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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咫尺的呼吸。 縈然的香氣撲鼻而來,這個味道在最近時常充斥著他的感官,每每都叫他魂牽夢縈欲罷不能。 也許在不知不覺的某個時刻,他對林漪的想法就已經(jīng)變了吧。 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神,也不再是熒幕當(dāng)中遙不可及的夢,而是現(xiàn)在這樣真真實實的一個女人。 輕輕眨巴了眼,段東宴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忽然嗯了一聲以作回應(yīng)。他堅毅的目光瞬也不瞬地對上了林漪的眸子,清澈銳利,“我害怕你被家里抓回去,不希望你離開我,漪漪……” “嗯?” “也許我變了。” “……” “變得更喜歡你了。” 沒有理會林漪暫且反應(yīng)不過來的表情,段東宴站起身體,和林漪的高度齊平。他翕動了唇,神色帶了一絲緊張,更多的卻是堅定不移的決心。 林漪木愣愣地看著他,只見著段東宴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終于親吻上了她的唇瓣。 嬌嫩的唇瓣帶著玫瑰花茶的香氣,潤?quán)洁降慕倘肆鬟B忘返。段東宴的吻小心翼翼,攻城略地的姿態(tài)放的極其溫柔,卻隱隱含著一絲霸道占有。 林漪一臉懵逼,想不到段東宴還會有一次主動的時候,她眉頭微微一挑,從善如流,小手已經(jīng)順著段東宴靠近的身軀偷摸進了襯衫的縫隙。 光滑的胸膛熾熱的溫度,林漪的手熨帖在了段東宴的胸口,砰砰直跳,足以見得段東宴有多緊張。 林漪的氣味叫他暈眩,昏天黑地之中透出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歸屬感,意亂神迷,段東宴的吻越來越沉醉,越來越深邃,直到后來,沉淪往復(fù)。 電光火石間,段東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一樣的東西。 長吻結(jié)束,林漪氣喘吁吁,她凝著眉頭看向段東宴,溫度在對視之中升高再升高,本來想說的都被忘了個一干二凈。 也是了,林漪壓根就沒想到段東宴會大大方方的承認,本來還想他來個抵死不從,負隅頑抗呢。 她都準(zhǔn)備好套路了,可現(xiàn)在是什么鬼? 探出手就去摸了摸段東宴的腦袋,也沒燒著啊! 鏡片上的反光微閃,段東宴抓住了林漪來不及縮回去的小手,置于唇邊輕輕一吻。 唇的熱度比給微涼的小手帶來了絲絲的暖意,明明就是很正經(jīng)的一個吻,卻意外的勾魂奪魄,尤其還被他沉沉的目光所注視,不知不覺竟感到身體都在發(fā)軟。 林漪有些慌張,這是……小菜鳥突然就被老司機上身了嗎? 迎著林漪狐疑的目光,段東宴不置可否。彎唇的弧度極盡妖嬈,邪肆俊美。 被盯著的時候就好像是被老鷹看上的小黃雞。林漪吞了吞口水,明顯察覺到了段東宴氣質(zhì)上的變化。 段東宴不以為意,瀟灑地摘掉了鼻梁上掛著的眼鏡,眸子里迸射出了驚人的光芒,“漪漪……” 尾音拖著綿長的調(diào)子,勾出了不一樣的意味。 林漪大感不妙,總覺得段東宴似乎哪里有點怪怪的,最主要的,這根本就不是段東宴的風(fēng)格好嗎? 下意識就縮回了腿擱到沙發(fā)上,林漪側(cè)身準(zhǔn)備逃,卻被段東宴攔腰就給抱了起來。 纖瘦的男人,胸膛卻意外的寬廣,臂膀的力道穩(wěn)穩(wěn)的,直接把林漪帶向了臥室的方向。 林漪勾著他的脖子生怕掉下來,心驚膽戰(zhàn)地回顧著自己剛剛到底是做了什么。 很正常啊,根本就沒有做什么才是。 在挑逗段東宴方面她已經(jīng)是個慣犯了,不經(jīng)意間得手一兩個親親是再正常不過了,段東宴也不可能突然就被吻岔了風(fēng)格了吧。 來不及深想,下墜的力道就叫林漪緩回了神,她一聲驚叫,人已經(jīng)落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段東宴雙手撐床,半支著身子,抬著頭四顧著房間的景象,輕輕“嘖”了一聲。 不懂這個嘖是什么含義,林漪心里發(fā)憷,挪著身體就往另一頭跑,卻被段東宴冷不防地抓住了小腿,就這樣輕輕松松一個翻轉(zhuǎn),段東宴的身體便壓了上來,“漪漪,你不是一直想對我醬醬釀釀的嗎?” “哈。哈哈……” 林漪干笑,竟不知不覺在他面前矮了一截。 “唔,我現(xiàn)在就讓你得償所愿好不好?”一手撐在林漪的頸項邊,一手不緊不慢地解起了扣子,段東宴笑的暖融融的,清俊爽朗之中還帶著邪惡的光。 林漪反應(yīng)不能,被他望著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一陣發(fā)著軟。 嘖,段東宴現(xiàn)在的氣場哪兒會止兩米八,這得兩百八十米的海拔快成一座山了吧? 林漪完全縮在他的陰影之下動也動不了,只能羞恥的捂住了臉,感受著他某個地方正迅速隆起的硬度。 “來,你不是一直相對我做點什么的嘛?別怕,我拉著你的手,你來摸摸我,好不好?” 熱氣癢癢的噴在了耳邊,林漪捂著眼睛的一只手被段東宴貼住了手背,猝不及防就被他拉到了胸口,一寸一寸逡巡過他的領(lǐng)地。 “雖然又沒有胸肌又沒有腹肌,看起來還很弱渣,但是沒關(guān)系,持久就好了嘛,你說對不對?” “?。?!” 臥槽臥槽臥槽!(ノ=Д=)ノ┻━┻ 剛剛段東宴說了什么?我可以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嗎?求不要逗,少年你蠢萌的人設(shè)OOC了嗎?還是你一個不小心被外星人抓走了? 喂喂,段東宴段東宴,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 顯然,林漪的呼叫是不會有人回應(yīng)的,而段東宴已經(jīng)拉著林漪的手越探越往下,最后隔著褲子終于落到了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 林漪虎軀一震,臉上騰地燃起了紅云,差點驚呼出聲。 “還滿意你所摸到的東西嗎?” “……” 林漪,卒。 頓感丟臉。秋名山車神的接班人竟然就這樣慫了!林漪想逃逃不掉,想奮起又起不來,最后閉著眼睛當(dāng)鵪鶉,嘴巴抿的緊緊的一句話都接不出來。 以前對段東宴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現(xiàn)在直接全都被還了回來。林漪的身體一陣陣的輕顫,說不上是怕的還是方的。 終于被林漪這種局促的模樣所取悅,段東宴咧了咧嘴,笑著低下了身子。林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