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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問道:“萱兒,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br> “沈大哥,對不起?!碧畦鎲柩柿艘宦曊f道。 沈從南眼眸中的最后一絲光亮也黯淡下去,隨后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說道:“你是阿宇的meimei,自然也是我的meimei,照顧你是我心甘情愿的,有什么對不起的,日后若是受了什么委屈,盡管跟我說,我永遠都是你的兄長,知道嗎?” “沈大哥…”唐瑾萱的淚水卻越來越多。 “好了,大喜的日子,不許哭了,再哭妝就花了。”沈從南柔聲安撫道。 兩人說著話的功夫,已經(jīng)走過了短短的路程,花轎就擺放在府門前,簡云上前將轎簾掀開,沈從南便輕柔的將她放進了花轎內(nèi)。 “沈大哥?!碧畦嬉话牙≌x開的沈從南。 沈從南轉(zhuǎn)過頭看著唐瑾萱,旋即笑著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有些感傷。”唐瑾萱搖了搖頭,松開了手,只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是瘋了,竟然想要逃婚。 沈從南看著唐瑾萱的手松開,心中涌起nongnong的失落,他多么希望她能夠一直這樣拉著,只要她說自己不想嫁了,自己一定會帶她離開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大婚 不得不說,南宮扶蘇準備的婚禮是十分盛大的,十里紅妝,嗩吶聲此起彼伏,甚至連轎子都是僅次于皇后的轎攆,大紅色將整個都城都覆蓋了。 南宮扶蘇騎在高頭駿馬上,一襲紅色的喜服將他襯得更加妖孽俊朗,一時間讓無數(shù)人羨慕起坐在轎子中的唐瑾萱。 迎親的隊伍在城內(nèi)足足饒了兩圈,才終于停到了太子府門外,府門被大紅色的紅布裝點著,而白管家一身喜慶的站在門外。 “太子殿下,紅氈已經(jīng)鋪好了,太子妃可以下轎了。”喜婆笑著說道。 南宮扶蘇翻身下馬,動作行云流水,他轉(zhuǎn)過身,將轎簾掀開,一把將唐瑾萱凌空抱起向著府內(nèi)走去。 唐瑾萱嚇的急忙用雙臂環(huán)住南宮扶蘇的脖子,小聲說道:“快放我下來?!?/br> “太子殿下,使不得啊,太子妃要自己走才行?!毕财艊樀拿θr住南宮扶蘇說道。 “大婚之日,新娘子不是不能踩地嗎?”南宮扶蘇停了下來,轉(zhuǎn)頭問喜婆說道。 喜婆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說道:“是有這樣的習俗,可是這紅氈已經(jīng)鋪好了,太子妃自己走就可以了?!?/br> “孤抱著可有什么不妥?”南宮扶蘇問道。 “這…這倒是并沒有什么不妥?!笨墒且矝]人做過這樣的事情啊。喜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既然沒什么不妥,那就行了,孤喜歡這樣抱著。”南宮扶蘇說完,不顧眾人風中凌亂,大步踏進了府內(nèi)。 在跨火盆的正廳門口停了下來,有些不舍的將唐瑾萱放了下來,眼中溢滿了溫柔的笑意,抓著她的手,跨過了火盆。 這個時候祁皇后和楚皇已經(jīng)在正廳等著了,祁皇后看到南宮扶蘇的動作,顯然臉色有些難看。 