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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一室,晚上睡在一個房間里路蕓就覺得頭疼,頭好疼。她那時候為什么不拒絕mama?她怎么就能答應(yīng)的那么的順溜?她要是這會后悔會不會太遲了? 陸蕓習(xí)慣性的把意識探入到空間里面。并不放意識在空間里查看,只是這么靜靜的任由它慢慢的放空。 這是她上一世發(fā)現(xiàn)的能夠讓她迅速靜下心來的好辦法。 原本最初她的空間收取東西是需要靠手來碰觸才能完成的,結(jié)果她無意中發(fā)現(xiàn)只要她讓意識進入空間,然后完全放空,似乎整個人都能平靜下來。 而且那么做的次數(shù)多了以后,漸漸的,她就能夠隔空收取物品了,還距離原來越遠。從原本的一米,慢慢到十米,她一共用了十幾年的時間。 ...... “舒服嗎?” “啊?你,是你......”陸蕓打了個激靈,意識一下子從空間里退出來,本來想發(fā)怒的,但是一看見面前的人是石頭頓時就蔫了。 石頭臉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來,“你到底是誰?” “我是小蕓啊?石頭你不認識我了?” 果然這“妖孽”懷疑她了,陸蕓在心里哭泣,嗚嗚嗚,我要找mama,她扁扁嘴。 “我爸爸mama呢?” ☆、28.第28章 秘密保不住了 “我剛剛建議他們?nèi)ネ忸^逛了,大概一個小時之內(nèi)不會回來?!?/br> 石頭欣賞了一會她的驚慌失措,才慢悠悠地開口。 “你故意的。”陸蕓悲憤地指控。 “對,我就是故意的?!笔^臉上的笑意不減,手上又拿著那把匕首把玩著。 “現(xiàn)在他們不在,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的?” “什么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要爸爸,我要mama?!标懯|撅著嘴,開始耍賴哭鬧起來,她現(xiàn)在是小孩子嘛,用這招正正好。 陸蕓心里為自己一遇上這人,就莫名其妙的處于弱勢,還無故沒了底氣而感到哀傷。明明上一輩子她也是一個那么大那么大的商業(yè)帝國的總裁,走出去板著張臉氣場也是很強大,很能唬得住人的。 “嗚嗚,我要爸爸和mama,陸愛軍你就是大壞蛋......”陸蕓一邊哭一邊用得意的小眼神挑釁地看著石頭,我讓你嚇唬我,我就哭哭哭,看你怎么辦? 可惜陸蕓的得意終究沒有持續(xù)太久,等一陣痛感由中樞神經(jīng)傳到大腦的時候,她愣愣地驚呆了,她趴在石頭的膝蓋上感覺到臀部火辣辣的,一張小臉頓時泛紅,瞬間到了耳尖一路往下蔓延。 “嗚嗚嗚?!?/br> 陸蕓這下是真的哭了,聲音不再是震天動地的那種,而是帶著控訴,小獸一般的壓抑。 “不許哭了?!?/br> 石頭滿臉黑線的喝了一聲。他的臉繃得緊緊的,分明他下手很有分寸的,她的反應(yīng)卻讓他罪惡感爆棚。差點沒控制住自己而奔潰掉--小孩子什么的果然討人厭。 “......”陸蕓驚恐地看著他的巴掌,馬上收住聲音,收的太急了還打了好幾個嗝。 “能好好說話了嗎?”石頭一臉的嚴肅,那副樣子在陸蕓的眼里,立刻跟他前世的那張面孔重疊起來。她偷偷地咽了咽口水,趕緊點頭,心底瘋狂地呼叫著。 爸爸mama你們太不夠意思啦,怎么自己偷跑掉,讓她跟這只“兇獸”待一起了?你們快回來吧,要不就見不到你們最美麗、最可愛、最貼心、最乖巧的閨女兒了。 可是顯然陸蕓心底的聲聲呼喚,沒能跟陸愛國和夏媛的腦電波信號對接。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石頭張開他惡魔一樣的黑翅膀,發(fā)出的每一個音節(jié)都直接敲擊著她的心臟,讓她想忽略都不能。 “你不是陸蕓,你到底是誰?這些東西都是你的杰作吧?”石頭盯著她的眼睛,絲毫不給她退縮的余地,“難道你還真是田螺姑娘?你看上誰了?” 說的田螺姑娘好像是來選婿而不是報恩的一樣。 陸蕓瞪大了眼睛。 “不要讓我再重復(fù)一遍,我的耐心不多?!笔^陰森森地威脅,他心底的野獸也在咆哮了。 陸蕓撇撇嘴。 “不許再哭了?!?/br> 石頭也快暴走了,直接出言威脅到,“你是不是還想嘗一嘗被打屁股的滋味?” “打女孩子的......陸愛軍你還能不能再可恥一點了?”陸蕓的聲音是控訴的。 “你到底是誰?”石頭終于忍不住霍地站起來。 “我就是陸蕓啊。”陸蕓眼看黑影罩頭,緊張之下咽著口水,真話就脫口而出了,“不過我是三十年以后的陸云?!?/br> 完了,自己竟然就這樣把最大的秘密給說出來了?不是說好了打死也不說的嗎?陸蕓的臉白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石頭重新坐下來,若有所思,這樣就能解釋得通眼前這個小丫頭的異常了。雖然這事兒匪夷所思了一點。 ...... “......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忽然就回到六歲這年了。也許我只是做了一場噩夢了而已。” 咬咬牙,陸蕓把自己還有爸爸、mama上一世的遭遇簡單的說了一遍。掐頭去尾,沒提到他,也沒說空間的事兒。未了她追問了一句,“你是怎么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變化太大,還有你的眼神,本來是猜的?!笔^又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態(tài)看她,接下來他吐出來的話差點沒讓陸蕓悔得痛哭流涕。 “陸愛軍這個名字我還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br> 也就是說本來他根本就不確定,就是詐她的?如果她鎮(zhèn)定一點,不叫他“陸愛軍”那秘密根本就不會曝光? 陸蕓悲憤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小臉。 “那些東西是怎么一回事?”石頭看著捂臉的陸蕓臉上露出nongnong的笑意來。他對她嘴里所說的那些悲劇沒什么感覺,因為畢竟這輩子那些都沒有發(fā)生,也根本就不可能再發(fā)生了不是么!所以他關(guān)心的重點在別處。 “我有一個空間,上輩子往里面裝了不少東西?!标懯|后悔得腸子都青了,有氣無力地據(jù)實以告。還帶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頹廢。 反正自己最大的秘密都暴露了,空間遲早也瞞不住,還不如痛快點說出來。 石頭看著她,半響終于點點頭,“那我呢?你沒提到我?!?/br> “你死了?!标懯|回了他一個超級大的微笑,幸災(zāi)樂禍地說,“你十八歲去參軍,后來一路升到排長,我上大一那年,忽然有一天就傳來你已經(jīng)犧牲了的消息?!?/br> 陸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