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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瀟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盛年已經(jīng)將她的手拉到身后鉗制住,他就這個姿勢把她拎到門口,將她的身體抵在門板上。 因為背對著他,蕭瀟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盛年下一秒就完全貼了上來,他右手還維持著剛才的動作,固定著她的手腕,左手緩慢地插`入她柔軟的發(fā)絲間,輕柔地撫`摸著。 她快要放松警惕的時候,他突然增大了力道。 蕭瀟疼得大叫。盛年比她高了很多,拽著她的頭發(fā)強迫她仰起頭,正好將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只不過和平時的角度不一樣,這么倒著看,他最先看到的就是她的兩片唇瓣。 盛年的呼吸越來越重,他顧不上質(zhì)問什么,低頭吻住她。 倒著親吻的姿勢給人的感官刺激跟正常角度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或許是因為彼此都看不清對方的表情,所以更容易投入,也更容易動情。 蕭瀟發(fā)覺自己腿軟的時候,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一耳光,可是她的手被他控制著,連自己打自己的機會都沒有。 得不到回應(yīng)的吻自然是持續(xù)不了多久,盛年很快就松開了她,揪著她頭發(fā)的手也漸漸地放松。 感覺到力道減弱,蕭瀟趕忙調(diào)整,誰知這個動作又惹到了盛年,他索性將她的頭摁到門板上。 蕭瀟從來沒有被這么對待過,她甚至覺得自己不像一個人。 想忍,但抽泣的聲音還是被盛年聽了去。 盛年松開她的手,將她的身體轉(zhuǎn)過來,讓她和自己面對面。 他為她擦去眼角的淚,動作溫柔但態(tài)度冷淡,“哭什么,我委屈你了?” 蕭瀟搖搖頭,然后轉(zhuǎn)向一側(cè),不去看他。 委屈有什么用,他不會因此放過她,說不定還會嘲笑她沒出息,這件事情是她提出來的,不管他做什么,她都只能認栽。 忍一忍吧,忍過今晚就好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那為什么哭?是舍不得陸之渙還是想起你們甜蜜的過去了?嗯?”盛年捏住她的下巴,“抬頭看著我,回答我的問題?!?/br> “我……”蕭瀟作了十幾秒的心理斗爭之后,抬頭和他對視?!拔揖褪窍胩嵝涯悖易袷爻兄Z給你你想要的東西,你也要遵守承諾再也不找我。” 呵呵—— 盛年發(fā)出一陣瘆人的冷笑,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冷。 看來他真是小瞧她了,剛才他滿心歡喜以為她會服軟求饒,只要她說一句不喜歡,他肯定不會再繼續(xù)。 他倒是不知道她這么有骨氣,他就不信她在陸之渙面前也這樣,說到底還是因為不喜歡他。 “今晚之后,說不定是你被我搞得從今以后再也離不開我?!笔⒛隃惖剿呎f出這句話,接著狠狠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蕭瀟嗚咽一聲,還沒緩過來,盛年就將她翻個摁到了門板上,他們之間又恢復(fù)到了剛才那個姿勢。 原始、羞恥、冷漠。 盡管他的體溫很高,但她感覺不到一點溫暖。她閉上眼睛,視死如歸地等待著這場戰(zhàn)役。 盛年一向都不喜歡強迫女孩子,之前談戀愛的時候,雙方發(fā)生關(guān)系都是水到渠成的,這種事情一定得兩個人都投入才能舒服,如果要他強迫女孩子,還不如不做。 他喜歡的是楚楚可憐,而不是她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視死如歸。他有反應(yīng),但沒有欲`望。 蕭瀟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他若是做了,只會讓情況更糟糕。 蕭瀟已經(jīng)做好了失身的準備,她沒想到盛年竟然會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停下來。 都說他們男孩子有時候是沒有辦法控制的,除非自制力特別好才能忍住,可盛年他……怎么看都不像自制力好的那種男孩子啊。 “我不喜歡玩Rape戲碼,你慢慢準備,我們來日方長。”盛年將她胸口的兩顆扣子扣上。“拿著你的書包,咱們走。” 蕭瀟聽盛年要帶她來開這里,簡直如蒙特赦,什么問題都顧不上問了,她小跑著去撿自己的書包,中途差點摔倒。 ** 盛年來把這邊折騰得烏煙瘴氣,然后又揮一揮衣袖離開,受影響最大的人應(yīng)該就是陸之渙。 他們走后,陸之渙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長達兩個小時。 盛宴實在看不下去了,拿了備用鑰匙打開書房的門,進去找他。 陸之渙在抽煙,書房的地板上一堆煙灰和煙頭。 盛宴被嗆得咳嗽不斷,她徑直走到窗戶前面,將窗戶打開。 “你抽這么多煙干什么?不想活了啊?”盛宴將陸之渙手里的打火機和還沒來得及點燃的煙一并搶過來扔到腳下的廢紙簍里。 陸之渙沒有像以前一樣和盛宴對吵,他看了她一眼,說:“很晚了,去睡吧?!?/br> “你不爽可以和我吵架啊,陸之渙,你裝什么好脾氣?!?/br> 他這樣,盛宴真的挺怕的……認識這么久,她從來沒見陸之渙這么隱忍過。 “我跟你沒什么好吵的,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你去做你的事情?!标懼疁o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說到底還不是為了蕭瀟—— “隨你吧?!眮G下這句話,盛宴摔門而去。 ** 盛年帶著蕭瀟回了自己的公寓,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回寢室,還是在他眼皮下面呆著比較放心。 盛年安排蕭瀟在客廳的沙發(fā)坐下來,然后回臥室給她找了一套自己的運動服扔給她。 “洗完澡先穿我的衣服湊合一下,內(nèi)衣我現(xiàn)在下樓給你買?!?/br> 蕭瀟低著頭不說話,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之后,她拿著盛年遞過來的衣服到衛(wèi)生間洗澡。 她哭了太多次,臉上都是花的,不僅眼睛疼、臉也疼,洗過澡之后稍微緩解了些。 蕭瀟剛擦完身子,就聽到盛年敲門的聲音:“洗完了么,門開個縫,我給你把內(nèi)衣遞進去?!?/br> “噢,噢?!?/br> 蕭瀟應(yīng)了兩聲,拿起他的衣服護住身體站在門板后面,小心翼翼地把門開了一個很窄很窄的縫隙。 看到一個男人的手拿著一套白色的內(nèi)衣,蕭瀟多少有些尷尬,拿到手以后趕緊關(guān)了門。 蕭瀟很快就穿好衣服出去了,她的頭發(fā)濕漉漉的,都被她捋到了后面,圓圓的臉蛋露出來,看著比平時還要嫩。 蕭瀟剛才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梳子,所以隨便用手抓了幾下頭發(fā)就出來了。 她被盛年盯得無所適從,只能沒話找話:“你家有梳子嗎?” 盛年氣定神閑地回答:“有啊,怎么了?” “噢,我在衛(wèi)生間沒找到?!笔挒t說,“能不能幫我找一下,我還沒梳頭發(fā)。” 盛年點點頭,彎腰從茶幾下面的抽屜里拿了一把梳子出來。 他拍了拍沙發(fā),“來,坐這里?!?/br> 蕭瀟“噢”了一聲,走到他身邊坐下來。 但盛年并沒有把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