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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父親,您認(rèn)得穆九家人?” 向?qū)幱纱说弥畠簩δ戮诺纳硎酪粺o所知,不由又暗生惱意:連人家的底細(xì)都沒弄清楚,就合作了? 穆九察言觀,笑道:“月先生見諒,晚輩身世復(fù)雜,不愿與他人提及,所知者甚少。所從月小姐也無從得知?!?/br> 明珠聽得莫名其妙:穆九的身世很復(fù)雜? 向?qū)幜巳坏膰@息道:“你們一家,極是不容易?!?/br> 謝家掀起那場波瀾時,向?qū)幾詡€兒還是懵懂小兒,詳情并不清楚,只能算是略知一二。目光往穆九帶來的放在案幾上的一只小小的包裹嚴(yán)密的長木盒子上掠過:“這是何物?” 穆九接口道:“是能令珍珠重放光華的秘藥?!?/br> 向?qū)巹x時瞪大眼睛:真有這等秘藥? 明嵐的小心肝噗噗跳個不停:她從來沒有奢望過嫁入官宦之家做什么官太太少奶奶,一輩子都被困在后宅里為爭個男人費(fèi)盡心機(jī)。她所求的,不過是一真心相對的男子,家中產(chǎn)業(yè)豐足、衣食不憂。再憑自己的手藝,足以將日子過得風(fēng)聲水起。 穆九這個男子符合她所有條件,招她喜歡。而能令珍珠復(fù)原的秘藥,她更喜歡! 第106章 世子的試探 柳管事回到公主府,元飛白見他竟然沒將珍珠送出去,驚得險些跳起:“她沒收?!” 柳管事陪笑:“公子。月大小姐說她自有妙計?!?/br> 元飛白哦哦了兩聲,煩燥在的室內(nèi)來回走了幾步。一捂額頭,嘆道:“不省心,兩個都是不省心的!” 柳管事猜也猜得到主子口中的“兩個不省心的”是誰,陪笑道:“既然月大小姐有辦法,元公子你又何必太過擔(dān)憂?” “你懂什么!”元飛白惱得踢了腳桌腿?!案赡愕幕顑喝ィ∮涀?,這事兒不能和任何人說起!” 柳管事唯唯喏喏的走了。 元飛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嘆道:“琳瑯到底在想什么!” 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表達(dá)得夠清楚了。他心中從無她人,唯有琳瑯?biāo)粋€。他為她收斂了自個兒愛美愛炫的性子,和其他女子保持適當(dāng)?shù)木嚯x。向她表白了多年的心跡。怕她誤會,又帶著她到明珠那兒一起賞珠子??墒牵詈筮€是避免不了得讓這兩人對上了! 唉! 怎么辦?琳瑯生性溫柔,但素來溫柔的人一旦執(zhí)拗起來,那是件非常可怕的事! 莫不然,他趕緊去求親? 定了親,琳瑯安心了他也安心! 想到今后能與琳瑯雙棲雙飛,元飛白不由笑出聲。 這個法子好! 片刻后,西寧公主的賞心閣內(nèi)。 “什么——”西寧咳嗽連連,侍女忙遞了絹?zhàn)犹嫠潦靡骂I(lǐng)。西寧一把推開侍女的手。似笑非笑的道,“我兒怎么突然想與郡主提親?” 元飛白一臉“得了我還不了解你”的得瑟:“琳瑯是我內(nèi)定的媳婦,我從小就知道了?!?/br> 西寧臉變幻莫測,邊上的侍女按奈不住掩面輕笑。 “娘!”元飛白認(rèn)真的道,“琳瑯也及笄了。兒子年紀(jì)也不小了。這事再不提,黃了可不怪我!” 西寧聞言,妙目微睜:“出了什么事?” 元飛白早就想好措辭,認(rèn)真的道:“那邊兒的大伯母可是一心想和您置氣。