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0
追上了人,他看著眼前的女子,一身白色的冰蟬絲做的衣裙,仙袂飄飄,眉眼間冷若冰霜,懷中抱著裹著金色錦被的孩子。 “你是什么人?還不把念兒放下?”南宮扶蘇手中的劍尖指著堂溪皓月,卻又不敢動手,生怕傷了孩子。 堂溪皓月冷笑一聲說道:“我若不放,楚皇有又當(dāng)如何?” “哇哇……”南宮念因?yàn)槁劦搅松说臍庀?,在堂溪皓月的懷里哭的撕心裂肺傳入了對面南宮扶蘇的耳中,讓他心疼極了。 “你放了念兒,朕對你既往不咎。”南宮扶蘇開口說道。 “笑話,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個孩子,還有,楚皇以為你能攔得住我?”堂溪皓月說著,手中便聚集著冰寒,在炎炎的夏日中涌現(xiàn)一絲冰涼。 南宮扶蘇手上的長劍微抖,堂溪皓月伸出了手,冰凌沿著劍身便傳到了南宮扶蘇的手上,指尖上都染上了冰霜。 “啊~”堂溪皓月退后了數(shù)步,原本嬌艷的皮膚上此時已經(jīng)被燒焦了,連指甲都燒沒了,當(dāng)下顧不得其他,連懷中的孩子也被扔了出去。 唐瑾萱見此,雙眸瞪大,收回手上的火焰,跳了過去將半空中的南宮念接了回來,自己便躺在了地上,左肩一痛。 “嗚哇…”南宮念似乎受到了驚嚇,不停地啼哭。 南宮扶蘇忙走去將唐瑾萱和南宮念抱在了懷里,關(guān)切的問道:“萱萱,你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胳膊傷了,念兒一直在哭,你快抱著他?!碧畦骖~頭汗珠細(xì)密,忍著疼痛開口說道。 南宮扶蘇剛要伸手,突然懷里一空,抬起頭就看到了堂溪皓月站在那里,一臉陰郁的看著她們兩個人,抱著孩子轉(zhuǎn)身離開了。 “念兒…,阿錦,快去追念兒…”唐瑾萱開口喊道。 ☆、第二百四十三章:交易 唐瑾萱看著南宮扶蘇漸行漸遠(yuǎn),眼眶中的淚水在不停地打轉(zhuǎn),一定要把念兒搶回來,不然她該怎么活啊。 “娘娘,你怎么樣?”青音趕了過來,將唐瑾萱攙扶起來,而她身后帶著禁衛(wèi)軍的領(lǐng)。 唐瑾萱捂著胳膊搖頭,隨后看了眼身后的禁軍領(lǐng),一腔怒火無處泄的說道:“你們禁軍都是做什么的?賊人闖進(jìn)來,難道你們都在睡覺嗎?” “末將該死,請娘娘責(zé)罰?!苯婎I(lǐng)跪在地上抱拳說道。 “的確是該死,來人,看守不利,將他拖下去斬示眾?!边€沒等唐瑾萱說話,身后就有一聲威嚴(yán)的聲音,帶著怒火的說道。 唐瑾萱看了眼月光下身穿著明黃色的便衣,頭還有些松散的祁太后,便知道她是聽到了消息,匆匆趕過來的。 “母后?!碧畦嫖嬷蠹缧辛艘欢Y說道。 祁太后看到唐瑾萱受傷,心中更加焦急,臉色有些微微蒼白的問道:“人呢?念兒人呢,那賊人真的將念兒擄走了?” 唐瑾萱眼圈紅紅的,對著祁太后說道:“我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樣了,阿錦已經(jīng)去追了,我已經(jīng)下令封鎖城門,一定要把念兒找回來?!?/br> “這是做了什么孽啊,哀家的念兒…”祁太后連嘆了數(shù)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她盼了這么多年的孫兒,說出事就出事了,什么人這么狠毒,一個小孩子也不放過。 “母后也別擔(dān)心,阿錦會把人找到的?!碧畦嫘睦锩骐y受,可是卻還是要安慰祁皇后。 