楚皇到是看了眼,沒什么反應,反正這個太子妃無權無勢,對太子也沒什么助力,他自然是無所謂的,越是寵著越是好。 “一拜天地,金玉良緣,佳偶天成?!?/br> 南宮扶蘇兩個人緩緩的跪在地上,頭部觸地,隨后站了起來。 “二拜高堂,福壽高全,孝感天地?!?/br> 南宮扶蘇兩人再次跪地,沖著祁皇后和楚皇兩個人拜了下去,祁皇后眼中帶淚笑著點了點頭,楚皇也笑著點了點頭。 “夫妻對拜,比翼雙飛,白首不離。” 南宮扶蘇兩個人互相轉(zhuǎn)過來,兩個人相對而拜,唐瑾萱低著頭透過喜帕的光線,兩人在空中竟是相視一眼,隨即收回。 “禮成?!倍Y官最后一聲高唱。 唐瑾萱的手被青音和簡云兩個人扶著離開了正廳,出了門便有轎子在哪兒等著,青音笑著說道:“小姐,不娘娘,太子殿下怕娘娘不好走路,便特意派了轎子接你過去呢?!?/br> “嗯?!碧畦孀谵I子上垂眸,不咸不淡的應了一聲。 而這邊祁皇后和楚皇在兩個人拜完天地之后,就起駕回宮了,只留下南宮扶蘇自己一個人收拾這些局面。s 不過南宮扶蘇到底是太子,這些賓客到是不敢讓他招待,但是鎮(zhèn)國侯府的人卻不會放過他。 果然,不出片刻,祁牧夏坐在席上站起身招呼道:“表弟,表弟…” 南宮扶蘇笑著搖了搖頭,腳下邁著步伐,不緊不慢的向著那邊走了過去,果然見到祁云南又給了祁牧北一巴掌。 “爹,你怎么又打我,表弟今日大喜,咱們好歹要讓他喝點嘛?!逼钅料囊荒槥槲拿嗣淮虻暮竽X勺說道。 祁牧北看熱鬧不嫌事大,笑著說道:“誰叫你平時頑劣,父親如果再不管管,你還不是要上天。” “你還是我親哥嗎?”祁牧夏委屈道。 “果斷不是。”祁牧北毫不留情的說道。 而一旁的榕溪一雙湛藍色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你們在這兒起什么哄,有力氣還不如留到晚上鬧洞房的時候?!?/br> “哎呀呀,榕溪,這個辦法好,我怎么就沒想到呢,我還沒見過弟媳張什么樣子呢,正好今晚去看看。”祁牧夏忙拍手附和道。 “今晚誰要去鬧洞房,孤就把誰丟到勾欄院?!蹦蠈m扶蘇的聲音在祁牧夏的頭頂陰測測的響起。 祁牧夏一臉受驚的捂著自己的胸口,轉(zhuǎn)過頭看著已經(jīng)端起酒杯的南宮扶蘇說道:“表弟,你什么時候過來的,能不能不要這么悄無聲息的,嚇我一跳?!?/br> “太子殿下,終于是成親了?!逼钤颇瞎傲斯笆郑行└锌f千的說道。 “舅父這次可放心了?”南宮扶蘇說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說道。 祁云南笑著點頭說道:“放心了,放心了,你外祖父這幾日身體不好,否則定要前來看看的?!?/br> “過幾日孤會帶萱萱去看看外祖,舅父可看好外祖,千萬要按時吃藥。”南宮扶蘇開口說道。 說起祁連山,他便想起小的時候嚴厲的外祖,自己的武功,兵法都是自己這個外祖手把手教的。 現(xiàn)在自己長大了,外祖卻年邁了,平日里還好,一到了要吃藥的時候,就變得像個孩子,想盡辦法不吃,誰都沒辦法。 “你可不知道你外祖,這幾日喝藥,把鎮(zhèn)南侯府上下折騰的幾天沒休息了,你舅母今日就是在家中盯著他喝藥呢。”祁云南說著,忍不住搖了搖頭。 南宮扶蘇笑了笑說道:“外祖的脾氣,孤清楚?!?/br> “表弟,你是不知道啊,昨日祖父竟然把我抓到書房,硬是讓我?guī)退?,不喝就要打我,還好父親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那碗藥就真的進了我的肚子了?!逼钅料娜滩蛔⊥虏燮饋?。 唐瑾萱坐在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