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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這是要算總賬的架勢? 安靜摸不著頭腦,呵呵干笑著連聲應(yīng)道,“好好,我等等就整合資料發(fā)給你。給我留個郵箱,或者給……” “不用了,就打我電話吧。你也知道我沒什么耐心看太長的東西,還是你和我說吧。” “……誒,好好,給你打電話,給你打電話?!?/br> “嗯?!?/br> 掛了電話安瑾才長舒了口氣,狠狠瞪了眼電話又什么都不能說。我的天吶,小魔王又要回來了,他都可以預(yù)想到今后他水深火熱的日子了! 不過好在安司陽比起陸卿他們可有人情味的多,再怎么說,他的待遇也會水漲船高,至少不會被貶得像條狗。 這么一想他倒是舒心了不少,埋頭就開始整理安司陽要的東西。 約莫兩個小時,安司陽就接到了電話,他沉默得坐在辦公室里聽著,隨著電話那頭起伏的音調(diào),心也不自覺地開始顫抖。 比起林漪的輕描淡寫,顯然安瑾此起彼伏的音調(diào)更加引人入勝??墒沁@種豪門陰謀撕逼戰(zhàn)的架勢著實(shí)不夠美妙,尤其主角還是他。 事情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他母親去世。當(dāng)時母親的家族被陸卿和安父的聯(lián)手打壓已經(jīng)岌岌可危,母親為保家族不衰,明明知道他們的陰謀,也仍然頭也不回的選擇了赴死。 所以最后母族在母親死后得到了安氏的大力支持,順利度過難關(guān)。母族逢人還要感謝安父的慷慨,不能說上一個不字。 安父既賺了里子又賺了面子,就算三月內(nèi)迎娶陸卿也沒什么人去戳他的脊梁骨。 母親最后的愿望是要留給安司陽一個不缺吃穿的未來,她的位置可以讓,安司陽的繼承權(quán)也是可有可無,她不求安司陽能繼承家業(yè),但是最起碼要能當(dāng)個吃飯不管閑的富二代。 誠然,這個要求并不過分,所以當(dāng)陸卿開始著手□□的時候,也不會存在多么大的愧疚,百分之二的繼承權(quán)和股份紅利,陸卿甚至是覺得自己施舍給了安司陽天大的恩澤。 然而不幸的是,安司陽和林漪攪和在了一起。 兩人的感情從來沒隱瞞過家里,一直好的蜜里調(diào)油,足以讓陸卿產(chǎn)生nongnong的危機(jī)感。 如果娶了林漪,安司陽得到林氏的支持,她在林氏的地位自然不保。更不用說下面還有一子一女,哪一個不是比安司陽這個紈绔要強(qiáng)得多。 誰也不樂意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天下拱手讓人,陸卿咽不下這口氣,可她顯然忘了,安家的一切本就只應(yīng)該屬于安司陽一個人。 之后的事情就很好猜了,安司言在她有意無意的撮合挑撥下,越發(fā)看不爽不學(xué)無術(shù)的哥哥。尤其林漪哪兒都好,就是眼里裝了安司陽就完全容不下第二個男人。 天生屬于男人的征服欲就這么愈演愈烈,安司言原本只能說是好感的情愫到了后來便發(fā)酵出了不一樣的味道,無所不用其極,怎么樣都要把她搶過來。 他的小手段層出不窮,很多小打小鬧林漪都沒有說,直到安司言偷了他的手機(jī)約了林漪出來,才真正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擺上了臺面。 陸卿借著這次的事情算是徹底把安司陽給架空了,而林氏為了女兒的名聲自然不會再讓她與安司陽往來。 而后來他們被逼無奈,選擇私奔的舉動無疑也是觸怒了林氏最后的底線,以至于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情。 當(dāng)然了,為什么會發(fā)現(xiàn)私奔,這里面又要添上陸卿的一筆功勞。她在他的電話里面裝了監(jiān)聽,自然他和林漪的每一通電話都逃不過她的耳朵。 所以后來告密也只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林父龍顏大怒也是想當(dāng)然的了。 聽完了一整個故事,安司陽動了動發(fā)僵的身體,記憶被帶到了很遙遠(yuǎn)的以前。 呵呵,真相大了一個白…… 安司陽捋過了頭發(fā),真真是覺得自己太傻太天真。 可不是么,年輕的他只會覺得是因?yàn)闄?quán)力被奪林氏才不準(zhǔn)他們繼續(xù)交往,可他卻從沒想過,這種事情,如果傳出去,林漪又該如何自處。 整個事情里,最無辜的就是林漪和林家。 就因?yàn)檎劻藗€戀愛,平白無故就被陸卿算計了一路,幸好林父福大命大,要是真的攤上了什么事兒,他想他肯定會難辭其咎。 傷春悲秋了好一陣,安司陽揉了揉發(fā)木的臉,瞄一眼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多了。他今天消化的消息太多了,腦袋都有點(diǎn)當(dāng)機(jī)。 拎起了外套,安司陽一手把外套甩到了肩上,正想出門去吹吹冷風(fēng)醒醒神。 誰成想的,剛一開門,就見著林漪歪在外面的沙發(fā)上睡著了。 外面的人都已經(jīng)走光了,只有一盞很暗的小燈還亮著,把她照得又小又軟,美好的不可思議。 她的睡相毫無防備,柔和甜美,勾起的嘴角彎出美麗的弧度,簡直勾人犯罪。 不知怎的,安司陽眼眶突然就紅了,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林漪,蹲下身體,用手指輕輕捋過了她的長發(fā)。 輕微的癢意吵醒了林漪,林漪惺忪地睜開眼,冷不防就被安司陽抱進(jìn)了懷里。 腦袋還是懵的,林漪能感覺出安司陽輕輕的顫抖,似乎在隱忍著什么。 嚇的連哈欠都不打了,生怕作妖小王子又要大作特作,但是想想好像今天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情,心里不由生出幾分狐疑。 “漪漪,謝謝你,謝謝。”安司陽緊緊抱著林漪,鼻子里涌出酸意。 他無法想象林漪在這么長時間里吃了多少苦,尤其是他的不理解與責(zé)難,現(xiàn)在想來,就好像是插在他心里的一把刀子。 他怎么就那么魂淡呢,為什么不能好好聽她解釋,為什么一定要惡言相向,為什么要用最惡劣的態(tài)度對她呢。 滿心都是懊悔,安司陽怎么也控制不住眼角的灼痛,閉著眼睛睫毛都在輕顫。 察覺到了他的失態(tài),林漪體貼的沒有戳破,任由他那么抱著,直到他逐漸平復(fù)了呼吸。 “吶,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誰讓陸卿那么壞,我可不能看你被白白欺負(fù)??!” 捧著安司陽的臉就嘟嘴親了親,林漪笑得燦爛極了,晃了晃腦袋,才撐著他的肩膀站起了身體,“好啦,你事情處理完了沒有?我好像有點(diǎn)餓了,咱們?nèi)コ渣c(diǎn)東西好不好?” 安司陽點(diǎn)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