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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一陣沒收到回復, 小小失望, 又補充問了一句:“你在忙嗎?忙的話我就不打擾你了?!?/br> 發(fā)送完畢, 溫時便按下了鎖屏鍵, 撫上金毛的后頸揉了揉, 嘆了口氣道:“哎, 我是不是錯過太久了?也對, 哪有人兩天不回信息的,太沒心沒肺了……” 她不知道內(nèi)情,可待在金毛體內(nèi)的沈煜凡卻明了,怕她又要誤會,于是打算趕緊閉眼入睡, 回到自己的身體給她回復信息, 結(jié)果合眼沒多久,就聽見她再次拿起了手機,開鎖。 ……不會是生氣了,然后拉黑他吧? 金毛警惕地重新爬起來看,果然看見她點開微信,通訊錄飛快滾動,心里一陣緊縮,最后見她停在了“白晨”那一欄上。 白晨?白師兄?那個獸醫(yī)? 金毛的警惕不減反增,渾身狗毛都幾乎豎起來了,暫時放棄了回到原身的念頭,只顧瞪大雙眼,緊緊盯著她跟對方要聊的內(nèi)容。 “師兄在嗎?明天打算帶金毛過來做體檢,想問問是不是你值班?” 溫時問這話沒有特別的意思,只是上回大灰腸胃炎去醫(yī)院的時候,白晨特地跟她提過體檢的事,所以想提前問一下,當值的話就直接掛他的診。 可落在沈煜凡的眼里,這事兒馬上就變了味兒,他過去和溫時朝夕相對兩年,又有最近連日的相處,當然明白溫時對白晨沒有意思。 但她沒有……并不代表這個姓白的就不能有! 沈煜凡頓時危機感爆棚,尤其是看見白晨秒回了一個“在”,并表示明天下午他當值,隨時可以過來,心中立馬警鈴大作,看著溫時在下方一字一句輸入道:“那我4點過來?” 哦,4點…… 他默默記住這個時間點,回頭見溫時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對話,轉(zhuǎn)戰(zhàn)刷微博去了,這才放心地歪倒一旁睡過去。 等回到自己的身體,沈煜凡憑意志力自行醒了過來,第一時間就是伸手摸過床邊的手機,給她回復微信。 “對不起,剛有事走開了?!?/br> “大灰還吃,但比以前吃得少?!?/br> 這邊,溫時收到回復,莫名松了口氣,又不自覺地彎了彎嘴角:“大概是吃習慣了貓糧,突然嘗過新鮮的,就有些吃上癮吧?” 接著她還說起了自家金毛曾經(jīng)為了不吃狗糧而“寧死不屈”的光輝事跡,邊說邊想摸摸身邊睡著的小金毛,誰知它卻忽然驚醒,一溜煙跑出臥室去了。 看了她的話,沈煜凡勉強回憶了下狗糧的味道,心道這么難吃的東西能咽下去就真成狗了,回復卻只有四個字:“你廚藝好?!?/br> “嘻嘻,沒有啦?!睖貢r被夸得偷樂,想都沒想就順著他的話道,“上次留你吃的那頓飯真的太丟臉了……什么時候你要再來,提前說聲,我一定做頓好的給你嘗嘗?!?/br> “真的?” “真的,說到做到。” “我出完這趟能休息3天……周日過來?” 溫時仔細想了想,周日似乎沒什么要忙的,便答應下來:“嗯嗯,到時見~” 漆黑的酒店客房里,屏幕依舊亮著白色的光,男人垂眸看著末尾三個字,心想自己幾分鐘前才見過她,明天也應該還會見到……不禁失笑,只道:“好,早點睡,別熬夜了?!?/br> 略帶關(guān)切的話讓她心頭一暖,并未多想他如何得知她時常熬夜,只當是尋常的關(guān)心,互道了晚安便關(guān)機睡覺。 一夜好眠。 ****** 第二天一早就收到周禹發(fā)來的修稿要求,溫時沒敢耽誤時間,吃過早飯就開始動筆了,午飯也是點外賣草草解決,趕在3點前上交了正稿,等周禹表示沒有問題后,才終于算完成了這周的任務。 坐在電腦桌前刷了會兒微博,眼看著將近4點了,溫時換好出門的衣服,給金毛套上狗繩,牽著這只歡脫得幾乎拽不住的蠢狗離開公寓樓,徒步前往那家寵物醫(yī)院。 她家離那兒不太遠,到的時間有些早了,就拉著金毛到候診區(qū)等,期間還接了個電話,是戚昕然打來的,讓她別忘了晚上要回學??从峦頃?。 溫時愣住,不提這事兒還真的忘了:“我?guī)Ы鹈鲶w檢,做完還要先回家一趟,可能會遲到……” “沒事,我們的節(jié)目在倒數(shù)第三個,肯定趕得上看。” “那就好,我盡量……咦,輪到我家金毛了,先不說,回學校再聯(lián)系你?!?/br> “哦,說好了,敢放jiejie鴿子可饒不了你。” 溫時連聲應下來,把手機放回包里,牽著金毛往2號診室走,進門就見一身白大褂的白晨站在手術(shù)臺旁。 “白師兄?!?/br> 她禮貌地打招呼,白晨帶著口罩不便多言,只點一點頭算作回應,示意她先將狗繩解開,然后將金毛抱到了手術(shù)臺上。 ****** “……平常有沒有消化不好的癥狀?或者食量是否穩(wěn)定……” 陷入沉睡的意識逐漸清醒,感官觸覺也隨之恢復敏銳,沈煜凡隱隱約約感覺到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而且顯然是……男人的手,猛然一陣惡寒,本能地劇烈掙扎起來。 “毛毛!”只聽耳邊響起了驚呼聲,是熟悉的女聲,緊接著便身下一空,墜落感驟然襲來。 “卟?!?/br> 不如預料中的堅硬無比,像是砸在了一堵rou墻上,響聲沉悶而短促,他徹底恢復神智并睜開雙眼,看清那塊近在眼前的胸牌上寫著誰的名字時,真心只想閉眼重新往地上摔一摔。 身為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又摸又抱,而且這個男人還可能是他的情敵…… 金毛面無表情地被抱回手術(shù)臺上,黑溜溜的大眼瞪著白晨要伸過來摸他的手,拼盡全身力氣才壓制住往那兒狠咬一口的沖動。 “毛毛?!?/br> 溫柔的聲線輕輕淺淺傳進耳里,金毛扭著身想回頭看她,卻被一只手捂住了腦袋,柔軟的指尖輕撓了撓它頭頂?shù)拿?,有點兒癢,悄然癢進了心窩里。 “乖,很快就結(jié)束了,聽白醫(yī)生的話,好不好?” 她又哄了他一句,語氣愈發(fā)溫柔輕和。 緩緩地,金毛不再激烈掙扎了,收起鋒利的爪牙趴在手術(shù)臺上,安安靜靜,咬牙忍住被白晨周身擺弄的不適,只因為溫時一直在旁邊陪著它,一直安撫地摸著它的頭。 但只要溫時和白晨稍有交談,金毛就會不高興地吠叫,拼命往她的方向蹭過去,像是很想離開的模樣。 無法,溫時只好一路陪它到體檢結(jié)束,才如釋重負地給它套上狗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