祁皇后面色焦急的說道:“哀家能不擔(dān)心嗎,那是哀家的孫子…” “太后娘娘,你這話說的,那小太子是你的孫子,還是我們皇后娘娘的兒子,說起擔(dān)心,我們娘娘才更擔(dān)心。”一旁的青音聽到太后的話,有些不忿的說道。 唐瑾萱扭過頭看了眼青音,厲聲說道:“青音,你閉嘴?!?/br> 聽到青音的話,祁太后也覺得自己失言,再看看唐瑾萱面容憔悴,左肩膀還受著傷,緩和了聲音說道:“萱兒,你身上有傷,先回去讓太醫(yī)醫(yī)治,哀家在這兒等著?!?/br> “不用了母后,我想親自等著,不管什么結(jié)果,我都要第一時間知道?!碧畦鎿u了搖頭說道。 兩個人正說著話,便看到南宮扶蘇一個人陰沉著臉色回來,腿部似乎有些行動不便,頭和衣袍上濕了一大片,甚是狼狽。 “阿錦,念兒他…”唐瑾萱一把拉住南宮扶蘇,聲音壓抑不住的顫抖道。 南宮扶蘇看了眼唐瑾萱,微微閉了閉眼,愧疚的搖了搖頭說道:“是我沒用,沒保護(hù)好我們的孩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念兒的。” 祁太后心疼孫子,可是看到自己兒子這么狼狽的模樣,嘆息了一口氣,草草安慰了幾句,轉(zhuǎn)身就回宮了,第二天就病倒了。 ……… 楚國的小太子殿下被人偷走了,第二天便傳遍了整個京城,現(xiàn)在全城戒嚴(yán),任何人都不能出入。 蘇府內(nèi),蘇凝聽到這個消息,放下手中的藥碗,眼睛都亮了,實(shí)在是太好了,如果這真是天助她也。 就在南宮扶蘇走了以后,她去廟里面祈福的時候,竟然被寇匪給玷污了,如今還懷著一個野種,她根本就不敢去提成親這件事。 如果唐瑾萱的孩子真的是被人劫走了,那她只要聲稱這孩子是南宮扶蘇的,祁太后為了皇室血脈,也一定會讓她進(jìn)宮的。 她正想著這件事的可行性,突然身后的窗戶傳來一陣響動,她轉(zhuǎn)過身,屋子里多了一個人,是一名白衣女子,懷中抱著一個孩子。 蘇凝慌張的站起身,向后退去,將藥碗都弄撒了,她眨了眨眼睛,失聲尖叫起來,然而卻被人下一秒點(diǎn)了xue道。 “你要是再喊,我就殺了你?!碧孟┰碌穆曇糁袔е荒蜔┑恼f道。 蘇凝聽到話中的危威脅,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一定聽話,隨后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示意她解開xue道。 堂溪皓月想到自己今天來的目的,抬手解了蘇凝的啞xue,抱著已經(jīng)已經(jīng)哭啞了嗓子的南宮念坐在了椅子上。 “你讓你的丫鬟端碗米糊來。”堂溪皓月說著,有些嫌棄的看了眼懷中的南宮念,逆天改命是要活著的人,可不能死了。 蘇凝只覺得自己十分無語,闖進(jìn)她的臥室,還要?dú)⑺?,最后就因?yàn)橐煌砻缀S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著外面的珍珠說道:“去給我端碗米糊來?!?/br> “小姐,你要米糊做什么?你要是餓了的話,奴婢去吩咐廚房拿點(diǎn)點(diǎn)心。”珍珠說著,推門就要走進(jìn)來。 “不用了,你不要進(jìn)來,我今天就想喝米糊,你快去弄?!碧K凝感覺到自己背后抵著一把匕,聲音帶著幾分急切的說道。 珍珠在門外聽到蘇凝的話,心中疑惑,不過想到自家小姐喜怒無常,還是不要惹她為好,就說前段時間小姐上山被人玷污,將所有的隨行奴仆全都?xì)⒘?,還不解氣,只要是長得稍微可以的,都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