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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提神醒腦。 “怎么的,敢動手殺人,卻害怕惡鬼索命?你做的時候可開心得不得了,怎么現(xiàn)在反而慌了?” 抬眸便是眸光一厲,朗月被看的無所遁形,她咬了咬牙,強行頂住到口的顫意,盡可能的大聲道,“我怕?我怎么怕了?趁著我不在勾引我的男人,你難道不知道君深是我的夫君嗎?” 嘿,這顛倒黑白的本事確實是信手拈來。 林漪看著她實在想不出來她怎么就能把話說的那么溜嘴。 “同樣的話如數(shù)奉還,林姑……噢,不對,我應(yīng)該稱呼你一聲朗月小姐。我就想問問,你拿著我的東西,占了我的身體,還想睡我的男人奪他的寵愛,你怎么就能有臉說出這樣的話?鳩占鵲巢,時間長了,你還真忘記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林漪氣勢全開,曾幾何時居于高位的威勢頓時就讓朗月平白矮了一截。 珍珠總比魚眼珠要來的貴重,同理可言,真的林漪,自然要比假的林漪來的理直氣壯。 朗月久久無話,要不是系統(tǒng)檢測完畢,她只怕真得一直當縮頭鵪鶉。 “宿主,這個人有古怪,我查不到她的構(gòu)成信息,看起來應(yīng)該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br> 這特么就搞笑了,她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朗月也不是,那也就是說兩個人都是假的? 朗月不知怎的就松了心神,出口便也有了底氣,“哼,哪里來的魑魅魍魎,你說我是假的我就是假的?我才是真真正正的林漪,你休得在這里胡說!” “噢?那你來這里殺的是誰?為什么還要來殺我呢?你在心虛什么?” 緩下了語調(diào)言笑晏晏,林漪半扶著桌子看不出一絲緊張,游刃有余之余,好整以暇地盯著朗月直瞧,眸光透的好似能把她看出個窟窿。 朗月差點就萎了,可有個系統(tǒng)一直說話就在提醒著她她也是有人撐腰的。 反正現(xiàn)在沒有君深這個礙事人在,她們誰也不需要裝,要撕就得撕個暢快淋漓。 腦筋一轉(zhuǎn)便是疾言厲色,朗月憤道,“我就是見不得我的男人對你念念不忘,誰知道你以后會不會來撬我墻角,我定不會留下你這個禍害來破壞我們的感情!” 嘖,說的還挺像那么回事的。 林漪翹起唇,意味深長地噢了一聲,“如果你只是要君深,那你放心,我對瞎了眼的男人沒什么執(zhí)念。畢竟連真的假的也分不清,口口聲聲說愛我,這愛又能有幾分真實?” “……” “我不要的,送你也無妨!只不過……”林漪款款移步,稍稍湊近了些,“只不過,你拿了我的東西就得還回來,怎么樣?我的神魂,用的不錯吧?” “你……” “別問我是如何知道的。想必,你也很關(guān)心為何我原來看不見現(xiàn)在又看見了吧?那我便告訴你,你奪走的鎖魂瓶里,貯藏了我的一絲靈魄,它,就是我的眼睛!” 劈啪…… 劃破天際的隆隆聲應(yīng)景地在此刻響起,狂風(fēng)驀然大作,外間電閃雷鳴。搖曳的燭火被風(fēng)撲滅,臥室里便只余下死一般的寂靜。 朗月能聽到自己的喘息,她的心跳的飛快,不知道是慌的,還是怕的。系統(tǒng)再多的聲音都聽不見了,她下意識地轉(zhuǎn)回頭去看一眼床上的尸體。 可是現(xiàn)在哪里還有什么尸體,除了一堆花瓣,便是空蕩蕩的沒有東西。 “別看了,既然我為劍神嫡脈,做個障眼法騙騙你也不是有多難。朗月,這是你自己撞到了我的槍口上,這可不能怪我手下無情!” 話音剛落,林漪的身形已然瞬移到了朗月身側(cè),朗月怕的心都要跳到喉嚨口,下意識地揮出匕首就要襲擊。 可林漪哪兒會讓她得逞,眉頭一挑,心念微動便凝神出了結(jié)界,把朗月團團包圍。 說到底,林漪到底不是什么真正的劍神嫡脈,她比這個所謂的嫡脈還要高級的多,上古神你以為是玩假的嗎? 現(xiàn)在就算是君深站這里她也未必搞不死他,想要正面剛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林漪可不是什么善心作祟的圣母,朗月偷了她的魂魄,她必然得讓她還回來,少一丁點都不行! 意隨心動,林漪手上的結(jié)界變成了繁復(fù)的攻擊法陣。這一刻,不大的空間都被隔絕,外面天雷地動,里面狂風(fēng)滿溢,怎么看都是有高人做法! 朗月嚇得人都要死了,驚恐的尖叫溢出口來刺耳到自己的耳膜都生疼,“救命……不要殺我,不要……” 說時遲,那時快,盜版系統(tǒng)在此刻發(fā)揮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一個眨眼朗月就不見了蹤影。 擦!凸(艸皿艸 )!竟然跑了! 111,咱們說好的限制對手,正版壓死盜版的吶?都被狗吃了嗎? 111:我選擇狗帶。 第197章 明月相許 逃出生天的朗月坐在床上粗喘著聲息。 她揪緊了被角,后背都被冷汗透濕,身體不可控制地發(fā)著抖,真是怕的要死。 大門驀地被踹了開來,君深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進了房間。 “漪漪,你還好嗎?” 他問的急切,話音未落,朗月已經(jīng)猛地撲倒在他懷中,一張小臉毫無血色,煞白到近乎透明。 “怎么了?做惡夢了?”抱著朗月坐到了床沿邊,君深溫柔輕拍她的后背,盡可能地安撫她的情緒。 男人的力量沉穩(wěn)強大,朗月貪婪地汲取著他身上的溫度,停滯不動的腦筋也終于慢慢騰騰地開始運作,感覺就像是將要溺死的人從鬼門關(guān)里逃了回來。 可不是嗎? 那個林漪也不知修習(xí)了什么妖法,她也沒見到她有什么動作,可周圍的空氣卻整個將她包裹住,無形的壓力壓的她喘不過氣,緊迫的感覺叫她身體都急劇緊縮,她毫不懷疑,如果再晚跑一秒,她的身體就會爆炸。 太可怕了,光是想想,朗月都后怕的快要死了。 “漪漪,漪漪,怎么了?” 久久不見回應(yīng),君深又是呼喚了好幾下,他扶住了朗月的肩膀,迫得她和他對視,“你渾身都僵了?!?/br> “我、我……”吶吶不敢說,朗月咬著唇,囁嚅看他。 她的眼里含著驚懼的眼淚,別有一番我見猶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