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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南宮扶蘇是很好,對我也很好,只可惜我已經(jīng)不相信了?!?/br> “什么信不信的,兩個人在說點什么???”南宮扶蘇從門外走了進來,抖了抖披風上的雪,笑著問道。 唐瑾萱急忙站起身來,將披風掛到了一旁,拉著南宮扶蘇到了火盆旁邊坐下,開口問道:“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外面的雪是不是又下大了?” “這倒是沒有,不過南方那邊的雨似乎還沒有停,今天父皇叫我進宮,倒不單單是因為我活著回來,還有個原因是南方發(fā)生了泥石流,死傷大半,父皇想讓我去看看?!蹦蠈m扶蘇說著,嘆了口氣,無論什么時候,受傷最嚴重的都是老百姓。 ☆、第二百零二章 懷孕 “不許去,我不讓你去,你是不是傻,知不知道有多危險,你這次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回來,我豈能讓你再去冒險。”唐瑾萱這次是說什么都不同意。 南宮扶蘇笑了笑說道:“你這話,怎么跟母后一樣。” “你去見母后了?她身體怎么樣?”唐瑾萱開口問道。 “挺好的,說起這事,我還要說你幾句,母后遇刺這件事,你真是嚇死我了,你不要命了嗎?”南宮扶蘇說著,一臉的怒容。 唐瑾萱眨了眨眼睛,她還以為南宮扶蘇要夸她,畢竟她可是保護了她母后,如果不是她,恐怕祁皇后就真的死了。 但是說不感動是假的,在母親和妻子面前,南宮扶蘇竟然是偏向了她,讓她如何能不感動。 “你應該知道,如果我沒有那么做,母后就真的性命攸關了。”唐瑾萱開口說道。 南宮扶蘇嘆了口氣,隨即說道:“就算如此,以后也不可以這么做,之前不是說蘇凝也在嗎,你可以將蘇凝推過去?!?/br> “噗~,南宮扶蘇,你腦子里想什么呢,真是服了你?!碧畦姹荒蠈m扶蘇的話,逗得花枝亂顫。 “蘇凝不是一直喜歡母后嗎,母后也是對她關愛有加,不過是中個劍傷,沒什么的?!蹦蠈m扶蘇無所謂的說道。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剛剛從二皇子府傳來消息,二皇妃沒了,你可知道?”唐瑾萱開口說道。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沒了?是得了什么重???”南宮扶蘇蹙眉問道。 唐瑾萱笑了笑說道:“還有個事,你肯定知道,北燕的太子和公主來了,目的你也清楚,是來和親的。” “你的意思是,南宮成想要娶公主?他殺了秦語嫣?”南宮扶蘇開口說道。 “不然好端端的,秦語嫣怎么突然就重病沒了,阿錦,你覺得是巧合?”唐瑾萱開口反問道。 南宮扶蘇笑了笑,隨后說道:“他們的事情,我們就不要想了。” ………… 這階段,京城似乎開始風平浪靜了,除了前段時間鎮(zhèn)南侯府發(fā)喪和二皇子府為二皇妃辦的葬禮在同一天以外,之后就沒了事情。 至于北燕太子和公主,那可真是有些明目張膽了,直接搬到了二皇子府上住了,這心思,就連這普通的老百姓都猜到了七分,何況是這些身處權(quán)勢漩渦的人。 因為唐瑾萱和祁皇后的極力反對,南宮扶蘇最后也沒有去江南治理泥石流,讓他們最詫異的是,竟然有人自動請纓去江南,而且這個人還是祁牧夏。 南宮扶蘇因為此事,還特意去了鎮(zhèn)南侯府找了老侯爺,畢竟這可是去治理泥石流,稍有不慎,甚至會搭上性命。 祁牧夏是鎮(zhèn)南候祁云南唯一的嫡子,雖然祁牧北也不錯,但是到底是庶子,這侯爺?shù)奈恢米罱K都是祁牧夏的。 老侯爺卻是直接給南宮扶蘇打發(fā)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話,祁家乃是將門,世代子孫都是錚錚鐵血。 南宮扶蘇雖然心中贊同,但是還是派了甘荼跟著祁牧夏去江南,也好在必要的時候救他一救。 事情辦妥了以后,南宮扶蘇到是頗有閑情逸致的與唐瑾萱一起吃午飯,今天中午唐瑾萱到是吃了不少,因為這桌上有她最喜歡的翡翠湯,她喝了不少碗。 “萱萱,再喝一碗,難道有你這么喜歡的菜。”看到唐瑾萱吃的多了,南宮扶蘇自然是高興的,他又為唐瑾萱盛了一碗。 唐瑾萱接過碗,拿起勺子,剛喝了一口,瞬間臉色大變,立馬就吐了出來,南宮扶蘇沒有防備,被吐了一身。 他到是不嫌棄,臉色大變不是因為身上的污穢,而是因為唐瑾萱身體不舒服,他忙開口說道:“萱萱,你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就是剛剛胃難受,可能是吃的有點多了,我去休息一下就好了?!碧畦婷[了擺手,心已經(jīng)暗自焦急起來,怎么這羽葉蘿還不來。 “萱萱,我還是不放心,找個太醫(yī)過來看看吧。”南宮扶蘇開口說道。 唐瑾萱頓時驚懼,忙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不用,我沒事,我已經(jīng)好了。” “聽話,別鬧,這身體可不是開玩笑的,正好,剛剛榕溪過來了,不行就讓他把個脈,看他怎么說,這樣我心里也有底?!蹦蠈m扶蘇說著,也不顧唐瑾萱的反對,直接讓青音去叫人了。 唐瑾萱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卻又沒有辦法,只希望羽葉蘿能在榕溪來之前,熬好藥給她送來。 說來她現(xiàn)在也想不通,明明每次事后,她都已經(jīng)及時的喝了避子湯,怎么還會懷孕,難不成是藥失靈了。 “萱萱,我剛剛聽說你胃不舒服,吃多了,我給你熬了點易消化的藥,喝了就好?!庇鹑~蘿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碗走了進來,開口說道。 “誰病了,我這好不容易找到一株草藥,還沒有研究完,就被你弄來了,究竟怎么回事?。俊遍畔簧砩钏{色的衣袍,臉上帶著幾分不虞,看著南宮扶蘇問道。 南宮扶蘇開口說道:“萱萱病了,你去看病,病好了,我送你十株讓你研究?!?/br> “真的?這么好,來來來,手伸出來,我給娘娘把脈?!遍畔f著,就往唐瑾萱身邊湊。 羽葉蘿見此,忙串上前兩步,對著唐瑾萱說道:“阿萱,先喝藥,喝了藥一定有用?!?/br> “哪有病沒看,就先喝藥的道理,應該先診脈,后喝藥,來來,我先診個脈?!遍畔谴蠓?,自然是尊重藥理,自有一堆的條條框框,第一個上來反駁道。 “先喝藥,我的藥方一定對。” “先診脈,不怕一萬就怕萬一?!?/br> “先喝藥?!?/br> “先診脈?!?/br> ………… “先…” “行了,都不要吵了,吵的我頭暈?!碧畦婵粗鴥蓚€人像斗雞一樣吵來吵去,只覺得頭疼不已。 最后看了眼兩個人說道:“我的病我自己清楚,就是吃多了,阿萱,把藥給我吧,這脈就不用診了。” 羽葉蘿忙將藥遞給唐瑾萱,隨后洋洋得意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