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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了一聲推開程陌昀,斥道:“流氓。” 這一下卻正好推在程陌昀傷處,直痛得他倒吸一口涼氣:“饅頭,你要謀殺親……” 話未說完,白漫已是身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惡狠狠道:“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要你好看。” 程陌昀眼里滿是笑意,桃花眼微斂,眼神灼灼,燙得白漫連忙松開了手,坐回原位不再看他。 不就是美男計么?這樣就敗下陣來,沒出息。白漫內心糾結不已。 兵法有云,攻心為上。不過有些事情,也不可cao之過急。程陌昀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卻突然道:“你可知方才那女子是何人?” 白漫抬頭:“你認識?” “在皇宮里見過。” 皇宮?能在皇宮里出現(xiàn)的女子。白漫脫口而出:“后妃?” “除了妃子,你就不能想點別的?”程陌昀又道。 “難道是……公,公主?”白漫詫異,忙又湊近窗口打量。茶館外早沒了那女子的身影,只是那容黃色轎子的兩側除了轎夫還分別站著兩個執(zhí)劍的男子,目光銳利有神,警惕的看著周遭的一切。 “她是藍淑妃所生,也是當今圣上最寵愛的女兒?!?/br> 白漫回頭:“她就是琉瑜公主?” 對其白漫早有耳聞,據說這位公主自幼聰慧過人,遺傳了藍淑妃的美貌,賢良淑德,深受皇恩,就連皇帝批閱奏章她都能在一旁研磨習字。 琉瑜,這個名號白漫并不陌生,阿森經常提及的琉瑜姑娘,說的難道也是這位公主? “所以說,方才我是錯過了一賭公主芳容的機會?”白漫故作一嘆。 程陌昀不以為意:“公主也好,平民也罷,都不過吃五谷雜糧的凡人罷了?!?/br> “是啊,只不過這五谷和雜糧之間區(qū)別大了?!睂@位公主,白漫其實沒太大興趣,左右不過是天邊的人,離她甚遠,只是想到另外一人,白漫就有些憤憤然:“程陌昀,好歹我們也是相識多年,怎么你找到了meimei這樣的大事都沒告訴我?” 聞言,程陌昀目光微沉,不做聲。 怎么回事?明明是件喜事,可程陌昀卻好似并不高興:“來時,我聽底下的小二說的,今日你們王府舉辦賞菊宴么。琉襄郡主回來了的消息早就傳遍整個京城了。” “饅頭,我并非有意隱瞞?!背棠瓣郎裆珡碗s。 白漫擺擺手:“我只是隨口問問,琉襄郡主能找回來,是件好事。對了,我倒是很好奇,她當年是如何躲過那樣的天災?” 程陌昀起身,雙手巴在窗口道:“母妃曾問過,她道那日她并不在府中,跟隨照看的乳娘去了山中禮佛,也因此躲過一劫。水災過后,整個山下尸橫遍野,流民四起。她們不敢下山,索性就留在廟中度日。王府接到消息已在半月之后,父王親自帶兵日夜尋查,卻在祖屋內發(fā)現(xiàn)一具女尸,年齡相仿,面容已面目全非,身上還穿著沫然的衣服……” 第211章·女婿 而后的事情仿佛是戲劇般發(fā)生了。瑾賢王爺收斂了那具尸體,大為悸動,找了仵作查驗,當時的仵作卻是經驗不足,得出的結論也是模凌兩可。瑾賢王爺又心懷期冀,繼續(xù)在江南尋找。 只是人還沒找到,京城又傳來王妃急火攻心病倒了的消息。瑾賢王爺當下留了人手繼續(xù)找人,自己返回京城陪伴王妃,對外也一致宣布郡主下落不明。 “父王沒將尸體的事情告訴母妃,就是怕母妃受不了。光憑那件衣服,他無法相信死的就是沫然?!背棠瓣烙值溃骸澳蔷呤w腐爛的太嚴重經不起折騰,父王便命人厚葬??删驮谝荒昵奥犝f石闞的周老曾查驗過陳年腐尸助知府破案的事情,便啟程去了江南。” 白漫恍然:“難怪當時王爺出現(xiàn)在石闞。只是你事先不知么?”尤記得程陌昀看到他們時的詫異。 “我是去了葵山縣才知道他找了周老的目的?!?/br> 聞言,白漫才明白當初為何程陌昀也出現(xiàn)在了葵山。 “殺周老的崔吉便是來自京城的殺手,這和你們王府查驗尸體可有關聯(lián)?”白漫問道。 程陌昀搖頭:“周老雖是和羅管家會面以后才遇刺,不過我可以擔保這殺手定然不是王府派去的?!?/br> 白漫點點頭,還是那句老話,瑾賢王爺若是想要滅人口,有千百種光明正大的方式,也不會讓其他人說個不字,的確沒有理由專門從京城派了殺手來。 再則,王爺尋周老不過是為了找到自己的女兒,算不得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白漫選擇相信程陌昀說的話。 “別想了,你看他們來了。”程陌昀道。 聞言,白漫連忙朝著城門的方向望去。 池睿的信上本是說三日就到,可前日白漫等了一整天都不見他們。想著許是因為什么事耽擱了,是以這兩天沒事就到這處酒樓上候著。 但見城門口有一列整齊的車隊緩緩駛入,為首的馬車頂上就掛著池家的標記。 白漫沒有急著跑下去,此刻知道他們安全到了京城,心就已經放下了大半。 “咦,他們也來了?”白漫突然道。 池家一行人的車隊很快就引起了街上百姓們的注意,議論聲此起彼伏。 池葭葭早就忍不住掀開簾子探頭出來,被京城長瑯街上的繁華吸引的驚呼連連。 “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蓖虏勐晱鸟R車后方的位置傳來。 池葭葭笑臉一收,回頭怒視騎在馬上的少年:“南宮居安,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br> “駕?!蹦蠈m居安不怒反笑,將馬驅近到馬車旁:“哈哈,你不愛聽啊,我偏要說,土包子?!?/br> “你來過京城了不起啊,我小時候還住在這里呢!”池葭葭抓起馬車里的一個茶杯就朝南宮居安砸了過去。 南宮居安輕松避過,噗笑道:“那你得有多笨,才幾年功夫,這里的一切就忘的一干二凈了。” “你說我笨?你敢說我笨?”池葭葭氣的火冒三丈,轉頭又抓起一只茶杯。 卻不想這回,南宮居安馬鞭一揮,一下子就越到了前面去。 “有種你別跑!氣死我了……”池葭葭大喊出聲。 “葭葭,別胡鬧!”前頭的馬車里傳來池睿的斥責,嚇得池葭葭連忙縮回了腦袋。 “小姐,你別生氣了。南宮少爺就是愛開玩笑?!瘪R車里的風鈴忙倒了茶水給池葭葭解渴。 池葭葭接過茶一飲而盡,喘著粗氣道:“所幸京城到了,再也不用看到這個討厭的家伙了?!?/br> “那是不是也見不到業(yè)樂少爺了?”風鈴又道。 池葭葭一頓,有些失落:“是哦……” “小姐……”風鈴在想怎么安慰。 池葭葭突然又一樂:“他們也在京城,我以后可以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