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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頂普通的那種,不再是會裂變的高級暗器。 距離漸漸被拉近,老大求勝心切,已經(jīng)顧不得最初的防備,滿心滿腦都只想著把裴思衍干趴下。 裴思衍唇角揚起笑意,掃了一眼地上看他看的目不轉(zhuǎn)睛的林漪,閃亮的wink投送而出簡直亮瞎了林漪的鈦合金狗眼。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把妹? 林漪的臉都僵了,剛想揉揉,就見著裴思衍往她的方向沖來。 冷不防的心里一抖,裴思衍近及跟前,說時遲,那時快他蹬腿一跳,身姿輕盈地踩在了石壁上,凌空一個倒掛金鉤就愣生生地飛躍到了老大的身后。 就是這個時候! 老大猝不及防,想要回救已然不及,他第一時間抬起手來,袖箭蓄勢待發(fā),背后卻被裴思衍的長腿重重一踢,整個身體都成前傾的趨勢撞在了堅硬厚實的冰壁上。 結(jié)結(jié)實實一記悶響,林漪心里一蕩,就見著老大懵逼的甩甩頭,腦袋已經(jīng)近在咫尺。 真想伸腿去踹幾腳,可惜林漪是個半殘,等老大緩過神來,誰踹死誰還不知道呢。 心有余而力不足。 林漪緊著小命防備的往旁邊挪挪,可她在這個小角落歪了半天了,除了脖子,其他的地方基本都已經(jīng)僵透了,想爬都爬不動,姿勢丑的不得了。 想跑又跑不快的樣子真真是取悅了裴思衍,他噗嗤笑出了聲音,箭步上來就把林漪給攙了起來。 踉踉蹌蹌被帶著跑,林漪大半個身子幾乎懸空,巴在裴思衍的身上,緊緊揪著他胸前的襯衣前襟,“怎么不殺了他?他馬上會起來的,他剛剛都動了……” 一回頭,果然見著老大回過了神,腳下雖然不穩(wěn),卻也是切切實實地站了起來,不出兩息應該就會恢復清明。 “他起來了!他……唔……” 冷不防就被親了一臉,林漪頓時懵逼,腦袋短路的連手都微微在發(fā)顫。 這都什么時候了,怎么還有心情接吻?! 林漪閃回了神氣的要命。 想也不想一拳頭就捶在了裴思衍的胸口,她硬生生把他推了開來,抹著嘴巴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呸呸呸,你還要不要命了?這生死關(guān)頭的,還有心情親?親親親,親你個大頭鬼??!我真是……真是……” “噓?!?/br> “……”真是氣死我了,魂淡! 食指抵住了她的唇瓣,裴思衍也不惱,抓著她的拳頭又在嘴邊親親,輕輕癢癢的糯濕。 笑意自他的眼角漾開,他的眉眼好似春風般和煦,盯住林漪的時候格外的專注,專注的就好似她是全世界。 不知不覺就被蠱惑,林漪忽然也覺得自己聒噪,鼓了鼓嘴,垂了眼就不再多說。 滿意于林漪的乖順,裴思衍抬手揉揉林漪的腦袋,余光瞄一眼那邊已經(jīng)醒過神的老大,危險便閃過瞳孔,倏地歸于黑寂。 所在的角落是目前冰室里最完好的一塊地方,一道簾子隔開了內(nèi)嵌式的冰雕架子,以至于剛剛你追我趕的時候這邊才能幸免于難。 架子上放著琳瑯滿目的酒水,有紅酒有香檳還有些叫不出名字的洋酒,玻璃瓶子各式各種,大的小的長頸的圓肚的,乍一看簡直就像個微型的展覽臺。 真真是嘆為觀止,林漪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過去,緊繃的身體都不自覺地松了下來。 見林漪喜歡,裴思衍笑笑又摸摸她的頭發(fā),順手從她裹著的西裝里掏出了一盒煙, 剛打開盒子,那廂邊的老大已經(jīng)噔噔噔地走了過來,他的視線還有些模糊,袖箭雖然對準了面前的二人,卻還有些摸不著位置。 虛張聲勢做了個十成十,老大擺出攻擊的姿勢,語氣兇狠,“哼,倒是再跑??!也算你識相沒有跑出這個地方,不妨實話告訴你,我這次帶了三十個人來圍剿你,定是要屠你滿門叫你不得好死!” “唔,說的比唱的好聽。你那么行,怎么不來射我?”食指一捻就拉出了一根煙,裴思衍低頭叼住了香煙,歪在嘴邊上模樣別提多張狂,“有本事就干翻我,別跟個娘們似的光會逼逼?!?/br> 老大氣了個仰倒,他的情況并不太好,剛剛那一跤跌的可狠,頭上都開了個窟窿,汩汩流出的血把他的視線都給模糊。 可是殺手的尊嚴叫他不能妥協(xié),一出任務就是不死不休,常年刻在身體里的信條絕不會被輕易打破。 他抬起了隱隱發(fā)顫的手,努力集中視線,扣住的機關(guān),就這樣對準了裴思衍的身體。 甩甩頭,盡力把視線集中,剛沉下心神,就見得裴思衍唇角一挑,轉(zhuǎn)身抓了只瓶子就朝他丟了過來。 偏頭躲開酒瓶,老大想起了剛剛的貓捉老鼠,怒火蹭蹭竄了上來,卻硬生生地被他憋了回去,“怎么的?又想和剛剛一樣?光砸東西不出手?你以為我會受傷?會被你丟的酒瓶砸到?哼,簡直天真……你……” 酒瓶子一個接著一個,裴思衍懶得和他叨叨,丟起東西來一點都不手軟。 光憑著耳力就能斷出酒瓶的走向,老大連躲都懶得,揮手就打開了瓶子。瓶子砸在冰壁上碎了,登時酒液四濺,有不少落在了他的傷處,火辣辣的疼。 疼痛使人清醒,酒氣卻讓人瘋狂,老大越揮越是起勁,眸底猩紅,形容可怖,“哈哈哈,你再砸啊!來啊!來砸死我??!” 裴思衍自是不會停,一個砸一個揮,只等到最后一個,裴思衍才終是停了動作。 “怎么不砸了?手里的那個來?。 币晦勰樕系木颇?,老大喘著粗氣,陰鷙的眸子盯住了裴思衍,手里的機關(guān)已經(jīng)悄悄瞄準了他的咽喉。 裴思衍似乎并未察覺,不緊不慢從口袋里掏出了專門定制的打火機。噠的一下,火機的蓋子開了,小小的火苗亮起的瞬間,裴思衍手上最后一個酒瓶終于脫手而出。 恰在此時,老大的袖箭將將好地沖了出來,他咬緊了牙,看著對面的裴思衍,手指緊緊攥成了拳。 目光相撞,裴思衍牽了唇角,一手拿下了嘴上的煙,一手已然將打火機投擲到了半空。 老大瞳孔一縮,只見著長頸的瓶子被他的袖箭撞斷了頸口兒,后來的打火機就這么將將好的落在了酒瓶里,簇的一下在瓶里燃起了大火。 短暫地懵了一瞬,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