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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一跳。 紫桓與瀛若齊齊回頭望去,卻見身后有一名金冠少年, 正滿臉驚訝的望著他們。 正是瀛幀。 瀛若一怔, 慌忙從紫桓懷中出來, 咳了咳, 擺正神色道 , “你怎么出來了?” 然這并不能唬住瀛幀,少年看看她, 又看看紫桓,鍥而不舍的問道,“你們……剛才在做什么?” 此前的告白, 不過僅限于二人而已,連師父與玄武都沒告訴,卻沒料到會被瀛幀陡然撞見。記憶才剛回來, 瀛若心里尚未做好準(zhǔn)備, 遂咳了咳, 想找個借口搪塞來著, 未料到卻聽見紫桓在旁道, “我心悅你jiejie,正在向她傾訴衷腸?!?/br> 瀛若一愣,抬眼看過去,卻見他泰然自若, 面上一派真誠。 她的臉唰一下, 紅的徹底。 而瀛幀卻是皺了皺眉, 神色復(fù)雜的看了看瀛若, 又問紫桓說,“帝尊可是認真的?” 紫桓笑了笑,卻語聲堅定,“當(dāng)然。本君豈能拿此事來開玩笑?” 他的目光再度落在瀛若身上,叫她倍感溫暖。 而恰在此時,又聽瀛幀問道,“那你們?nèi)缃袷窃趺创蛩愕模俊?/br> 瀛若聽見弟弟這樣問,不明的朝他看了過去,卻見瀛幀暗暗嗔了她一眼。 ——傻jiejie,不明白他這是替她尋說法嗎!堂堂東海公主,哪能輕易就叫人抱了,便是鼎鼎大名的北極帝尊,也是不成的。 卻見紫桓大方一笑道,“自然是該本君來向貴府提親,如若令尊令堂同意我與你jiejie在一起,那我們兩府便擇定良辰吉日,將婚嫁的禮數(shù)做全?!?/br> 語聲稍停,他看向瀛若,極為認真的道,“岫極宮等待女主人,已經(jīng)等待了太久了?!?/br> 很顯然,這最后一句話,是在同她說的。 記憶才找回來,沒料到這么快便談及了婚嫁,瀛若臉紅的更加厲害,囁喏著道,“會不會……會不會有些太快了……” 紫桓眉間微微一皺,“一點都不快,我等了太久了……”語聲暗含幽怨,叫瀛若臉又紅了幾分。 瀛幀一愣,沒料到竟如此被秀了回恩愛,一時也有些不自在起來,咳了咳,只好道,“這件事,還請帝尊與我父君母后商議吧,那個,我還有事,我回房換身衣裳去……” 說著便作勢要走,只是在抬腳之前,又瞅了瞅瀛若,目中滿含提醒。 瀛若沒料到今日弟弟會忽然出現(xiàn),更沒料到弟弟會如此問,其實細想一下,也能明白他是何意,好笑之余,還有些小小的感動。 她回了他一個眼神,就見瀛幀神色復(fù)雜的走了。 一場小小的插曲,珊瑚園重又清凈下來,瀛若抬眼望向紫桓,紫桓也回望她,四目相對,難以舍得分開。 須臾,他咳了咳,問道,“該回去了,出來太久不太好?!?/br> 瀛若點了點頭說好,便要往里去,卻又聽他道,“等會我便去向龍君提?!?/br> 瀛若一怔,提什么? 提親? 天,這也太快了…… 她忙道,“瀛幀還是個孩子……他的話,不用太放在心上……” 卻見紫桓挑眉道,“我不是孩子,我說的話,每一句都是認真的?!?/br> 說著抬腳,又回了芷元殿。 瀛若反應(yīng)過來,立刻面燒如紅云,在原地呆立了一會兒,終于也跟著進了去。 ~~ 壽宴熱熱鬧鬧,又持續(xù)了許久。 再回到宴間,紫桓依然若先前一般,神色泰然,與旁人頻頻舉杯。 而瀛若則起了變化,心不在焉的飲酒吃菜,亦或是佯裝看向宴間的樂舞表演,但其實,目光總是投去了他的方向。 