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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因子被印若這個吻點燃,迅速的流竄到全身。 他手掌撫著印若的頭,盡情的索取著唇瓣之間的那點甜蜜。 印若差點被吻到窒息。 她眸子里閃過一絲戲謔,唔,小呆子的吻技好像還成啊。 就是箍在她腰上的手有些緊,生怕她跑了或者抵抗似得。 這個男人還是不太懂得如何隱藏自己骨子里與生俱來的瘋狂和黑暗的獸性。 他不會輕易的喜歡上一個人,喜歡上了,那必定是極致而瘋狂的。 普通人未必能受得住他這樣的喜歡,也許是從很小的時候就察覺到了自己與其他人的不同。 林陸沉從小就懂得偽裝自己,活的克制隱忍。 久而久之,他好似真的沒什么需要的欲-望。 只有印若,是生長在于他骨血中的毒,他迫切的需要她,就像魚需要水。 離了便不能活。 在徹底解決自己身上事情之前,他以為自己會隱匿的很好,卻沒想印若只用一個吻,就勾起了他全部的欲-望。 闔上的眼閃過印若從車上走下的情景,她望向男人的眼挑逗而媚氣。 那種毫不在意。 她會用那種眼神看他嗎。 只要這樣一想,林陸沉便覺得內(nèi)心有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沖動在咆哮,那是他一直拼命克制,關(guān)在內(nèi)心深處牢籠的野獸。 好想,好想把她關(guān)在一個任何人都看不到,摸不到的地方去。 只屬于他一個人。 印若看著空間里不斷浮動的黑化值無動于衷,就在剛才,好感度又上升了一個點,目前是九十二。 與之相伴的,是黑化值在四十和五十之間來回波動。 最高峰還差點突破了六十大關(guān)。 FFF咂舌:……怎么一個親吻能浮動出這么多的黑化值。 印若呵了聲:愛之深恨之切呀,林陸沉有多愛我,對我的偏執(zhí)的占有欲只會多不會少。 欲望越是壓抑,爆發(fā)時就越是兇猛。這點是他自己都不能控制的,我只需要適當(dāng)?shù)哪敲唇o他一些刺激,他就能為我發(fā)瘋。 印若舔了舔嘴唇,猶如剛吸飽血的吸血鬼:真是美妙而復(fù)雜的感情。 FFF:_(:з」∠)_如果是一般的宿主,都會選擇對林陸沉進行軟化,先消耗點他的黑化值再進行好感度攻略,可惜印若好像不想走尋常的路子。 FFF想了想,還是決定默默地退回空間靜觀其變,印若喜歡作死,但,還從來沒有失手過。 吻到印若嘴唇酥麻,林陸沉才緩緩地放開印若。 她嘴唇紅潤的有些發(fā)腫,水滋滋的,上面全是他的氣息。 眼底波光淋漓,因為短暫的窒息臉頰上飛出兩抹紅,如胭脂般,動人而糜魅。 她不客氣的拍了下林陸沉的手臂:“你弄痛我了,放我下來啊?!?/br> 林陸沉收回上一刻所有的瘋狂,他垂下手臂,印若懸空的腳尖挨地,失重的感覺消散掉。 印若喘了喘氣,橫了林陸沉一眼。 “要死哦,吻的這么用力,我明天還怎么見人。” 這個樣子出去,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陸沉耳根又不自覺的紅了紅,掩在黑發(fā)里,看的不明顯。 卻逃不過印若的眼,她伸手捏住他的耳垂,笑:“哎,呆子,你這算什么。一吻定情么。” “算你的,不算我的?!?/br> 印若訝異的朝林陸沉看去,她以為他不會回答她,頂多就是一個嗯字,這樣她還能繼續(xù)順著話調(diào)戲下去。 兩人吻過,連呼吸出的空氣都產(chǎn)生了微妙的化學(xué)反應(yīng)。 印若訕訕的垂下眼眸。 她才不會傻到去問林陸沉這話是什么意思。 余光瞥到手腕上的表,時針指向十一點,還有一刻鐘,宿舍的門就要關(guān)了。 印若跳起來,如同只兔子,說:“宿舍門馬上就要關(guān)了,我先回去了?!?/br> 林陸沉伸手往前抓,正好握住她的手腕。 她手骨纖細(xì),他一只手可以完全的握住。 印若被他拉著手臂,只得側(cè)過頭來看他,“你快放開我,馬上就要關(guān)門了——” “印若,你是認(rèn)真的?!睂Σ粚?。 印若眸光微微凝住,她一字一句的說:“我設(shè)想過自己的未來,有家不錯的甜品店,每天曬曬太陽,喝咖啡,或許還可以養(yǎng)只貓?!?/br> “在我設(shè)想的這些畫面里,我希望有你?!?/br> 我希望有你。 她從不會給他任何的承諾,就算是吻過,她也未曾對他說過半句真心喜歡的話。 林陸沉秀白削瘦的臉半沉在陰影里,沉靜的眉眼似乎燃燒著某種火焰。 他也一字一頓的回應(yīng)她:“我會永遠(yuǎn)記得,這句話?!?/br> 印若朝他笑了笑。 空氣里有不屑的嗤笑。 席銘啪啪拍著巴掌,從陰影里走出來,“還真是情深意切,印若,你有告訴他,你剛從我哥的床上下來么?” 第50章 席銘站在路燈光照不到的陰影里,陰沉的黑眸里有寒涼的冷氣,他歪著頭,笑容里有邪氣,帶著鋪天蓋地的毀滅性:“怎么?你沒說?” 印若捋了捋林陸沉的衣領(lǐng),軟聲說:“有什么好說的,我又不是沒和他睡過。” 席銘臉上閃過戾氣。 他眼神狠厲的在林陸沉和印若之間流轉(zhuǎn),狠聲道:“你果然和他有一腿?!?/br> 印若紅唇半彎,眉眼流轉(zhuǎn):“嘁,這你就說錯了?!?/br> “我和他不只一腿,是好多腿。從前有,現(xiàn)在有,以后會有更多?!?/br> 席銘沉怒著臉,寒聲道:“你這個——” “□□無情——”她斜斜地看著他,語氣嘲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難不成要昭告所有人,你是被我玩弄過后丟掉的爛香蕉?!?/br> “住口!”席銘厲聲道。 印若嘲弄的笑了笑,懶懶地捂住嘴,她倚靠在林陸沉的身邊,雙手自然的環(huán)住林陸沉勁瘦的腰。 全心的依賴。 看的席銘眼睛發(fā)痛,他痛恨自己,更痛恨眼前的畫面。 恨不能把它撕碎。 林陸沉指腹拂過印若的眼尾,她向上眨了眨,看著他的目光柔軟。 林陸沉動了動發(fā)紅的耳朵,摟著印若往回走去。 席銘三步做倆沖上前去,伸手就要抓住印若。 他身手不錯,在外面混的那幾年,還學(xué)過散打,并沒有把林陸沉放在眼里。 耳旁有風(fēng)急速吹過,印若本能往林陸沉的懷里躲去。 林陸沉一手推開印若,另一只手快速的抓住席銘的手臂。 他身姿沉著穩(wěn)練,雙臂抓住席銘的身體來了個完美的過肩摔。 嘭的一聲。 席銘結(jié)實的摔在了地面上。 林陸沉眼底有陰郁的怒火,如黑色的墨汁般濃郁。 他低下精秀的下頜,吐字:“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