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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迢過來跟王家翻臉,自己已經(jīng)逃出來,又是空口白話,到時候王初遠大可抵賴不認,她也奈何他不得。 說不定,說不定這時候王家還在大肆尋找她這個逃妾吶! 嘴角逸出一抹冷笑,王初遠的手段,她總算是見識到了。自己的一片真心竟被他當(dāng)作了籌碼,真是厲害真是高明,當(dāng)初,到底是為了什么,她就死心塌地非要嫁給他呢? 才一年多,恩情愛意都成了空,她好恨??! 如果當(dāng)初… …憶起那最初的相逢,她到底是為了什么迷住了雙眼,不是塵埃,不是繁華,不是他那張英俊的臉,也不是那邪魅的笑容,也許,是他那雙深邃的眼,她想要探尋其中的幽深,結(jié)果迷了自己的心,也許,只因他奪走了自己的火蛇鞭,第一次的受挫總是令人記憶深刻,也許,只因他來去如風(fēng)的身影讓她想要挽留原因是怎樣已經(jīng)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以后該怎樣。坐在地上,環(huán)繞雙膝,努力地睜大眼睛,不讓眼淚掉下來,卻擋不住霧氣氤氳在眼底,心空落落地,變故來得太快,逃得太辛苦,她還沒有徹底放松,還來不及靜靜思考。 茫然而又任命地低喃:“也許,這就是我的情劫吧!” 唯有你最愛的那人才能夠在你的心上捅刀子,才能夠讓你痛徹心扉。她不哀傷,只是痛,說不出來的疼痛讓人想要吶喊,卻啞了嗓子,發(fā)不出聲音。 “情劫么?”逸夢重復(fù)。眼神卻是無奈的,這樣的情況了大不起算是一次失敗的婚姻,算是她的初戀告終,話說,又有幾個人的初戀是不分手的?重新再來一次就好了,找一個對的人在一個對的時間談一場有益身心的戀愛就好了,何必這般,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樣呢? 想要勸慰,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她不是她,到底不能替了她決定什么,想什么,這種感情的事情,縱然旁觀者再清楚也還是保持沉默的好,何況,她又不清楚,就不要多說什么了吧! “感情的事是最說不清楚是是非非的,若是你真的喜歡他,他真的對你好,那么別人怎樣說都無所謂,若是你真的喜歡他,而他存心利用你,半點兒沒有真心,那你也沒必要為他傷心,他不值得… …” 道理是這般說,卻不是人人都能夠做到,想當(dāng)初,自己又有多少次躲在棉被中嗚咽,在無人處偷偷懷念偷偷心傷呢?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真正投入之后,無論對方是否回應(yīng),那份感情都無法收回,于是失敗時自然會痛。 如果不付出什么,那么就不會痛了,但,如果不付出,又怎能得到別人的真心? “也不要把這些看得太重了,愛別人,總會有所失,你愛他他不愛你,會失落會心傷,你愛他他愛你,同樣會丟掉自己的那份感情,等于是拿自己的那份感情換了他的感情,不一樣的是,自己的感情永遠會對自己忠誠,他的感情不一定什么時候就會拿走,所以,我總覺得,還是愛自己更好,也許自私了一點兒,但不會失去什么… …” 不自愛者,不知愛人,過于自愛,無以愛人。 逸夢是屬于后者,經(jīng)歷過幾次不大不小的傷痛終于發(fā)現(xiàn)受傷多重要看自己付出多少,如果付出的少,自然不會很痛,如果付出的多,便是心痛不已,需要長時間療傷,于是,她選擇了愛自己,把所有的愛都給了自己,便沒有愛可以給別人了。 周天雪抬起頭,震驚地看向逸夢,她的想法… …太驚世駭俗了!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些,初聽覺得驚駭,細想來也不是沒有道理,她便是這樣想的嗎? 微感囧然地對著周天雪笑笑,逸夢想著自己是不是交淺言深了,罷了,說都說了,覆水難收,只當(dāng)是一時有感吧,只是那話,貌似冷了些成熟了些,古代人接受不了吧! “我就是隨便說說,說得亂了些,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哎呀,我不說了,你早點兒休息吧,有什么事兒明天再說,也不早了!” 望天,已經(jīng)是夜半了,的確很不早了。逸夢逃也似地離開,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周天雪,她今晚還是去跟天黎擠一擠吧! 第二卷 修仙門派 第四十九章 人情 太陽升起的時候。又是新的一天。 明媚的陽光總是會讓人的心情霎時變好,逸夢不會用別人的事情來憂煩自己,所以,當(dāng)早上的陽光照射在床前的時候,她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早安?!碧炖枇?xí)慣了早睡早起,早早就醒來了,但怕吵醒某個摟著自己胳膊睡覺的小懶蟲,硬是一動不動地等著她醒來,逸夢一睜開眼就能夠看到天黎微帶寵溺的溫柔目光,由不得她的心情不好。 “今天天氣真好??!”洗漱完畢,逸夢伸一個懶腰,坐在窗前,把梳子遞給天黎,托著腮吹風(fēng)看風(fēng)景。 天黎接到手只是一笑,“小懶蟲!”說著就為她梳頭,長發(fā)如瀑,玉梳被修長的手執(zhí)著,穿梭在濃密的黑發(fā)中,順滑到底,如絲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這可不是我懶,這么長的頭發(fā)。梳起來真的很麻煩嘛!”坐在凳子上,頭發(fā)都快要垂到地面,這得有多少斤?怪不得總是覺得腦袋越來越重,偏偏還有那么多首飾供人選擇,真不知道那些成天鑲金帶玉的怎么受得了? 梳子敲在逸夢頭上,天黎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說:“想都不要想,你看看誰的頭發(fā)短了?!好好的頭發(fā)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就你,成天想著剪了?!?/br> 對天黎的話很不服氣,逸夢嘟囔著:“又不是剪成禿子了,或者及腰或者披肩,好歹也是長發(fā)就可以了,這么長,梳起來真的很費勁兒嘛!” “說不行就是不行!”天黎毋庸置疑地說著,擺出了家長的態(tài)度。 逸夢嘟著嘴,倒是不再說話了,她就是覺得累贅一些,其他的倒也沒有什么不好,長發(fā)飄飄誰都想,但若是不好打理,麻煩大于利益,自然要好好考慮要不要剪頭發(fā)了。幸好,她現(xiàn)在還沒有非常迫切的程度。 木板房只是暫住的,陳設(shè)簡單,一張床一張凳子,再有個桌子就算是完整了??偣簿腿g房間。一人一間不帶隔音的,房間設(shè)計在營造的時候就采取了逸夢的建議,很像現(xiàn)代的三室一廳結(jié)構(gòu),不同的是那個廳幾等于門廊,只有窄窄的一條。 “我去看看村子里怎么樣了,你去看看你那個朋友,叫什么的、吧!”天黎說著就要往外竄,他心急去看村人的反應(yīng)很久了。 “什么叫‘叫什么的’,她叫周天雪,是鴻地周家的… …”逸夢事無巨細,并不想要隱瞞天黎什么,昨天太晚沒有來得及說,此刻才開口。 “行了行了,我管她叫什么,愛叫什么叫什么吧,我先出去了!”打斷了逸夢的話,天黎放下梳子就走。 “哎… …”逸夢扭頭的時候人就不見了,嘆了一口氣,難得自己想要說點兒什么,他就這么不耐煩聽嗎?剛這么一想,就知道是自己找碴。天黎和她的愛好本來就不一樣,關(guān)心的東西自然也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