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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醉了才睡得著,等明天起來又是一條好漢了。 烈酒下肚,又嗆又辣,灼得胃部陣陣生疼,卻依舊壓不過心痛,正巧有個人過來說想拼酒,她反正醉不成的,爽快地應了,跟那人一杯接一杯地喝,中途去了趟廁所,回來后不知怎的,越喝越迷糊,渾身微微泛熱,體內還升起一股莫名的火,這才察覺有些不對勁。 “怎么,是不是醉了?” 那人要抓她的手,被她一把甩開了,皺著眉道:“拼酒就拼酒,別碰我。” “好心扶你一下而已,這么敏感干什么呢?!?/br> “滾開。” 戚昕然暈得有點兒想吐,難受死了,見那人還一臉猥瑣地靠過來,氣得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拐,把人扭得彎下腰去,再給了他后頸一肘子,同時提膝頂上他的腹部,叫那人還來不及喊出聲,先吐了一地。 這回不用她說滾,猥瑣男已經嚇得抱頭逃跑了,戚昕然卻已經撐到極限,扶著吧臺踉蹌了兩步,才坐回高腳椅上,人就趴在吧臺不省人事了。 ****** 那邊的魏南等到舞臺劇都快看完了,還不見她回來,打電話也不接,估計是開場前調成靜音沒聽見響,沒來由一陣擔心,就提前離場出來找她。 不料在走道找了一路,沒見著戚昕然,卻碰見了沈家大哥沈煜臣從貴賓室出來,神色疲憊,襯衫領子微皺,還咬破了唇,像是沒看見他,邁著長腿往外走了。魏南曉得他的那點兒風流韻事,心想沈大哥又不喜歡看舞臺劇,會出現在這里,不會是為了見那位吧? 魏南站在貴賓室門口往里看了看,空無一人,卻見沙發(fā)邊掉了個錢包,想說是不是沈煜臣的,便過去撿了打開,看見里面夾著張照片,左邊是沈煜臣……那右邊的應該就是那位吧? 之前沈煜臣瞞得嚴實,魏南并未見過那位長什么樣子,這還是頭一回見到……等等,這個人,不就是寵物展那天見到的,跟戚昕然一起的男人?! 魏南突然想起,開場前戚昕然看著的方向,好像也有這個人在,且中途又無端離場,許久不歸…… 零落的碎片拼湊成塊,瞬間連成一線,還原了所有復雜的情節(jié)。 魏南將那個錢包放進口袋,快步離開了劇院,直奔停車場。 他說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只知道必須立刻去找那個女人。 必須找到她。 電話打了一遍又一遍,無人接聽,魏南開著車繞過一條又一條街道,不見影蹤,直到11點多的時候,他終于打通了。 說話的聲音卻不是她,對方自稱是調酒師,說他的朋友喝醉了,只報了酒吧地址,讓他來接一下人。 魏南很快開車到了那兒,進去看見戚昕然喝得大醉倒在吧臺上,既無奈又心疼,自掏腰包幫她把賬結了,然后抱著這個女人上了車,送她回去。 豈料開到她們學校宿舍后,戚昕然說什么也不肯下車,他說那去溫時家行不行,她也不肯,魏南拿她沒辦法,總不能一個大男人強闖宿舍送她上樓,打給溫時也已經關機了,猶豫再三,最后還是調頭往自己家開。 魏南發(fā)誓,他當時絕對絕對沒有任何齷齪的想法,就是單純覺得太晚了,戚昕然又哪兒都不肯去,總不能在車里耗一晚上,所以才好心帶她回家而已。 豈料一進家門,這女人就像吃錯藥似的,開始往他身上摸摸蹭蹭,還摟著他的脖子要貼上來吻他!好歹是一血氣方剛的大爺兒們,被這么折騰,沒點兒反應才怪,況且面前這個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他能忍到抱她上床躺好已是極限了,撒手就要走人。 可沒想到,她居然把他也拽到了床上,扯著領子吻他不說,還……還把他衣服給扒了! 這下魏南真的把持不住了,一股熱血猛地沖昏了頭腦,立刻翻身壓倒她,反客為主,開始辦正事,讓她嘗嘗勾引他的嚴重后果。 誰知道這一辦就停不下來了,一個是情難自控,一個是為了發(fā)泄,**,過程別提有多激烈了,最后兩人都累得沒力氣才勉強休戰(zhàn),還是魏南強撐著抱她去洗澡,完事兒后,也懶得管客房那一床的亂七八糟了,直接抱著她回主臥睡…… “喂?魏南?怎么了?” 溫時的聲音還在那頭響著,手機卻被呆住的魏南落到了枕頭上,終于把戚昕然吵醒了,翻身過來看見他,也只愣了不到兩秒,便拿起手機說話:“是我……我沒事,睡過頭了……好,回來再和你說,拜拜。” 然后掛了電話,起身穿衣服,洗漱,把自己收拾妥當后,也不管還躺在床上不知如何反應的某人,說了聲“再見”,便泰然自若地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魏南咬被角:你你你……你睡完就跑,不打算對我負責一下嗎??? 戚昕然:負什么責,你是第一次嗎? 魏南繼續(xù)咬被角:我……我是啊。 戚昕然:不好意思,我也是,咱倆相互抵消,再見。 魏南:咦,那我不就是她的第一個男……哎等等你別走啊等我穿個衣服就來追你!??! 終于交代完大進展,后面關于他倆的感情戲就穿插著偶爾出現啦,不會太多,等番外再完整說嘿嘿嘿~明天照例滿課不更啦,周四更新~么么噠mua~! ☆、第46章 3.39| 【四十六】 從魏南家里出來后, 戚昕然先回學校上完了課, 午飯和舍友一起吃, 問起昨晚只說是有聚會,去了另一個朋友家過夜,表現如常, 十分自然地掩飾過去了。 下午溫時也回來上課了,壓著滿腹疑問坐在閨蜜旁邊聽課, 簡直撓心撓肺,好不容易等到結束了, 就抓著她說要一起吃飯。 戚昕然當然知道她有事想問,點頭答應, 這會兒飯?zhí)萌硕嘤殖畴s,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兩人就在附近的商業(yè)區(qū)找了家飯館進去吃。 “……嗯,事情就是這樣。” 戚昕然并非扭捏的人,既然決定要全盤托出, 就不會拖拖拉拉多作隱瞞,坐下喝口茶, 就直截了當把昨晚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說完了,聽得溫時目瞪口呆,剛從“白晨是gay”這一實情中緩過神來,又讓她一句“跟魏南做了”給炸得天花亂墜,連服務生過來上菜都沒反應,還是戚昕然越過她給遞的單子。 “什么叫做……了?”還傻愣愣地問閨蜜。 “時希大大, 你不是老司機嗎,還要我給你解釋啊。”戚昕然丟給她一個“就是你想的那樣”的眼神,往自己碗里夾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