慕青年過十六一直未曾定親,大伯母東挑西揀為的什么?” 西寧剎時眉目一斂,冷聲道:“你那位伯母,當(dāng)真是不識趣!” 元閣老有三子兩女。長子元博啟在京城時就娶了貴女趙氏為妻,次子元博瑋娶了個小家碧玉的馮氏。趙氏一直自持身份,擺足了長媳的派頭。沒想到小叔子元博濤竟然在合浦娶了個地位不低的公主殿下! 雖然公主夫婦開府另住,不住元府。但老爺子本就對幼子疼愛有加,加上婚后公主孝順懂事,老人家難免對小兒子夫婦偏疼些。趙氏怎么按得住滿心的酸妒?時不時冒幾個酸泡,明里暗里的和西寧較勁。西寧大度,不與她計較,她竟然打起了琳瑯的主意!有機(jī)會就把小兒子元慕青往王府推。西寧冷眼旁觀,總要他們自個兒摔得鼻青臉腫才好補(bǔ)刀! “知道了?!蔽鲗幫鴥鹤右笄械难凵?,“我會尋機(jī)會與王妃說說這事兒?!?/br> 元飛白大喜:“多謝娘親!” 西寧即高興又難忍酸澀,不過想到王兄也一樣要割愛掌上明珠,心里便好受許多。笑道:“兒大不由娘?。 ?/br> 元飛白還怕事不成,又特意跑去北海王府,與未來的小舅子兼表兄朱祎睿通氣報信。 朱祎睿不同于元飛白的精致漂亮,他像足了他的父親北海王。高大英氣,冷峻不凡。彼時正在書房幫父親看折子,黑鑲金邊回字紋的束袖衫,高貴蘊(yùn)藉,氣勢迫人。 聽了元飛白要娶自個兒妹子的事,他并不意外,只是略為嫌棄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你們兩個湊一塊也好。免得禍害他人?!?/br> 元飛白長眉倒豎:“什么意思?” 朱祎睿忍著笑,一本正經(jīng)的道:“除了琳瑯,還有誰受得你這比女子還愛打扮的臭脾氣!琳瑯嘛,你別瞧她溫柔如水,那都是海水。淹不死人也咸死人!你倆天造地設(shè),沒有更般配的了!” 元飛白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氣,惱道:“有你這么說自己meimei的么?!” “喲,還沒成親就知道護(hù)著媳婦了。不錯?!鼻浦糜焉袂鍤馑哪樱斓t睿的面上閃過一絲郁悶。 元飛白察言觀:“怎么,你的親事,上面還沒定下來?” 北海王世子的親事,需要京城的皇帝陛下點(diǎn)頭。 “估計也就是京城某個不得志的官員的嫡女?!敝斓t睿頗有些不以為然?!八羰莻€賢慧的,我便與她好好過日子?!?/br> 元飛白壓低聲問:“我可是聽說,陛下身子快不行了呢!” 朱祎睿目光微閃:“莫要道聽途說?!?/br> 元飛白抽掉他手中折子:“陛下的兩位皇子,可不怎么對付!” 朱祎睿哼了聲:“你太閑了是?” 元飛白將折子往空中輕輕一拋,接住,笑得曖昧:“要我看,他們大有兩敗俱傷的勢頭。屆時這個皇位誰來坐——” 冷不防一道冰冷的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皇位誰來坐?是你可以議論得?” 朱祎睿起身恭謹(jǐn)?shù)牡溃骸案竿?!?/br> 元飛白從小受盡寵愛,能制得住他的人,唯有北海王。他立即手忙腳亂的接著拋在半空中的折子。隨后就覺得手沒地方放,腳不知怎么擺了。 北海王用于長子方才如出一轍的嫌棄目光掃了他一眼:“管好自己的嘴!” 元飛白諾諾:“是,是!”飛快的朝朱祎睿做了個眼,朱祎睿無奈的挑了挑眉毛。正要開溜之際,卻聽北海王叫住他問:“聽說你前陣子帶琳瑯去了月家?” 元飛白念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