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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用胸膛溫暖著他的背脊。 裴思衍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摟著林漪就像是隨身的烤火爐,背脊熱了,身體就舒服了好些。 林漪喟嘆著往他懷里縮,巧笑焉兮地逗他,“怎么的,今天不干羞羞的事情了嗎?” “你很想干羞羞的事情?天天都喂你好幾次,這還喂不飽?” 瞧瞧這說的是什么葷話,林漪臉上一紅,翻過身就捶了一記裴思衍的胸膛,“你能不能正經(jīng)些,總把這種話掛嘴上是什么事兒?。俊?/br> “我這種葷話也就說給你聽。知足吧,我的小姑奶奶?!?/br> 親親林漪的鼻尖,裴思衍撫著她的長發(fā)把她按進了胸口。林漪冰涼的小手像是一尾小魚,滑溜溜地鉆進了裴思衍的睡意,正正好貼在了胸口。 裴思衍倒抽了一口涼氣,林漪嘿嘿笑著,無賴道,“給我捂捂,我冷著呢。” “你捂你捂,我又沒說不讓。”語氣滿滿都是寵溺。 兩個人就這么抱著睡了好一會兒,時光靜謐而溫馨,不多時林漪渾身都暖和起來,半瞇著眼睛覺得舒服。 有道是飽暖思yin/欲。林漪迷迷瞪瞪就開始在裴思衍身上亂摸,裴思衍正在出神都不得不被她拉回了神思。 他抽回手按住了胸口作亂的兩只小手,眉頭緊皺,“安分點,小心我辦了你?!?/br> “你辦呀你辦呀,又不是第一次被你辦了?!?/br> 嘿,你還真是一點點都不怕嘞。 裴思衍失笑,抽出她的手又把她抱的緊了些。 實在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心里想著該和林漪怎么說,越想越不是滋味,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苦唧唧的,心里頭發(fā)酸。 怎么就會這樣舍不得呢,明明也沒做什么特別的事情,可就是不想分開,就像是著了魔。 一下又一下輕拍著林漪的背,裴思衍哄林漪入睡的姿勢很標準。 林漪看他實在興趣缺缺,便也歇了心思,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開始醞釀睡意。 不過多時,林漪昏昏沉沉便睡了過去。 裴思衍扭頭滅了蠟燭,讓房間陷入黑暗。 黑暗讓人覺得心安,裴思衍放松了神經(jīng),長舒了一口氣。伸手輕輕抬起了林漪的下巴,裴思衍的拇指摩挲著林漪光滑的臉蛋。 就著外頭銀雪的微光,裴思衍看她睡的香甜,不由自主便低頭印上了一個親吻。 被褥透著馨香,交雜著林漪身上的淡淡的香氣,是安寧之中,幸福的味道。 明明就是個殺手,卻會讓人想到家。 這樣的事情多荒謬又多正常。畢竟,在偶然的很長時間里,他們都是一樣孤獨,一樣渴望著安定的生活,所以此時此刻,才愿意摒棄那些不愿意承認的過往,在相處的時候那么契合。 如果他不是首富就好了,如果林漪也不是殺手就好了。 裴思衍輕嘆口氣,抱著林漪沉沉睡去。 翌日醒來,裴思衍惺忪睜眼還有些發(fā)蒙,可精力卻異常充沛,誰叫他又睡了一個一夜無夢的好覺。 摸了摸身邊的位置,那頭已經(jīng)微微有些涼了。 他眉頭一皺,顧不得換衣,就掀開被子下床尋找林漪的身影。 今天的早晨格外的寂靜,他下樓梯的時候都好像靜的能有回音。心慌感不知怎的來的翻天覆地。 他加快了腳步,沖向了林漪常呆的廚房,里面收拾的干凈整齊,一如昨天上床前的模樣。 再繞出來,裴思衍沖去了衛(wèi)生間,里頭的擠好牙膏的牙刷就這么擺在漱口杯上,半杯的水已經(jīng)冰涼,剩下的半杯是要他自己加熱水的。 林漪好像走了,又好像還在。 他心頭猛地一跳,轉(zhuǎn)出去剛要出門看看,就見著廳里的桌上放著一張素箋,上頭娟秀工整的字跡顯然出自林漪之手。 看起來,林漪是來了個不告而別。 坐到椅上,裴思衍抖落開信箋,拿起來看的很認真。 然而上頭就只有寥寥幾行:從今別后江湖路遠,望君勿念,珍重。 “嗤?!迸崴佳茌p笑出聲。 信箋隨著他的輕笑落到了地上,裴思衍越笑越大聲,心里澀澀的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想來林漪是早就看出他的神思不屬,想來林漪是早就知道他想把她留在身邊,想來林漪是早就知道了他的心思,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裴思衍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輸了。在這場男女博弈里,他以為自己占據(jù)了主動,狂霸酷炫叼,結(jié)果卻被林漪攻的陣地失守。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用yin/蕩妖嬈的身子勾引他,又用端莊賢淑的表象迷惑他,最后讓他淪陷于她的溫柔,不可自拔,像個傻瓜一樣渴望凡夫俗子的生活。 從癡迷表象到好奇內(nèi)在再到內(nèi)外吸引,他真是全方面的投降,輸?shù)膹貜氐椎住?烧嫉萌鎰倮牧咒艟谷涣猛炅司团芰? 嗤,很好,這很林漪。 但是,哪兒來的這種好事! 一拳頭猛地砸在了椅上,裴思衍目光微沉,跑就跑吧,總有的是辦法能把她抓回來。 到時候就看看,到底誰的棋局下的更大! “宿主,你這樣不告而別真的好嗎?”111有些擔(dān)心。 林漪不置可否地聳聳肩,抱著暖爐歪在馬車里,“不跑還能怎么辦?裴思衍態(tài)度的軟化并不能改變他還是裴思衍的事實。他對我喜歡是有的,可更多的是占有欲。否則合該在他向我求婚的時候就應(yīng)該任務(wù)完成。但是并沒有?!?/br> “可是,你和他生活了一個多月,感情已經(jīng)突飛猛進了啊,再努力努力,不就可以……” “不是的。就X組織打探來的資料來看,他根本就不是我所看到的那么簡單。比起我這個半吊子,他這個人才是真正的殺人如麻,眼也不眨,而且手段極其殘忍,雖然手法利落,卻喜歡用虐殺的方式結(jié)束別人的生命。這和變態(tài)有什么差?” “……”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那么容易就跟我平平淡淡的過一生呢?”林漪皺起眉頭,手里的暖爐帶來的絲絲暖意絲毫不能掩蓋住她打從心底泛起的冷,“而且,如果我不解決X組織,我和他再怎么好都會麻煩不斷。他們不會放過我這個知道太多秘密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