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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外面有人偷窺。卓菱一直心有不甘,憑什么石玉芬可以替代關(guān)淑云成為妃子,她哪點兒比自己好了? 而關(guān)淑云和逸夢,不是一個丟了一個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還一個成為了女官,一個成為了皇后,憑什么?! 在看到逸夢和關(guān)淑云之后,卓菱愣了很長時間,這里面一定有問題,這樣想著,她便百般關(guān)注,自然也不會漏掉她們早早返回的怪異,不會漏掉關(guān)淑云那奇怪的吩咐,更加不會認(rèn)為那兩個人在房間中的談話是無關(guān)緊要的。 我一定要揭穿你們,得到皇帝的賞識!卓菱以為那兩人去了又來定然是有不軌企圖,看到兩人屏退他人密談,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偷偷往永天宮而去。 第二卷 修仙門派 第四十七章 身份 “別攔著我,我要見皇上!” 卓菱才到永天宮的門口就被人攔住了。若是隨便可以闖宮,那皇宮也就太沒規(guī)矩了。 “吵什么吵?!”由于卓菱的堅持,管事姑姑也被門口的動靜驚動了,“你有什么事?皇帝可不是你說見就見的!” 卓菱緊咬著嘴唇,躊躇不定,到底貪功,敷衍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皇上,勞煩姑姑通傳一聲,我是凝煙宮皇后身邊的人!” 管事姑姑將信將疑地打量了一下卓菱,看她態(tài)度堅決,又是宮女,估計是覺得自己長得好,趁機(jī)邀寵的!見多了這樣的人,也沒有了什么大的感慨,眉眼中帶出一絲不屑的神色來,“在這兒等著!” 卓菱在門口轉(zhuǎn)了兩個圈兒,就有人傳她進(jìn)去,一邊急行著,一邊整理儀容,等踏入守心殿的時候,卓菱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是最好了。婀娜多姿地叩拜,連聲音都宛轉(zhuǎn)悠揚起來,尾音上挑,很是勾人。 “你有何事?”皇帝的語氣散漫,透著慵懶,卓菱偷眼看去,被那俊美的容顏迷了眼,險些忘了正事,把逸夢和關(guān)淑云關(guān)了門密談的事情說了,小心翼翼地偷看皇帝的反應(yīng)。 “密談?”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句,好像這是什么不重要的消息,卓菱看到皇帝的表現(xiàn),灰心起來,果然,下一刻,就聽到“你可以下去了!”的吩咐。 “皇上,雖然不知道她們在商量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還請皇上多加防范!”卓菱情深意重地叮囑,依依不舍地退出,直到她關(guān)上門,都沒有聽到皇帝留住她的聲音。 怏怏然回到凝煙宮,卓菱也未回房,溜到了逸夢門口,正想要偷聽,門被打開了,關(guān)淑云看到卓菱尷尬的模樣。也知道她可能沒做什么好事,嘴角一勾:“可是掉了什么東西在這里,貓著腰撿呢?” “啊,剛找著,我的耳墜掉了?!弊苛庥樣樞χ嗣?,“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關(guān)淑云也懶得多加為難,看到大家都有臺階下也就罷了,逸夢從她身后走出,換下了那華麗的衣裳,重新穿回了自己的白衣,好似沒有看到卓菱的模樣,越過兩人,走在了前面。 “卓菱,其實我一直想知道,你到底是喜歡皇帝這個名位,還是喜歡皇帝這個人?!