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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都喝了二十壇了,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绷帚宕舐暫暗?。 “死了不是更好,沒有她,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什么意義?”沈從南晃了幾步,將所有的酒壇子全部打碎了,赤紅著一張臉說道。 林沐輕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主子,唐姑娘已經(jīng)嫁人了,你再傷心也于事無補(bǔ),何苦如此折磨自己?!?/br> “她嫁人了,她明知道我喜歡她,可是卻一絲機(jī)會也不給我,一點(diǎn)機(jī)會也不給我…”沈從南靠在林沐的肩頭,哭的像個孩子。 “林沐,你知不知道,從今往后,我便真真正正的失去了她,不,不是失去,從來都沒有擁有過,何來的失去?!鄙驈哪系穆曇粢呀?jīng)沙啞的不成樣子。 林沐拖著沈從南,往房間走去,看著他失落的樣子,只覺得造化弄人,如果當(dāng)初兩個人真的是定下了親事,何苦是這般的結(jié)局。 “我后悔了,我好后悔…”沈從南呢喃道。 “月兒,月兒…” 恍惚之間,沈從南似乎看到了唐瑾萱,一如初見時的低眉淺笑,卻又精靈俏皮,她一雙鳳眸婉若清潭,笑盈盈的望著自己。 ☆、第一百四十八章:請安 夜半子時,紅燭已經(jīng)燃盡,唐瑾萱?zhèn)壬肀持蠈m扶蘇,面向墻壁,心思沉重,久久不能入眠。 “睡吧,明日還要覲見父皇和母后?!蹦蠈m扶蘇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寵溺,他的手臂從她的背后繞過,搭在她的腰間,將她環(huán)繞在懷中。 唐瑾萱背脊一僵,輕聲說道:“嗯?!?/br> “如果實(shí)在睡不著,我們就把洞房該做的事都做了吧。”南宮扶蘇再次開口說道。 “睡得著?!碧畦嬲f完,便閉上了眼睛。 南宮扶蘇聽到唐瑾萱的話,忍不住輕勾唇角,在她發(fā)間印上一吻,手臂微微用力,將他攬得更緊了。 唐瑾萱本就昨日沒有睡好,今天也是心事重重,如今閉上眼睛,依然有些心煩意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沉靜的睡過去,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南宮扶蘇笑了笑,隨后看著兩人纏繞的發(fā)絲。 他輕輕拿著床頭擺放著的喜剪,將兩人打結(jié)的發(fā)絲剪了下來,放在了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錦囊中。 “萱萱,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蹦蠈m扶蘇說著,在唐瑾萱眉心印下一吻,如蜻蜓點(diǎn)水,卻又繾婘情深。 第二日一早,唐瑾萱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艷麗的紅色,她轉(zhuǎn)過頭,果然見到還在熟睡的南宮扶蘇。 唐瑾萱忍不住仔細(xì)的端詳了一番南宮扶蘇,一雙薄唇微抿,刀削般的俊臉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長長的睫毛輕顫,竟是比女人還美上幾分。 鬼使神差一般,唐瑾萱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那雙比女人還要繡美的眼睫毛,但是隨即她就反應(yīng)過來,想要收回手,卻立刻被一只大手抓住。 “萱萱,被我抓住現(xiàn)形了?”南宮扶蘇唇角帶笑,一雙桃花眼閃過戲謔的光芒。 “我該起床了?!