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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分鐘,程如雪再打開微博,果然彈出了登錄界面。 她氣得猛踢了一腳前座椅子,全世界都在針對她! 回到家,爸媽都不在,只有保姆在收拾廚房。程如雪直奔自己的房間,又想到哥哥也去了美國,她更是心里煩,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但是想什么來什么,當(dāng)往床上一趟,程光霽的電話就來了。 “小雪。”程光霽清冷的聲音響起。 “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程如雪的聲音里帶著委屈,像只受傷的小貓。 程光霽這一次卻反常地沒有去安慰程如雪,而是說道:“你聽我話,少摻和池彌的事?!?/br> 許久沒有得到程如雪的回應(yīng),程光霽自然明白,那邊是在生悶氣了。但是這事程光霽必須得說,“你別總以為什么事情都有家里人撐腰,感情這種事勉強(qiáng)不得的?!?/br> “我哪里勉強(qiáng)了!”程如雪踢掉腳上的鞋子,縮在床角,“唐阿姨都說了,她就想讓我做她兒媳婦!” 程光霽揉了揉太陽xue,一時說不出話來。 在他們這種家庭,婚姻感情沒那么隨便,基本都是父母定了那才是定的,兒女的意愿反而基本做不得數(shù)。池彌母親對程如雪表現(xiàn)出明顯的喜愛,等于給程如雪掛上了“準(zhǔn)兒媳婦”的牌子,難怪她會這么理直氣壯的。 可是與普通情況不同的是,池彌不是家族唯一繼承人,他不需要靠著父母繼承產(chǎn)業(yè),他有自己的事業(yè)。別看他現(xiàn)在對母親百依百順的,婚姻大事上唐盼樺是絕對做不了他的主。 更主要的是,程如雪遇到的對手是趙曼歌。 程如雪在歌手里也算排的上號的美女了,但是和身材火辣的趙曼歌根本不是一個款。作為男人,程光霽很清楚,池彌若是喜歡趙曼歌那一款,那根本就不會考慮程如雪這樣的清秀佳人。 想到這里,程光霽自己心里也憋得慌。 “你嫌不嫌丟人?你知道現(xiàn)在人家怎么說你嗎?”程光霽耐心盡失,連語氣都加重了。 程如雪怎么不知道那些圍觀的粉絲們怎么說她,不就是說她倒貼嗎?可越是這樣,她越是不服氣,總想著早晚打他們的臉。 這股好勝心起來了就很難滅下去,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現(xiàn)在做的一切究竟是為了給自己找回面子還是出于喜歡那個沒見過幾次面的男人。 “小雪,你聽我說,你可能自己被自己迷惑了?!背坦忪V沒聽到程如雪說話,知道自己剛才語氣重了,于是放柔了聲音,“你就是從小都好勝,不服輸,其實你對池彌的征服欲已經(jīng)早已超過了男女感情,聽哥哥的,別跟他較真了,他不適合你?!?/br> 程如雪靜下來想了想,哥哥說的有些道理,她對池彌的喜愛還比不上對前男友的喜愛,但是這股好勝心起來了,不是說掐下去就掐下去的。 “哥哥,咱們誰也別說誰,我們程家可不就這點遺傳嗎?”心里不爽快,程如雪對哥哥說話也不客氣了,“你對趙曼歌不是也一樣的嗎?當(dāng)初膩了說分手就分手,現(xiàn)在看她跟別人在一起了就又想吃回頭草?” 程如雪越說越?jīng)]邊,“還不是因為這些年你身邊的各個女人都對你死心塌地的,只有趙曼歌沒多久就跟別人勾搭上了?!?/br> 她的哥哥在她眼里確實是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長相俊逸,氣質(zhì)雅痞,事業(yè)有成,學(xué)富五車,段位再高的女人見了她哥哥都走不動路,所以他哥哥才能不廢吹灰之力就能征服各種女人,有演員,有舞蹈家,有哈佛女博士,甚至連女政客他都能拿下。 而且她最佩服程光霽的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即便是趙曼歌,當(dāng)初不也是跟她在一起不到兩年就分手了嗎? 但是她說的這番話卻掃了程光霽的面子,他的眼神冷下來,隨即掛了電話。 這時,助理走過來,說道:“先生,埃爾莎找您。” 程光霽整理了垂著眼簾,讓助理講電話轉(zhuǎn)線到他手機(jī)上。 “卡洛斯,你的電話怎么打不通?”埃爾莎問道,如果不是打不通他的私人電話,她也不會專門打到助理那里去。 “有點事。”程光霽走到窗邊,看著落日下的美國街頭,“找我有事?” 埃爾莎嗯了一聲,把原本要沖出喉的問候壓了下去,說道:“我記得你九年前在森村孝先生的慈善拍賣晚會上買了一個黑鉆鬼面?” 程光霽輕笑,那個黑鉆鬼面是日本藝術(shù)家森村孝先生的得意之作,特意鑲嵌在耳釘上,看起來夸張又詭異,最吸引他們這些搞藝術(shù)的眼光,即使他從來不戴耳釘。 “怎么,九年前的事情你也記得這么清楚?” 短暫的沉默,埃爾莎聲音低沉了些,“那枚黑鉆鬼面實在太特別了,我記憶猶新?!?/br> “別說這個?!卑柹黹_話題,“你愿意出售它嗎?” 程光霽不暇思索地說道:“不愿?!?/br> “嗯?!卑柹瘡膩聿幌矚g去做說客,程光霽說了不愿意,她自然不再多問,“那么,晚安。” 掛了電話,埃爾莎洗了澡睡了個好覺,第二天醒來時巴西竟然下起了雨。 她從酒店拿了傘,蹲下來挽褲腳。 大概是做過十幾年模特的后遺癥,她對穿著的任何細(xì)節(jié)把握都十分到位,單單是綰了一個褲腳都花了十分鐘,做出了街拍的造型。 冒著雨趕到了醫(yī)院,埃爾莎把趙曼歌叫了出來。 “我朋友幫我聯(lián)系過了,黑鉆鬼面的收藏方不愿意出手?!?/br> 看著趙曼歌臉上微微失落,埃爾莎拍著她的肩膀,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他們這種收藏藝術(shù)品的人,到死都不愿出手?!?/br> 趙曼歌嘆了一聲,眼珠子轉(zhuǎn)了起來。 埃爾莎和她相處了幾年,一看就知道她又在動其他想法了,于是說道:“Mango,一定要那個黑鉆鬼面嗎?我告訴過你的,這種具有收藏價值的東西非常難搞到手,不是用錢就行的。擁有這些東西的人從來都不差錢?!?/br> “噢?”趙曼歌看著埃爾莎,說道,“親愛的,你今天真反常,以往你都懶得管我,隨我怎么做?!?/br> 埃爾莎呼吸一滯,隨即說道:“我覺得你越來越任性了?!?/br> 趙曼歌攤手,她不過是想找個耳釘而已,怎么就任性了? 沒再繼續(xù)和埃爾莎交流,趙曼歌走回病房,給董星斕發(fā)了條消息:你彌哥真是作,怎么盡喜歡一些難搞定的東西。 隔了好久,董星斕回復(fù):可不是么?[偷笑] 趙曼歌看著手機(jī),心想這孩子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