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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都差了好多。” 席銘點點頭,“謝謝。” “哦,對了,前幾天還有一個男人過來問過,就是前段時間和你們一起在店里,長的高高的,穿西裝的那個?!?/br> “他也來問印若去哪里了,還去學校找了一圈兒,沒找到人就走了?!?/br> 席銘知道她說的是梁豐煜。 看來他和自己一樣,還沒死心。 席銘到了印若的宿舍樓底下,談戀愛的時候,他在這里等過印若很多次。 她動作慢,每次都要把自己打扮的美麗精致了才下來見他。 席銘每次都不耐煩的說:下次再這么磨蹭,他就先走了。 這個時候印若就會嬌笑著晃著他的胳膊撒嬌,說自己下次再也不敢啦。 然后往復循環(huán)。 席銘就這么想的入了神。 身后有三三兩兩的女人笑著走近,室友撞了撞印若:“快看,席銘?!?/br> 印若手里提著做蛋糕的原料,站在原地。 席銘抬著步子慢慢的走過來,他氣場太強,室友對他有些發(fā)憷。 印若笑了笑,推她們:“去上面等我吧?!?/br> 室友用眼神示意印若小小,跑著走了。 席銘自嘲的裂開嘴:“我有那么可怕嗎?” 印若點頭:“不錯,有些自知之明了?!?/br> 席銘氣悶,現(xiàn)在她變得這么伶牙俐齒,每每說話都能把他氣個半死。 他說:“你一定要這么和我說話嗎?” 印若:“老實說,其實不用,就是我每次看到你的臉就忍不住?!?/br> 印若勾唇笑了笑,有些無奈:“你長得太欠扁了?!?/br> 席銘臉色有些發(fā)黑。 第52章 席銘悶道:“你一定要這么跟我說話嗎?” 印若笑著不說話。 從什么時候起,她對他總是這樣冷嘲熱諷。席銘劃過印若提著的兩個大袋子,全是做蛋糕要用的原料。 席銘聯(lián)想到她從甜品店辭職,開口道:“你要自己開店嗎?” 印若沒有否認,她心平氣和的說:“還沒有,現(xiàn)在在網(wǎng)絡(luò)上試營,以后有機會了會開的。” 席銘默了默,“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br> 印若:“有啊,你就幫我去男生那邊宣傳宣傳,還有那些喜歡你的學姐學妹,都說一說,加這個微信號就行?!?/br> 印若熟練的把已經(jīng)印好的微信二維碼名片牌遞給席銘。 席銘:“……” 他憋了半響,悶出句:“你真的變了?!?/br> 變得自信獨立,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萬丈的自信的光芒。 讓人移不開眼。 可這改變卻不是為他,席銘垂著眸子,淡淡的問:“印若,如果當初我們沒有分手,你說如今我們會怎么樣?” 印若無所謂的捋了捋頭發(fā):“我不知道?!?/br> 她是印若,也不是,她沒法替一個死人去回答一個永遠都不可能實現(xiàn)的假設(shè)。 這沒有意義。 席銘閉了閉眼,心里某一塊開始崩潰瓦解,長久以來一直壓在他心里的問題就這樣被她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沒有如果,就像他和她,永遠都不可能回到從前。 席銘把名牌握在手里,轉(zhuǎn)過身的那一刻,他的眼眶還是不可避免的泛起紅。 所有的倨傲和自信在這一瞬見消失無蹤,現(xiàn)在的他只是個失去所愛的青年。 * 回到寢室,室友擔憂的問她:“他沒為難你吧?” 前幾次席銘給她們的印象太可怕,活像是要生吃了印若一樣。 印若笑了笑,一樣樣的把東西從袋子里拿出來:“不會,他現(xiàn)在是我們的線下銷售員,這幾天微信好友申請可能會很多,注意篩選?!?/br> 室友們發(fā)出興奮的討論聲。 印若開線上蛋糕店的想法已久,現(xiàn)在時機成熟,她打算試一試,同寢的室友能給她不少幫助。 室友豆豆叫道:“印若,你男朋友在樓底下等你哪?!?/br> 她打開窗戶,林陸沉仰著頭朝上看,他黑亮的頭發(fā)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暈,狹長的眼眸靜靜的凝望著印若。 室友說:“快去吧,別讓他等急了?!?/br> 印若淡淡一笑,下了樓。 林陸沉清癯頎長的身軀高高瘦瘦,一眼看過去,尤其的引人矚目。 他主動的抱住印若親了親她的額頭,低沉的說:“我很想你?!?/br> 印若反手抱住他,黑亮的杏眸好奇的打量著林陸沉,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做了什么錯事兒,嘴巴這么甜?!?/br> 林陸沉抱著她,筆直的鼻梁骨如精雕細琢天然藝術(shù)品,他想了想,口舌笨拙的解釋:“你喜歡?!?/br> 印若眼尾上挑,“我不喜歡你就不說了。” 林陸沉開始親吻她的鬢角,“嗯,不會說?!?/br> 只會做。 印若不適的在他懷里動了動,林陸沉卻抱得更緊。 他抱著她,就像是在抱著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舍不得松手,不能放開。 他不松手,印若便讓他抱著。 過了片刻,林陸沉說:“我要離開一段時間?!?/br> 印若的手指一直在他的背脊上打轉(zhuǎn),隔著薄薄的衣料,她嗯了聲。 林陸沉又說:“我這次走,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回來,你等我,好不好?” 印若眨了眨眼,慢悠悠的回答:“如果你回來的太晚了,我跟其他人跑了也說不準?!?/br> 林陸沉抱著印若的手臂縮緊,咯的印若有些發(fā)痛。 她稍稍掙扎了下:“林陸沉,你弄痛我了。” 林陸沉緊張的聲音都在微微顫抖:“就算你和別的人跑了,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把你追回來。” 他說著示威性的在印若的脖子上咬了口。 印若嘶了口氣,怒道:“林陸沉,你屬狗的啊!” 林陸沉壓下眼里洶涌的占有欲和深沉到可怕的欲望,微微踹氣:“印若……你永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br> 后面幾個字輕的猶如嘆息。 印若瞇起眼,不客氣的在林陸沉腰上使勁兒的擰了下。 “下次要是再敢咬我,我就對你不客氣。” 林陸沉悶哼,受下了。 他頭埋在印若的肩膀上,嘴唇吮吸著印若裸-露在外的肌膚。 溫柔灼熱而不可忽視。 印若揪了揪他的頭發(fā):“林陸沉,你最近越來越像個色-情-狂-魔了?!?/br> 不把她折騰的下不來床決不罷休。 他笑,手掌在她的細細的腰上流連,“以后還會有很多這樣的時候?!?/br> 只是在這之前,他要有足夠的時間去清掃障礙。 林陸沉走了,印若沒有問他到底去了哪里,也沒問他什么時候回,兩人就像是有默契一般,對這件事只口不提。 印若的生活照常過著。 FFF問她:為什么不擔心林陸沉,上輩子他就死在了這個劫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