碧畦鎸⑹謴哪蠈m扶蘇的手中抽了出來,掀開被子打算起床。 南宮扶蘇卻一把將她給摁回床上,攔著她的腰,嗅著她發(fā)間的香氣說道:“還早,再陪我睡一會兒?!?/br> “不行,一會兒還要進(jìn)宮請安呢?!碧畦孀允遣辉敢猓@第一天去請安,怎么能如此失了規(guī)矩。 “這剛嫁過來,就這么賢惠,看來我真是撿到寶了?!蹦蠈m扶蘇眨了眨眼睛,笑著打趣道。 “不跟你說,你讓開,我要起床。”唐瑾萱說著,抬腳踹了南宮扶蘇一下。 南宮扶蘇一個猝不及防,險(xiǎn)些被踹了下去,他一把將唐瑾萱撲倒,哼了一聲說道:“膽子這么大,看我怎么懲罰你。” 說完,唐瑾萱便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隨即朱唇便被堵住了,南宮扶蘇壓著她的雙手,吻得十分用力。 嘭青音端著的銅盆便落到了地上,她捂著臉,急忙轉(zhuǎn)身說道:“奴婢什么都沒看見?!?/br> 唐瑾萱聽到青音的話,只覺得面紅耳赤,一把將南宮扶蘇推開,下了床,走到了屏風(fēng)后面,開始換起了衣服。 南宮扶蘇坐在床上,回味般的摸了摸唇瓣,隨即對著青音說道:“你先下去吧,這里不用你伺候,把早膳擺好?!?/br> “是,奴婢告退?!鼻嘁粜χc(diǎn)點(diǎn)頭。 南宮扶蘇穿上龍紋底的靴子,直接取下掛在屏風(fēng)上的藏藍(lán)色的雀翎云紋的外袍穿在身上,將袖口系好,扣上金絲云紋腰帶。 而剛換好衣服的唐瑾萱走了出來,同樣是一身水藍(lán)色的拖地長裙,上面用金線繡著百褶的牡丹花,兩人往那里一站,還真是情侶款。 唐瑾萱微微愣了片刻,走到了早已準(zhǔn)備好的銅盆前,拿起帕子,輕輕的擦了擦臉,隨即順了順頭發(fā),坐在梳妝鏡前,出聲喚道:“青音。” “娘娘。”青音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行了一禮說道。 “幫我梳妝?!碧畦娉雎曊f道,在古代她該學(xué)的都學(xué)會了,可唯獨(dú)這梳頭發(fā)的事情,她真是打死也不會。 青音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起梳妝臺上的雙鳳牛角梳,輕輕的為唐瑾萱梳發(fā),隨后開口問道:“娘娘,今天挽成凌云飛仙髻如何?” “你隨意吧?!碧畦娴绞遣惶谝?,只要把頭發(fā)梳好就可以了。 唐瑾萱說完話,突然轉(zhuǎn)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后的南宮扶蘇,開口問道:“你站在這兒做什么?” “看看她是如何為你梳妝的,日后我?guī)湍闶??!蹦蠈m扶蘇笑著說道。 “太子殿下對娘娘真是好,奴婢真的是好羨慕?!鼻嘁粢贿呅χ?,一邊將唐瑾萱的發(fā)髻盤好。 “我記得之前不是送你一個白玉梨花簪嗎,你帶上正合適?!蹦蠈m扶蘇笑著說道。 青音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是的,奴婢也想給娘娘帶這個。” 唐瑾萱有些無語的說道:“好了,時辰也不早了,我們?nèi)コ燥埌伞!?/br> “等等?!蹦蠈m扶蘇伸出手,從梳妝臺上的胭脂胭脂盒中挖出一點(diǎn)朱砂,隨后點(diǎn)在了唐瑾萱的額間。 “你這是做什么?”唐瑾萱蹙了蹙眉,轉(zhuǎn)過身看著鏡中的自己。 南宮扶蘇笑著說道:“走吧,我都餓了,你不餓么?” “兒臣給父皇,母后請安。” “臣妾給父皇,母后請安,請父皇,母后用茶。” 南宮扶蘇兩個人雙手交疊,額頭叩于地,齊聲說道,而唐瑾萱從身后的侍女手中接過茶,遞到楚皇和祁皇后的面前。 楚皇接過茶,輕輕抿了一口,隨即不溫不火的說道:“起來吧。” 祁皇后到是面帶笑意的從身后的玉函手中拿過檀木匣子遞了過去,輕聲說道:“這是母后給的,既然嫁給了錦兒,日后便為皇家開枝散葉才是正經(jīng)。” “謝父皇,謝母后。”唐瑾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