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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見見傳說中的北海王是什么模樣呢!對了,您是怎么和他認識的?” 向?qū)幱质且徽?,思緒不由有些散漫放空:“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容來。立即警覺,輕輕咳嗽兩聲,拿著圖紙道,“我先去開模?!?/br> 明珠面上不顯,心底可是好奇心大盛,望著幾乎算是落荒而逃的父親,又有些不安:父母與北海王的關(guān)系,似乎不是她之前揣測的那么簡單??! 向?qū)幈慌畠阂环捳f得心神不定,幾番做壞了手中的蠟?zāi)ず?,他索性放下工具。輕輕閉上眼小憩片刻。然而當他陷入黑暗中,精神慢慢的放松后,那些輕易便能觸動他心弦、刻意深埋多年的記憶竟如潮水般悄然而至,令他幾乎不能自持! 猛地張開眼,向?qū)幍拿嫔弦黄悩拥某奔t。 東山寺一別,已兩月有余。那一日,他們談了些什么? 他說——當初放你走時便講過,既然走了,就別給我后悔的機會。 已經(jīng)十五年了—— 是不是覺得十五年的時光足夠我釋懷,足夠我放下舊情? 難道不是么? 向?qū)帲氵€是那般天真。 韶之,我們已不復(fù)當年。 向?qū)幱浀盟麄袩o奈的道出這句“不復(fù)當年”后,韶之深遂無波的眼眸剎時如映入星河的大海蕩起了層層漣漪。 他說,這一次,他不會放手。 向?qū)幍氖帜缶o了又松開。曾經(jīng),他有辰雪要照顧,如今,三個孩子便是他的軟肋。盡管他不愿承認,但韶之早已不是他記憶中笑容單純清朗的少年郎。他如今,是權(quán)傾廣西位高名重的北海王! 他會怎么做? 他又該如何應(yīng)對? 與之遙遙相對的北海王王宮,寂寥一身北海王靜坐書房,神情淡漠。 “你見到他了么?” 隨侍在側(cè)的陳公公冷不防被主子莫名其妙的這么一問,卻立刻反應(yīng)過來:“上回老奴在沈府,斥責了兩位大人,并未見到月先生。” “嗯。”北海王微微一笑,“他聽了你來,大概躲起還來不及。” 陳公公陪笑了兩聲,瞅著主子的神,小心翼翼的道:“那么多年了。月先生想必風(fēng)采依舊。” “是沒怎么變?!北焙M踝灶欁缘牡溃耙稽c都沒變?!?/br> 陳公公暗暗搖頭,心中惋嘆。個人都有個人的劫! 隨意撈起一份文書,北海王遞給了陳公公:“你看看。這是越州知府遞上來的建言?!?/br> 陳公公習(xí)以為常的掃了一遍,嘿笑:“馮知府所言頗有道理。由來已久。殿下又坐鎮(zhèn)合浦。這私鹽之事本當力查。不過,馮大人提到的香水——殿下請恕老奴孤陋寡聞。那是何物?” 北海王想了想:“馮知府之前也跟本王提過。說是由香油調(diào)制而成。味濃香遠。小小一瓶價值十金?!?/br> “嘖!”陳公公倒抽一口冷氣?!盎ㄓ碗m也金貴,但這香水未免也太過暴利!難怪馮知府要建言殿下由朝庭如管控采珠般管控香水呢。” 北海王唇角微彎:“可如此一來,豈不是斷了商家的活路?再說,天下暴利之物何其之多?朝庭管得過來?” 陳公公笑了笑,只好奇的再細看文書:“梅嶺花市?” 北海王意味不明的嗯了聲,問:“你可知梅嶺花市的家主是誰?” 陳公公自是搖頭:“不知?!?/br> “城中三大氏族之一,謝家前任家主謝翎的原配夫人穆采琳。” 瞧著陳公公一臉震驚茫然的樣子,北海王也不禁好笑:“你不清楚不奇怪。咱們到合浦時,這場官司早打完了?!?/br> 陳公公撓了撓頭,陪笑道:“老奴只記得謝翎的夫人姓韋。已經(jīng)去世多年。這位韋夫人——” 北海王嘴角一抹冷蔑的笑:“鳩占雀巢?!?/br> 陳公公立時明白了:名門氏族,也是有不少勾心斗角的骯臟事的。 “穆夫人一介女流,著實不易。老奴欽佩?!?/br> “謝家,真是可惜了?!北焙M跸氲巾f氏幾個才干平平的兒子。又想到謝家嫡支流落在外,卻能闖蕩出這份家業(yè)。謝翎那老頭兒若是知曉,怕是悔恨更甚! “這樣也好。海有潮起潮落,人有跌蕩起伏。這些氏族,此消彼長也再所難免。” 陳公公遲疑的道:“殿下,那馮知府的這份建言書——” “先放一放?!北焙M蹰L眉微蹙?!拔以偎剂克剂?。” 第94章 謝家的恩怨 城中的謝府,仿似頭籠烏云般陰氣沉沉。下人們無不小心翼翼打起十足的精神,生怕惹惱了家主受了重罰。 “父親這是要做什么?怎么突然和梅嶺花市杠上了?”謝逸云一頭霧水。梅嶺花市做它的花草生意,與謝家的行當完全沒任何交集之處。當務(wù)之急不是月家和會展之事么?父親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謝曉軒神情陰冷:“此事你不要插手?!?/br> “父親?!敝x逸云苦笑,“何必無緣無故的結(jié)個仇家?” 謝曉軒忍不住冷喝一聲:“他本來就是我們的仇家!” 謝逸云瞧著父親的神,心中一動。父親只有在遇上那家人的事兒時,才會變得這般不可理喻:“莫非——是阿九他們的——” “沒錯!”謝曉軒喘了口氣?!叭舨皇菣C緣巧合讓歐陽家發(fā)現(xiàn)穆海瑛竟然就是梅嶺花市的木夫人。我們都還被蒙在鼓里!” 謝逸云驚怔之后,默然不語。 穆海瑛,穆海晨。這兩人若論輩份,他應(yīng)該叫一聲姑姑與大伯。 他按了按額頭,為父親的執(zhí)迷不悔頭痛不已。 “您到底想做什么?”他忍不住低吼?!按蟛c姑姑沒拿謝家一分家產(chǎn)凈身出戶。您還想怎么樣?!” 謝曉軒雙眼通紅:“若不是他們,你們的祖母也不會死得這么慘!” “父親你講些道理好不好?”謝逸云強忍心煩?!白婺府斈曜鲞^些什么大家都清楚。穆家已經(jīng)放過我們一馬了。您就別再生事了行不行?現(xiàn)在兩家各不相關(guān),他們做他們的生意。我們做我們的事兒。何必一定要斗個你死我活?!” 謝曉軒聞言反手砸了桌上的白玉鎮(zhèn)紙,怒道:“難道讓我眼睜睜的瞧著姓穆的混得風(fēng)聲水起在我們的頭上撒野?!你知不知道梅嶺花市已經(jīng)壟斷了越州的香料市場。一旦讓他們再做成香水的生意,賺夠了銀子回頭來找我們的麻煩,誰能擋得???!” 謝逸云震驚于穆家母子的能干,難掩感慨之意的喃語道:“不愧是謝家的人!”隨即嘆息道,“父親莫忘了,穆——穆夫人在離開謝府前說過什么話。” 謝曉軒一楞,轉(zhuǎn)過頭道:“她的話,怎能當真?!” “說到底。是您心虛而已。”謝逸云苦笑。不顧父親青白駭人的面續(xù)道,“你害怕他們。因為他們才是謝家真正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