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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毫無瓜葛,空有二表哥的名號,老死不相往來。 妻自然是要休,只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 *** 回阮府后,飛雪一連將自己關(guān)在房內(nèi)數(shù)日,劉芳怕她悶出病來,遂拉著她去了佛堂理佛。 飛雪興致缺缺,又怕娘為自己擔(dān)心,也就同意去了。 寺廟人多眼雜,飛雪怕人認(rèn)出她,嘴碎說閑話,下了馬車便將帷紗戴在頭上,將一張俏臉遮擋,由著僧人的帶領(lǐng)從后門進了去。 飛雪燒了幾柱香,又跟著劉芳念了幾篇佛經(jīng)靜心才退了出來。 劉芳要晚間才回,飛雪閑來無事,便打算爬爬恩覺寺旁邊的恩覺山。 她從小在魯州長大,還未爬過這恩覺山。 出了寺廟,走到山腳下,有一位老者正在算卦,如喜見了,有意讓飛雪一試,便道,“小姐,我們不如去算一卦,看看小姐的姻緣究竟在何處” 飛雪笑她貧,也知如喜是在自己擔(dān)心,她在原地站了片刻,見不少女眷男丁來來往往,心里一動,也走了上去,她走近時恰好有一女眷離開,她坐下,那小胡子老者便道,“姑娘,是算命還是運” 飛雪還沒開口,如喜就插嘴道,“自然是姻緣了” …… 一卦算盡,飛雪起身往山頭走去,在她離開后,劉少卿在老者面前坐下。 劉少卿一如往常沉著臉,不茍言笑,眉頭緊鎖,老者見狀,微微一笑,撫著胡子笑道,“公子這般臉色陰沉,莫不是來討債的” 劉少卿的喉嚨上下微微滾動,臉上神色變得不太自然,他啞聲開口,“方才那姑娘求的何卦?” 老者一愣,老神在在道,“天機不可泄露,千里姻緣一線牽,老夫只算卦,不牽線” 劉少卿未立刻作答,良久才道,“請先生為我算上一卦” 聲音依舊淡然,聽不出任何情緒。 第59章 嬌妻第五十九問(捉蟲) 因荷而得藕, 有杏不須梅。 飛雪展開簽文, 在心里默念了數(shù)回, 如上所言, 這是張好簽, 她卻并未為此展顏。 如喜瞧著飛雪的臉色,心下好奇,便道,“小姐,簽文上寫了什么?是上簽還是下簽” “這些都不作數(shù)的,唬人用的, 專騙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飛雪將簽文合起來, 并沒有明答,她款步往前,一階一階的踏上石階。 如喜也沒有多問, 跟在飛雪身側(cè)往上走去。 石階很長,遠(yuǎn)遠(yuǎn)望上去,望不到盡頭,石階兩側(cè)樹木繁茂, 偶有微風(fēng)拂過, 倒并不覺得熱。 小小的石階上人潮涌動,全因恩覺山上頭有棵十分有名的姻緣樹, 引得無數(shù)男男女女爭相前往, 傳言, 相愛的兩人共同寫下祈愿牌會終成眷侶。 這些傳言也不知被誰傳出, 時間一長,信的人越來越多,加之還真成了幾對,那些癡男怨女就愈加堅信姻緣樹。 飛雪自然是不信,每年都會有那么多人前往,總會有那么幾對有好結(jié)果。 而她孤身一人前來,孤家寡人的,也不怕被人笑話,飛雪回過身,輕描淡寫的望了山下一眼,各個成雙結(jié)對,唯有她孤單形影,她自覺有些好笑,揚了揚唇,清風(fēng)撩過,調(diào)皮的吹起待在她頭上的帷紗。 驚鴻一瞥,端的是傾城之貌。 這一幕正好入了走在后頭的方子期眼中,他有瞬間的愣怔,盯著飛雪的妙曼的身子忘了挪眼。 他身邊的灰衣小廝李成也不住的盯著如喜瞧,他總覺得這個丫鬟眼生的很,似是在哪里見過,他奇道,“公子,你瞧上頭那穿粉衫的丫鬟,我們是不是在何地見過?” 方子期已從呆愣中回過神來,他掃了李成一眼,清冷說道,“徽城,馬廄” “是那倆買馬的矮小子?”李成驚詫的呼道,忍不住又看了如喜一眼,公子這么一提醒,他還真將倆人的臉重合在了一起,站在左側(cè)身量稍高的飛雪將自己遮了個嚴(yán)實,瞧不見面容,但可想而知是十分貌美的,一身男裝打扮也絲毫遮擋不住俏麗無雙的容貌。 他想的有些心癢癢,嘿嘿笑了兩聲,“公子,不知能不能瞧一瞧那位小姐的容貌” “她和我記憶中有很大的不同……”方子期喃喃自語道,“五年前她是熱情活潑的,而今相遇,似乎變了,那顆紅寶石……” 他沒有將剩下的話說下去,聽的李成一頭霧水。 …… 飛雪的情緒低落了下來,她停下了腳步,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擁堵,她行到一側(cè)站好,柔聲道,“如喜,我們回去吧,上頭也沒什么好看的” 那棵姻緣樹不看也罷。 “小姐,我們都走到半道上了,不去怪可惜的”如喜還是很想去看一看的,飛雪心情不佳,她自然是知曉的,只是回去之后悶在屋子里她怕飛雪會更難受,所以說什么也要飛雪出來散散心。 廊城的事,廊城的人,都給她們留下了不好的回憶,特別是飛雪被至親的人所騙,哪里是那么容易從中走出來的。 她看飛雪不答,又補了句,“小姐身子骨弱,臉色也不好,爬爬山就當(dāng)是強身健體了” “也罷,走一走也好”飛雪妥協(xié)了,回到主道上,還沒走幾步就被人撞了下,出了事后她本就體虛,被人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了一下,撞的她肩膀泛疼,人往前一歪,撞她的人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小臂。 那雙大手牢牢的抓住她,今日炎熱,她穿的薄,那人手上的溫度傳到了她手臂之上,飛雪像受到了驚嚇的甩開了自己的手,一個踉蹌,差點往下栽下去。 如喜扶住她瘦弱的肩膀,七魂八魄差點去掉一魄,方才的男人像是沒瞧見一般背起了手。 飛雪站直了身體,聽到那男人說道,“你還和先前一樣,不知危險是何物” 她抬眸看了那男人一樣,驚詫的發(fā)現(xiàn)此人是在徽城馬廄中遇到的的那個出手救了自己的男人,她驚道,“是你?” “我叫方子期” 方子期點頭,透過帷紗看著飛雪如小鹿般清澈的雙眸。 “我……”沒想到又在這里遇到了他,飛雪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又道了遍謝,“馬廄之事多謝方公子了” “無需多謝,你…… 飛雪接口道,“我姓阮……” “阮姑娘”方子期自然的轉(zhuǎn)換了稱呼。 一時無話,飛雪覺得有些別捏,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和男人相處交談,方子期看出了她的尷尬,邊往上走邊開口道,“阮姑娘從哪里來?” 對于自己的救命恩人,飛雪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跟上他的步伐,冷聲說道,“廊城” “廊城?”方子期輕聲笑了起來,“我五年前曾到過廊城,遇到了一個和我十分投緣的小姑娘……” 飛雪歪過頭看他,方子期從外貌上看去也不過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