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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不明……” “爹,洛石不是說漫jiejie會游泳了么?會不會她早就上岸了。”池葭葭啜泣兩下,卻也覺得她是在自我安慰。若是能上岸,那早就回來了。 “或許當(dāng)時何況危急,她體力不支倒在哪里了也說不準(zhǔn)。”柳稚擺擺手,她看到池睿臉上的疲憊,自然不能再因為自己給他們添亂:“老爺就勞煩你再去尋尋,或許就找到了?!?/br> 池睿點頭:“葭葭,照顧好你娘。”說完就繼續(xù)朝遠(yuǎn)處行去。 隨著天色大亮,圍聚在河岸邊的百姓也越來越多。 “聽說昨晚郡主落水了?現(xiàn)在人可找到了?”有好奇的問。 “你沒看到那邊么?王爺和世子還在河上尋人呢。這一夜都過去了,我看吶,懸!”身邊有一青年男子小聲說。 “到底是怎么回事?聽說昨晚有刺客?”那人又道。 “沒錯,昨晚我正在這樓上吃飯,親眼見著十幾個刺客從天而降,圍著郡主和世子又是砍又是刺的,那場面真是九死一生,嚇?biāo)纻€人吶!”青年嘖嘖出聲:“不過好在衙門的人來的快,那些刺客是抓的抓殺的殺,你看看那些血跡,到現(xiàn)在都還沒干透呢。” 周圍的百姓們聞言也低頭打量,果然這幾百米之內(nèi)到處都是血跡,足可見昨晚這里的廝殺有多慘烈。 “這郡主是得罪了什么人了,竟然有刺客敢在京城公然行刺?”有人咋舌。 青年搖頭:“那誰知道呢?不過說來這位郡主也是倒霉,你看看她這好不容易回來,福一天都還沒享到,就又遭此大劫?!?/br> “會不會是之前那位假郡主?”畢竟之前的流言人人皆知。 “噓,這你可不能瞎說,我可聽說這兩位郡主的關(guān)系好著呢,你看站在楊柳樹下的那個白衣女子,那可不就是那位‘郡主姐妹’么?要是她派人做的,她還敢來?”最后的幾句話青年壓低的嗓音。 “讓來,讓來!”幾個衙役大喝幾聲。 百姓們紛紛讓道,讓幾人通過。 為首的赫然是京兆尹安晟,身后是一夜未眠的柳濡逸,眼底的青色讓周遭的姑娘們看了尤為心疼。 幾人到來很快就引得河面上的瑾賢王爺?shù)拇堪丁?/br> “刺客查清楚了?”瑾賢王爺肅然。 安晟拱手道:“王爺,這些刺客統(tǒng)統(tǒng)都是奪魂門的人?!?/br> 奪魂門,瑾賢王爺自然清楚,只是然兒怎么會得罪他們? “受何人指使?” 安晟道:“王爺,那些人嘴硬的很,下官尚在逼供……這是擔(dān)心郡主這邊……” 瑾賢王爺一嘆,眉宇之間滿是愁緒:“恐怕,兇多吉少。” “王爺您別喪氣,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卑碴勺约盒闹幸矝]底,只是讓跟過來的幾個衙役再過去幫忙。 “要讓本王知道是誰在背后搞鬼,本王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瑾賢王爺留下一句,返身上了船。 第273章·陵園 有史記載,天楚三十五年,琉襄郡主遇刺,墜臨街河下落不明。數(shù)百人尋數(shù)月無果,遂罷。世人感嘆琉襄郡主紅顏薄命,世事無常。 時光荏苒,歲月匆匆,一晃眼已是春暖花開。 “聽說了么?世子殿下首戰(zhàn)告捷,圣上親封他為睿勇大將軍,賞了不知多少的寶物?!?/br> “哇,世子殿下真是絕地反擊,過年的時候還聽說世子殿下遇襲受了重傷……” 兩個宮女坐在廊下竊竊私語。 突然,她們身后的房門突然大開,一個嬤嬤冷喝一聲:“都沒事做么,閑的嘴碎?” 兩宮女慌忙起身,附身行禮:“于嬤嬤?!?/br> 于嬤嬤斜了她們一眼:“再有一個月你們就到了出宮的年紀(jì),都給我少偷點懶。否則你們一個個都不想出宮!” 宮女大氣都不敢出:“嬤嬤,奴婢知錯了。” 于嬤嬤見兩人拘謹(jǐn),不再多言,轉(zhuǎn)身對后面的清秀宮女道:“今夜陵園是你當(dāng)值,可切莫出了差錯!” 身后宮女頷首:“謹(jǐn)遵嬤嬤教誨。” 待于嬤嬤遠(yuǎn)去,兩個宮女才松了一口氣進(jìn)了房間。 “掌事meimei,于嬤嬤都和你說什么呢?你們兩個在里面那么久?”年長的宮女湊過腦袋來。 掌事宮女抬頭望了一眼空中的一朵云,不答反問:“你們方才說,世子打勝仗了?” 兩個宮女撇撇嘴,雖然看不慣眼前這個進(jìn)來不到三月就得嬤嬤青眼的掌事宮女,不過能在她面前說一些陵園內(nèi)不知道的消息,她們還是很樂意的。 畢竟這陵園是皇宮重地,歷代皇室所葬之地,等閑人根本就進(jìn)不來。而她們這些宮女也只有到了出宮的年紀(jì)才會被放出去。 是以,消息在這里反倒是最值錢的。 片刻之后,三人都得到了彼此想要的,才各自散去。 掌事宮女回了房間,面上已是一陣冰冷,抬手觸摸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有淚水劃落?;氐绞釆y臺,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平平無奇的清秀模樣。 “程陌昀,你一定要好好的?!?/br> 她很想他,只是現(xiàn)在的她還不能出去。 沒錯,掌事宮女正是大難不死的白漫。 從宮女口中得知,程陌昀在蠻疆地域苦戰(zhàn)數(shù)月,終于是首戰(zhàn)告捷。 蠻疆動亂,是在她落水后的一個月。 苦寒之地條件艱苦,又趕上了一個隆冬,白漫很難想象程陌昀他們是如何熬過去的。 陵園內(nèi)消息滯后,得知程陌昀受重傷的時候他已經(jīng)痊愈了。 白漫在宮中度日如年,所有的月錢她都毫不猶豫從這些宮人處買消息,只為知道外界的消息。 回想落水當(dāng)日,有人掐上了她的脖子,令她最后一點力氣殆盡,很快就窒息暈厥。 那一刻,她以為自己死定了。 可她并沒有死,等她醒來卻已經(jīng)在這深宮之中,也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她的臉上不知被涂了什么,徹底的改頭換面,成了一個陌生人。 她差點以為自己又是穿越了,直到那日見到了一個熟人。 “白漫,你一定奇怪你怎么在這里” 白漫望著黑衣勁裝,看起來英姿颯爽的顧汐:“你是奪魂門的人?” 顧汐有些意外,輕笑一聲:“說說看你是怎么看出來了,別說僅憑我這件夜行衣?!?/br> 奪魂門活躍在京城的那群殺手只不過是一些聽話的死士,只要有錢就能讓他們?nèi)⑷魏稳?,這是奪魂門在外的表象。而實際上被奪魂門殺的最多的是朝廷的官員,不是京城里結(jié)黨營私的官員排除異己,而是奪魂門本身就深入朝野,是朝廷的暗刀。 也就是說真正掌握奪魂門的其實是深宮里的一位。只是不知這其中又是如何的復(fù)雜。 也因為如此,朝廷屢次的圍剿從未斬草除根,就好似你永遠(yuǎn)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朝廷明面上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