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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自己?冷屏蹲在慕言之旁邊看著他腦子里亂成一鍋粥,臉色通紅,還一會兒傻笑一會兒皺眉…… 在糾結(jié)掙扎了許久之后,冷屏一把扛起慕言之,偷偷摸摸地把他送回他的房間。在進門的時候,冷屏扛著慕言之,騰不出手,便一腳踢了過去,“嘭”的一聲,門開了,同時也吵醒了住在隔壁的玉琢…… 冷屏輕輕地把慕言之放在床上,為他蓋好被子,坐在他床邊傻笑糾結(jié)了一會兒,便偷偷摸摸地出去了。 玉琢穿好衣服輕輕打開一條門縫,便看到了衣冠不整行色匆匆的冷屏從自家公子房間里出來…… 玉琢:“……”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不過玉琢是真心為自家公子高興,光棍這么多年了,終于嫁出……哦不,終于娶到媳婦吃上rou了!玉琢在腦海里腦補了一大堆有的沒的,而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現(xiàn)在自家公子肯定躲在被窩里偷偷的樂,所以他不應(yīng)該進去打擾…… 第二天一早,慕言之披上外衣起床,玉琢正好端水進來為他洗漱。 將水放在架子上,玉琢抬眼看了正在拿著梳子梳頭的慕言之一眼,呆住了……我家俊美無雙風(fēng)華絕代的公子呢?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然而慕言之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將頭發(fā)束好,便輕輕擼起袖子洗漱起來。 洗漱完了之后,慕言之見玉琢還是站在那里不動,有些奇怪,便走上前去問道:“玉琢,你怎么了?” 玉琢回神,看著慕言之青紫的左眼,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公,公子,雖然……那事……舒服,但是您也得節(jié)制一些,多了也不好……” 慕言之以為他說的是喝酒,便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說道:“確實多了不好,我現(xiàn)在還有些頭暈乏力?!?/br> 玉琢:“……”果然開了葷的男人就是不一樣,都能面不改色地談?wù)摿耍?/br> “公子您知道就好!” 慕言之洗臉的時候,碰到了左眼邊緣,疼得他“嘶~”了一聲。 他放下毛巾,走到銅鏡前面,仔細一看,自己整個左眼邊緣全部都變成了青紫色…… 玉琢默默站在一旁不說話。 “我……我這是,怎么傷到的?”慕言之完全想不起來昨天晚上他干了什么。 沒等玉琢回答,冷豫已經(jīng)派人來請慕言之去吃早飯了。在人家家里做客,不好讓主人久等,慕言之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便隨家仆出去了。 “公子請!”家仆禮貌地一邊走一邊說。 慕言之隨家仆來到正廳,飯菜已經(jīng)上好了,人也已經(jīng)到齊了。慕言之依舊被安排坐在冷屏邊上,冷屏今日安靜了許多,默默低著頭吃飯,恨不得把臉埋進碗里。 冷家眾人看到慕言之的“黑眼圈”,眼里閃過一絲好奇。 冷豫開口道:“言之這是怎么了?” 慕言之卻并沒有什么難為情尷尬的表情,大大方方地說:“許是昨日喝多了,不小心傷到的?!?/br> 冷屏將臉埋得更低了。 冷家眾人:怎么傷的才能傷在眼睛邊上…… 人到齊了,開始吃飯,今日的菜式極好,大多都是冷屏愛吃的,特別是那盤香辣紅燒魚,有了它冷屏都可以多吃幾碗飯! 其他幾個人在跟慕言之隨意地聊天,慕言之正在講他隨他師傅四處游歷所經(jīng)歷的趣事,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冷謙察覺到冷屏今日有些異常的沉默,便叫了她一聲:“屏兒!” 冷屏正吃著魚當(dāng)著透明人,被冷謙這一叫,嚇了一跳,一根魚刺就卡在了她喉嚨里。 “啊,我卡住了……”冷屏苦惱地說。 虞氏連忙喂她喝了幾口水,說道:“看看有沒有和水一起吞下去……” 冷屏咽了一口水,尖銳的疼痛從喉嚨里傳來,冷屏連忙用一只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另一只伸進嘴里去摳魚刺。 忽然,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握住了冷屏那只要伸進去的手,慕言之那張放大的有瑕疵的俊臉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他輕輕地把冷屏地兩只手拿開,用一只手輕輕捏住了冷屏的下巴,用溫柔的語氣對冷屏說道:“別動,這魚刺若是處理不好可是會損壞嗓子的?!倍笥洲D(zhuǎn)向虞氏問道:“夫人可否去拿一碗醋過來?” “好,好,好……”虞氏急匆匆地向廚房走去。 冷謙冷豫一臉緊張地看著冷屏。 “你可以輕輕地咽一口口水。”慕言之溫柔低沉的聲音在冷屏耳邊響起,他清冷的氣息拂過自己臉上,冷屏無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一雙眼睛呆呆地看著慕言之,臉頰上染上一層緋紅。 見冷屏滿臉通紅,一雙似水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慕言之心里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好在虞氏很快就拿著一碗醋回來了,慕言之接過,捏住冷屏的下巴,輕輕說道:“張嘴?!?/br> 冷屏張開嘴,慕言之慢慢倒了幾滴醋在冷屏嘴里,拿開手時不小心劃過冷屏細膩嫩滑的臉,心跳快了幾拍,臉上卻若無其事地說道:“會有些酸,你慢慢把它咽下去,一會兒給你喝水。” 冷屏皺著眉頭把醋咽了下去,魚刺還沒有下去,慕言之又喂她喝了幾口醋,最后終于把魚刺給解決了。 把魚刺咽下去了之后,冷屏說了一句:“我吃飽了!”便急匆匆地回房間去了。 慕言之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眼里閃過一絲失望。 吃過早飯,慕言之便帶著玉琢向冷家眾人告辭。 慕言之回到青石巷,忽然覺得這大宅子里有些太冷清了…… 慕言之按了按額頭,一陣疼痛感襲來,慕言之才想起了這件事。 “玉琢?!?/br> “是,公子!” “說說吧,我這里是怎么回事?!?/br> “公子您當(dāng)真不記得了?” 慕言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說,我記得還問你? “咳咳”玉琢有些難為情地說道:“昨天晚上,我看見冷小姐行色匆匆衣冠不整地從您房間里出來,您不會是和冷小姐……” “怎么可能!”慕言之連忙否認,而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便讓玉琢先下去了。 慕言之好像隱隱約約有些印象,昨天晚上好像又夢到冷屏了,難道那不是夢……那他到底做了什么!不會真的……不,不可能,他早上起來時衣服完好地穿在身上,而且據(jù)他所知,冷家家風(fēng)甚好,冷屏也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子……所以這就可以解釋他臉上的傷的來源了! 慕言之懊惱地拍了拍額頭,這下好了,自己在冷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