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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安公公一直等著? 等姚瀾收拾干凈清澈的出門,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了,安公公沒有一絲的不耐。 倒是姚瀾自己有點尷尬,她小聲道:“我起床費了些勁兒?!?/br> 安德喜倒是沒有放在心里一樣,微笑:“聽說六小姐早上會起床運動,睡個回籠覺也是正常的?;噬显缟闲枰铣?,自然也沒有那么早的?!?/br> 真是貼心的不行。 姚瀾覺得,安德喜如果生在現代,肯定是個婦女之友。 不過她倒是沒多說啥。 安德喜引著姚瀾進宮,看她一路上不斷的打哈欠,道:“稍后老奴給您送一碗提神醒腦的茶吧?!?/br> 姚瀾連忙:“要的要的?!?/br> 要說安德喜真是一個大好人,其實自己失態(tài)不失態(tài)的和他也沒有關系,但是他每次都處理的很體貼。 真是溫暖如春??! 姚瀾這個感慨如若被一般人知道,只會覺得可笑。 安德喜是個大好人……? 誰人不知道皇上身邊的安公公是不好說話,十分公事公辦的高冷貨? 溫暖如春這種詞兒,只有在姚瀾身邊才能看到了。 姚瀾坐在偏殿等人。 隨著一聲齊妃娘娘駕到…… 姚瀾連忙站了起來,她并不知道這個齊妃是什么人。 宮中的女子,只有一個陳妃是她認得的。 不過姚瀾連忙微微一福請安:“臣女見過齊妃娘娘?!?/br> 齊妃居高臨下的打量姚瀾,見她明眸皓齒,比印象里更加陽光燦爛了幾分。 心里生出一股子不舒服,不過卻又并沒有說什么。 只是看著。 沒錯,她也是重生了。 上一輩子,上一輩子這個姚瀾會在明年進宮,她份位很低,住在自己的偏殿,是個要仰仗自己鼻息生活的人。 那個時候她對姚瀾也并不好,她最是見不得扮柔弱的女子。 那時做了很多事情針對她,不過……她抬眼,不過姚瀾得勢之后也一樣沒有放過她。 姚瀾鼓動皇上,不斷的貶她,以至于最后的日子她是在冷宮里生活的。 而現在,她是高高在上的齊妃,而她還不過是丞相的庶女,前一段時間她一直都沉浸在自己重生的驚詫之中,倒是忘記,這世上,還有這樣一個小賤人。 她死死的盯著姚瀾,道:“你說,如果劃花了你這張臉,你還能勾引人嗎?” 此言一出,姚瀾霍的抬頭,她倒是沒有想到,這位娘娘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她也沒招惹她??! 只是齊妃眼里的恨意太過明顯了,明顯到讓姚瀾有點害怕了。 她輕聲:“娘娘莫要開玩笑了?!?/br> “開玩笑嗎?”齊妃盯著姚瀾,她可不覺得自己是開玩笑,她就不相信皇上會為了一個現在還不算什么的姚瀾而能對她做什么。 斥責一定有,但是倒是未必會有大的問題。 這樣想著,齊妃盯著姚瀾,道:“來人,這個小賤人對我不恭敬,給她拖出去扔到井里?!?/br> 姚瀾不可置信的看她,擦,這位娘娘都不找個合適的理由,直接就做這個? 一言不合就殺人? 齊妃看她盯著自己,道:“看什么看!” 想到姚瀾曾經甩她的耳光,她直接伸手就要打姚瀾。 姚瀾哪里是會任人打的類型,她稍微一退,齊妃就打空了。 這下倒是激怒了她。 她道:“你竟然躲,看我不教訓你!” 倒是也不顧及自己的身份了,直接就要動手。 安德喜見事情不好,道:“齊妃娘娘,姚六小姐是皇上請來的客人,還請您……” 齊妃這個時候才不管那些呢! 她都能重新來過,那就說明她自己是最重要的,不然怎么會有這樣的際遇? 其他的人,無非都是螻蟻罷了。 “安德喜,你也給本宮識相一點,皇上那里如若怪罪下來,本宮自然會一力承擔?!饼R妃伸手:“你們幾個,還愣著干什么?!?/br> 安德喜是死也不可能讓齊妃對姚瀾做什么的啊,不說別的,就說皇上那關,他們就過不去啊! 而且他是什么人,是皇上身邊的大太監(jiān),是大內總管。 皇上不帶著他上朝,讓他親自去請姚瀾,長腦子就知道這事兒不單純。 只有這個齊妃,她還覺得自己可以耀武揚威。 這宮里有多少個重新活過來的主子,安德喜是門兒清的。 不過有的是精明的,知道沒事兒貓著,不招惹姚瀾這樣的瘋子。 例如陳賢妃。 當然,陳家也對姚瀾動手了,可是陳賢妃豁得出去自己,現在還躺在床上呢,最起碼,皇上不會和她計較??! 也有不精明的,就像是現在這個,她是多腦殘才能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的。 腦子有病??! “來人,齊妃娘娘,恕奴才直言,您還是謹言慎行?!?/br> 眼看侍衛(wèi)動了。 齊妃真是氣死了,上前就是一個巴掌,安德喜倒是沒有躲,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 她道:“你個狗奴才,你知不知道誰才是正經主子?敢?guī)椭@個小賤人?我倒是要看看,我親自動手,你們誰敢上來攔。” 上前就揪姚瀾,姚瀾本來看她打安德喜就生氣,現在她這樣過來拉扯,姚瀾使勁兒將她甩開。 “你個瘋女人,你要發(fā)瘋滾一邊兒去,跑這里發(fā)什么瘋!”姚瀾也不是個客氣的啊! 她往日里都是忍著,或天真或可愛,不過都是表演出來的罷了。 但是姚瀾這人性格上有個弊端,那就是,真的欺負到她頭上,她是會發(fā)瘋的類型。 這個人不過是第一次見她就喊打喊殺,恨不得弄死她,這點她可以忍,畢竟人家是皇上的妃子,她不過是個普通人。 但是姚瀾不能忍的是有人因為她受到牽連。 “你推我,你還敢推我。我要殺了你,姚瀾,我一定要殺了你!” 齊妃是皇帝的妃子,姚六小姐又是閨閣小姐,大家到底男子,不太好上去攔。 縱然安德喜已經不算男人了,但是他是知道皇上的性格的,確實也不敢過去拉扯。 “啪!” 安德喜剛想看是誰挨了巴掌,就看齊妃已經捂著手了,她本意是要打姚瀾,只是卻打在了屋里的柱子上。 說起來,姚瀾并沒有怎么動手,不過她心眼也多,躲得時候總是故意鉆空子,像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