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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看著我的眼睛?!?/br> 后面的事,方瑤就像做噩夢一般,驚恐而無能為力。 她還在自己的體內(nèi),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那晚,她知道藍(lán)夜有批重要客戶要嘗鮮,于是拿了電話通知了警-察。 人贓俱獲,藍(lán)夜頃刻就被查封了。 可是就在那一刻,方瑤就墮入了地獄。 她出賣了藍(lán)夜的事情,很快就被道上的人知道了,有人發(fā)布了通緝令,要活捉了她。 方瑤知道自己一旦落入了那群人手里,她就再也沒有了活路。當(dāng)即連夜趕路,帶著自己手里最后一點貨物逃了出去。 這段時間,她如同老鼠一般活在骯臟陰暗的角落里。 沒有渠道,她手上的東西根本銷不出去,她不敢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在街道上,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會被擄走。 日子一天天過去,方瑤變得暴躁,沮喪。 她不知道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方瑤開始在虛幻的迷霧中尋找解脫。 手上僅存的貨物被一天天的消耗干凈,方瑤知道,真的到了那一天,她離死也就不遠(yuǎn)了。 * 印若舉著碗口大的茶杯,將雪白的奶油泡沫抖動著潑向顏色純正的咖啡。 雪白的奶油泡沫在她手中被勾勒出雛形,她手腕一抖,再點出兩只小耳朵。 一只可愛的貓咪圖案就做好了。 印若滿意的松了口氣,把這杯咖啡拍了照片傳到了網(wǎng)上。 ‘第一次做的拉花,好玩~(#^.^#)’ 底下立即有人點贊評論。 ‘哇,學(xué)姐好厲害,看起來好好喝?!?/br> ‘真的是第一次做嗎?好可愛的圖案啊,是貓咪喲’ ‘在哪家店,我要去喝!’ 印若沒理會這些評論和私信,而是再拍了一張圖,傳送給了林陸沉。 ‘我做的,好看嗎?’ 她抱著手機(jī)等了會兒,林陸沉回過消息:‘好看。’ 印若及時的回了個笑臉過去。 她放下手機(jī),轉(zhuǎn)身從烤爐里拿出盤烤的金黃色的曲奇餅干。 店面里瞬間彌漫出香甜的氣息。 在店里喝咖啡的客人紛紛抬頭往四邊看了看,想知道是什么傳出了如此甜蜜的味道。 店長是個年過四旬的女人,長相富態(tài),離異一個人帶著孩子,對印若的認(rèn)真和好學(xué)很有好感。 自從印若來了店里,店里的生意rou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不止如此,印若天生就對烘焙和做咖啡有著不錯的天賦。 她認(rèn)真好學(xué),店長也樂意教。 就這半個月里,印若就研發(fā)出了兩種可口的小點心。 這些以后可都是他們店里的獨家招牌啊,想到這里,店長就笑的合不攏嘴。 她說:“印若,又做了新的東西出來了?” 印若抿唇笑了笑:“嗯,這次做的曲奇多加了黃油和蜂蜜,口干更松軟。等下還有越蔓莓和牛奶奧利奧口味的?!?/br> 店長眼睛一亮,印若自己做出來的甜品小點心很受顧客的歡迎。 她推出的新品,每次都很搶手。 她笑著拍了拍印若的肩:“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推出新品時門面排長龍的情景了?!?/br> 印若靦腆的一笑,“老板娘哪里的話,我做的不夠好。還需要再改進(jìn)?!?/br> FFF看她這樣,不由得出言提醒她:別忘了任務(wù)。 印若嗯了聲,‘我沒忘?!?/br> 她嘗了口酥脆的曲奇餅,往里面加了些調(diào)料。 “怨氣值下降了多少?” FFF:‘下降了一半?!?/br> 印若聳了聳肩,“你看,進(jìn)展還不錯?!?/br> 印若把揉捏好的黃油面團(tuán)用保鮮膜覆蓋住,讓其靜置發(fā)酵。 “解決掉出賣我的人,讓藍(lán)夜關(guān)閉,壞人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結(jié)局完美?!?/br> 她攤開手,耐心的等待著烤箱里的面包出爐。 她是在耐心的等待自己的成果出爐。 FFF:梁豐煜的好感度到達(dá)百分之八十六,這些天還在緩慢的上升,林陸沉的好感度又百分之九十五了,席銘的好感度……七十八。 印若唔了聲,笑:“漲的倒還是挺快的?!?/br> 叮的一聲,烤箱里的面包烤好了。 她低頭聞了聞面包散發(fā)出的香味,露出滿意的笑容:“現(xiàn)在我就是原來的宿主,我不僅要替她報復(fù)那些人,我還要在接下來的余生里,好好的幸福的活著,和林陸沉一起。” 印若帶著厚手套,把盤子端了出去。 * 店里的人的目光隨著印若的出現(xiàn)而轉(zhuǎn)動,她端著色澤金黃的榛子烤面包,散發(fā)著原始而醇濃的谷物氣息。 讓人食欲大開。 店員連忙從她手中接過面包,神神秘秘的對她說:“你看見坐在窗邊的那個男生了么,他都坐那里一天了,我們?nèi)枺胁徽f吃什么,看著帥,就是臉色太嚇人了。” 印若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 席銘臉色陰沉的盯著她,朝她邪邪的一笑。 印若雙手合十,隨意的打量席銘。 他臉頰削瘦了不少,面色有些暗沉憔悴,顯然這段日子過得不怎么樣。 反觀她,這段時間在甜品店里試吃新出產(chǎn)的甜品,整個人豐腴了些。 面色粉撲而紅潤,眉眼含情,容姿煥發(fā)。 席銘有些氣悶。 更多的是難受。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這些天腦子里一直在想著印若。 不管他做什么,都能想到她。 尤其是,她和林陸沉整天的成雙的出入,校園里關(guān)于他們的傳聞漫天飛。 他走到哪里都不得清凈。 仿佛全世界都是她,無處不在,偏偏不在他的眼前。 席銘眼角一抽,道:“印若,你別以為我怕了林陸沉。” 印若點點頭,順著他的話說:“我知道,你是在怕我。” 席銘漲紅臉,更加怒不可抑:“老子怎么可能怕你!” 印若端起咖啡杯,抿了口醇厚的咖啡,自得的說:“你打不過我。” 席銘呼吸一滯。 他想起那次,自己的手腕骨輕巧的就被印若折斷了。 他悶悶地吐出口氣:“那次不算,那次是你偷襲?!?/br> 印若揚眉,“不然再試一次,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br> 席銘更生氣,他不明白這種讓他焦躁的情緒從何而來。 只是聽到印若對他說話的那種口氣,冷淡,不屑,還有些許厭惡。 他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漸漸暗沉,“我不打女人?!?/br> “哦,那可真不好意思,我打人從不分男女,敢惹我不開心,打了就是?!?/br> 她舉起手腕,“你還有五分鐘時間,說完想說的話就從我的眼前消失?!?/br> 席銘放在大腿上的手掌握緊,他冷笑:“我要是不走,你又能那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