标P(guān)淑云看到卓菱嫉恨不甘的目光問道。 “有什么區(qū)別嗎?他是天下之主,俊美不凡,我喜歡他便是喜歡他,有什么不可以嗎?”卓菱有些負(fù)氣,說話聲音也略大了些。 逸夢回頭看了一眼。道:“希望你的喜歡一直保持下去!” 關(guān)淑云沒有說話,跟著逸夢一起往外走,監(jiān)視她們的宮女也要跟上,兩人并未阻止,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了凝煙宮,往永天宮而去。 永天宮的宮女哪個敢攔皇后的去路,一個個都讓開了,逸夢徑直走到了守心殿的門口,推開門,皇帝好整以暇地坐在位子上,似乎正在等她。 “有些事情原本不想讓你知道的,既然你執(zhí)意求索,我自然也會給你答案,只希望你聽到這個答案之后不會后悔?!?/br> 一個時辰之后,再從守心殿里出來的逸夢眉宇之間有了憂色,關(guān)淑云也沒了最開始的氣勢激昂。沒有再做任何的爭辯,皇后和女官已經(jīng)是宮中下人對她們身份的認(rèn)知,不曾改變。 將軍府近日傳出喜訊,將軍的小妾笑語懷孕了,這可是將軍的第一個孩子,將軍很是看重,除了請了名醫(yī)在府上居住,更是為此閉門謝客,減少了外出的時間,專心陪著小妾,很有專寵的意思。 “啪”一個茶盞被摔在地上,砸了個粉碎,丫鬟要收拾碎片,卻被攔住了。 “收拾什么。滾出去!”鐘奇遠(yuǎn)明媒正娶的妻子喜樂容顏姣好,卻因為生氣而有了幾分扭曲,喝退了丫鬟又不甘心,關(guān)起門來狠狠摔了些東西,這才慢慢恢復(fù)了平靜。 “小姐,你這樣發(fā)脾氣也是于事無補,還是多去看看姑爺才是。”喜樂的貼身婢女鎏光勸著,攙扶著喜樂坐在榻上,又拿了新的茶盞,送到喜樂的面前。 “看有什么用,我去看他,他也要容我去看他??!”不管是讓丫鬟送水送吃的,還是自己親自去送,都未曾見過鐘奇遠(yuǎn)的面兒,書房重地,遠(yuǎn)遠(yuǎn)就給攔了,怎樣也不得而入。 “要不,去看看那個笑語也好… …”鎏光出謀劃策。 “讓我去看她,想都別想!”喜樂打斷了鎏光的話,奇怪地看了鎏光一眼,“你是不是也被她給收買了?” 鎏光顧不上地上的碎片,急忙跪地,“奴婢哪里敢?!奴婢是對小姐忠心不二才這樣說的!那笑語到底是個丫鬟抬舉成妾室的。再怎樣,身份都無法與小姐相提并論,姑爺現(xiàn)在寵她,她又懷了孩子,小姐就是關(guān)心一下,博一個賢惠名聲也是好的,想來姑爺也會喜歡,至于其他,她就算生下了兒子又怎樣,還不是要讓小姐來養(yǎng)的,小姐才是嫡母。她算什么,小姐何必跟她置氣,反而讓自己落了下風(fēng)?” 話是這么說,聽的人卻聽不進(jìn)去,喜樂煩躁地把茶盞放在幾上,冷聲道:“我做不到!” “那小姐也可以不做,什么都不做,小姐是姑爺明媒正娶的妻子,旁的不說,光是小姐的父親,姑爺就不會得罪,姑爺又是個明理的,怎樣也不會做出寵妾滅妻的事情來,小姐何必?fù)?dān)心那許多呢?一動不如一靜!” 鎏光的心思都是好的,計策也是對的,以上的兩種,隨便哪一種,喜樂按著她說的做了,都不會有什么事情,偏偏,喜樂咽不下這口氣,為了一爭長短,還是采取了最壞的一種做法。 “對啊,你說的我怎么沒有想到!”喜樂一拍手,眼睛明亮了幾分,鎏光以為自己的建議被采納了,正要松口氣,又聽喜樂說,“鐘奇遠(yuǎn)的人脈還不是靠我的父親得來的?就連這將軍之位,若不是我父親勸動了老將軍,又哪里會這么快落在他的頭上,他若不知恩圖報… …” 喜樂的未盡之意讓鎏光心慌,聽小姐的意思是要跟姑爺對著干了?這怎么行,這樣,豈不是越走越遠(yuǎn)了? “小姐… …”鎏光還想再勸,勸自家小姐打消這樣的念頭,可惜喜樂并不是聽人勸的人。自以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