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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弱,力氣不小。 唐季初沒有防備,被她一拳打歪了臉。 兩道血痕順著鼻孔流下來。 印若舌尖抵住唇瓣,聲音甜蜜軟糯,像是情人間的呢喃:“好看的男人叫人喜歡,好看又愚蠢的男人可以欣賞,自以為好看卻偏偏愚蠢而不自知的男人,就讓人厭煩了?!?/br> 她站起來,拍了拍裙底的泥土,正好有一些篩落到他的眼底,印若的笑在鼎盛的日光下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暈。 好看的讓人頭腦發(fā)蒙。 他捂著嘴,抬頭一瞬不瞬的看著印若嬌媚的臉龐。 “唐先生,你該慶幸你有張好看的臉,否則我就不只是打你一拳呢么簡單了哦?!?/br> 印若一根根地掰開他捂在嘴唇上地手指,看見他掌心染著的血跡,眸光顫了顫,沁出迷蒙的水霧:“呀,流血了呢?!?/br> 她惋惜的看著唐季初的臉,“這么好看的一張臉,毀了就可惜了,快去包扎一下吧?!?/br> 唐季初臉色鐵青。 他鼻子被印弱打腫了,這個女人看著揉弱,下手一點都不含糊。 血腥甜的味道流入口腔,他站起來,咬牙切齒的說:“印若,你——” 印弱未曾回頭,她慢慢地走在前面,嘴里哼著不知名的曲調。 輕松又快活。 她是打定主意曉得他不敢也不能把她怎么著了。 唐季初氣笑了。 他發(fā)現自己遇上了勁敵,她天真又虛偽,軟弱又毒辣。 還處處拿捏著他的軟肋,教人無從下手。 要想得到她,他自個兒就得先扒下層皮來。 他快步跑上去,著回不挨著她了,而是三步一走的跟在她的后頭。 “鼻子都腫了,好痛?!?/br> “我流了好多血,止不住。” 印若嗯了聲,“要是毀容了,以后就不要來見我了哦?!?/br> 唐季初:“……”這個極端顏控的女人。 印若:“變丑了帶著傷也不要來哦,我怕血。見不得傷?!?/br> 唐季初覺得鼻子腫脹的更厲害了。 他自己就是醫(yī)生,卻沒法給自己看病。 同僚給他看過鼻子,嘖嘖道:“下手挺狠,鼻骨錯位,軟組織挫傷了,沒個百十來天是好不了了?!?/br> 同僚打趣他:“你小子也學著街頭打架了?英雄救美還是怎么的?怎么專門打臉啊?!?/br> 唐季初鼻子被包著,做不了大表情,他陰沉著臉不說話。 英雄救美? 屁。 他這個英雄都被美人打成狗熊了。 本以為印若頂多是朵帶刺兒的玫瑰,沒想到,她整個兒就是朵霸王食人花。 后來沈思燁驚奇的問他怎么把鼻子弄傷了,他知道唐季初這人平時最是自戀臭屁,愛極了他那張臉。 有生之年看到他弄傷了臉,簡直就是比看到母豬上樹還要驚奇。 唐季初本就不占理,只得在這事兒上認慫。 唐季初在印若笑瞇瞇的眸光中,撒謊不打草稿的說自己是為了摘果子摔了。 沈思燁沉默的時間比唐季初更長,他拍了拍唐季初的肩膀,給他放了個長假。 又過了半月有余,沈家發(fā)布了條重磅消息。 說即日要在沈家舉辦一場宴會,燕城大大小小的豪門世家都有些按捺不住。 沈思燁自大舉掌沈家以來,從未辦過一場宴會,也不怎么參加酒會宴席。 讓不少想攀附親戚關系,走走后門的人心思活絡了不少。 進入沈家大門的門票可不是那么好弄到手的,如果自家閨女或者是族中的女人入了四爺的眼,許多事情不都好說許多。 眾人都躍躍欲試。 只有少數人知道,這場宴會是沈思燁專程為印若舉辦的。 在圈子里有這樣一項不成文的規(guī)矩,每家每戶一旦確定了女主人,就要開辦一場宴會,公而告知,這比舉行一百場結婚典禮還要有用。 這代表著整個家族對女主人身份的承認。 沈家一族上上下下,左右就剩下沈思燁一個人了。 其余的旁枝末系,不成氣候,每天盼著的就是沈思燁少想起他們,就燒香拜佛謝天謝地了。 沈家大宅,管家看著自家少爺暗自擦汗。 這場宴會沈思燁有多重視他是知道的,宴會上上下下事無巨細,他都親力親為,盡可能的做到最好,為著討那位還未過門的印小姐歡心。 沈四爺著些日子過的比當年爭權奪位刀劍上舔血口的日子過的還要謹慎。 印若現在呆在自己家中,沈思燁白日留在印家陪著印若,夜晚趕赴沈家,在為深家大宅迎來新的女主人做好萬全的準備。 他腿傷剛好,復健不易,不應如此勞累,沈思燁卻覺著著些日子是他有生以來精力最充沛的日子,每一天都比昨天更期盼明天的到來。 印若有時候喜歡趴在他的懷里埋怨他最近太忙,老見不到人影,沈思燁都含笑著吞下。 他說:“我想給你最好的。” 印若這個時候就會抱住他死命的親親,歡天喜地的說:“老公對我最好了!我最愛老公了!” 對此沈四爺表示很受用,從前別人就是把她夸的上天下地絕無僅有,他連眼皮子都不帶撩一下,現在印若每天只要隨口夸他兩句,他就能心花怒放好久。 他想,為了她,就是做上再多,也是值得的。 第38章 沈家的宴會載萬千矚目中開場了。 今夜,燕城注定是不夜城。 沈家大宅門口停滿了名流豪車,無數地名媛,公子對這場盛宴翹首以待。 沈家的大門開了三重,名貴的月季花在夜色中頹靡的綻放,流泉噴出清澈的泉水,沈家的大宅掩映在兩排遮天的樟樹后。 九盞水晶燈將大廳照堂的燈火輝煌,侍者端著酒杯和餐盤游走在人群中,隨時為客人遞上甜美的酒液和可口的點心。 方楚正拿過一杯百力滋甜酒慢慢地喝著,他獨自一人站在角落里,無人會注意到。 方楚正食不知味的喝了兩口,突然想起百力滋甜酒,是印若的最愛。 她跳舞要保持身材,幾乎從不碰甜食,對這種甜酒卻是情有獨鐘。 每次都要向他撒嬌討著喝兩口才罷休,像只憨足的貓咪。 方楚正有些難受的扯了扯衣領,茫然的望向四周。 衣香鬢影,醉紙金迷。 他已經許久沒有感受過這樣的生活。 印若和他解除婚約后,他忙地焦頭爛額,陀螺似得旋轉,生活質量急劇下降。 公司的好幾個大客戶寧愿付違約金都不再和他合作。 可是項目前期的款項已經支付進去,現在客戶跑單,他的公司要承擔全部的損失。 這幾個月他為了支撐公司的資金源不斷流已經把全部的身家投進去,如果情況依舊沒有好轉,他就要面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