同樣換了衣裳歸來的瀛幀看在眼里,恨鐵不成鋼的朝自家jiejie投來警告的目光,然無奈瀛若要么沒有看見,要么則是回敬他一個白眼。 瀛幀一邊跟著父君敬酒,一邊在心間嘆息,哎,俗話說女大不經(jīng)留,果真如此,被位高權(quán)重的紫桓帝尊一撩,jiejie已經(jīng)找不著北了…… 又觥籌交錯了好半天,壽宴終于落下了帷幕,醉意醺醺的各路神仙們同龍君夫婦作別,紛紛離開了水晶宮。 紫桓卻留了下來。 人少清凈時,正是求親的好時機。 瀛若一顆心在胸膛里怦怦亂跳,眼看他來到父母二人跟前。 龍君夫婦還以為紫桓是告辭來的,正欲客氣一番,卻哪知聽見他道,“今日本君前來貴府,出了向龍君賀壽,還有一樁要事。” 他神色認真,這叫龍君有些意外,哦了一聲,問道,“帝尊但講無妨?!?/br> 紫桓咳了咳,看了一眼龍后身旁的瀛若,鄭重道,“龍君與龍后教女有方,瀛若公主冰雪聰明,令吾一見傾心,今日吾誠意向龍君龍后求親,欲娶令愛為北極帝后,入主岫極宮,還望龍君與龍后成全?!?/br> 這話一出,只見龍君臉上一片錯愕,而龍后呢,雖也是有些意外,但卻比龍君好許多。 瀛若低下頭去,臉上已是一片紅云,而一直為jiejiecao著心的瀛幀,終于暗暗地松了口氣。 然而對于龍君而言,這一切實在太過突然,寶貝女兒離家那么久去學(xué)藝,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才不過一頓飯的功夫,就有人來上門提親了,身為一位父親,那心情之復(fù)雜,實在溢于言表。 是以一時久久未語。 眼瞧著夫君沒有反應(yīng),龍后卻有些著急了起來,悄悄扯了扯龍君的袖子,以示提醒,終于就見龍君有了些反應(yīng),咳了咳,神色復(fù)雜的說,“這件事……實在有些突然,小女遠赴太庈學(xué)藝,今日才剛回家……她,她學(xué)業(yè)尚未完成,現(xiàn)在談婚事,似乎有些cao之過急吧?!?/br> 話音才落,忽聽一旁傳來幾聲輕咳,愛女囁喏道,“那個,剛才回來的匆忙,尚未來得及向父君稟報……師父說,兒臣已經(jīng)可以出師了……” 龍君:“……” 女兒學(xué)有所成,當(dāng)然是個好消息,可是龍君現(xiàn)在恐怕笑不出來。而瀛若呢,其實也并非有意要拆父君的臺,她雖舍不得父君,然而眼下,又實在有些擔(dān)心,父君現(xiàn)在態(tài)度不明,萬一若是不答應(yīng),那可怎么好…… 所幸紫桓很是知禮,眼見父君這樣說,卻沒有表現(xiàn)的非常急切,而是主動低姿態(tài)道,“是本君今日唐突了……” 龍后在旁默默觀察了一會兒,終于出聲道,“尊上的心意,我們都收到了,只是此事重大,可否容我們商討一下,改日一定給你答復(fù),可好?” 這是正常的禮數(shù),如若當(dāng)場就答應(yīng)下來,實在顯得不夠矜持。仙界雖不若凡間那般拘謹,但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不能少的。 畢竟不管對這女婿多滿意,女兒可是她辛苦懷胎,又捧在手心里養(yǎng)大的。 紫桓依舊非常知禮,只道,“應(yīng)該的?!?/br> 然而心里卻早已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