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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殺了在場的所有人?” “沒錯。從方才案發(fā)時看到的尸體距離來看,此人身手極佳,動手迅速,下人們都來不及逃出十米之外?!卑茁档溃恢@卓大人平常是得罪了什么人,才引得如此殺身之禍。 “這般說來,并非是土匪所為?”許縣令狐疑:“可案發(fā)時,明明發(fā)現(xiàn)了那么多的腳印?!?/br> 白漫搖頭:“這就要由大人先行抓獲了那些土匪,才能知曉事情真相。也許他們當(dāng)時也在場?!被蛟S那些土匪只不過湊巧去撿了個漏。 “那姑娘可還看出了什么?”許縣令又問道。 “沒了,剩下的就全靠大人了?!卑茁笆?,她所知道的就是這些。 許縣令有些失望,不放棄的繼續(xù)問道:“可能推斷出這殺手是男是女是高是矮?” 白漫笑了:“當(dāng)時我也并不在場,只能從尸體上看出此人身手靈活,想來也不是那等身材臃腫之輩。再則,當(dāng)時留下的腳印太多,已經(jīng)分辨不出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兇手留下的……” 言外之意就是無能為力。 許縣令嘆了一口氣,隨之揮手讓白漫離開,只道是等劉慶等人回來再說。 第153章·徐徐圖之 白漫再次回到后院時,洛石正坐在一間房門口的石階上等著,清風(fēng)小送,手里的蒲公英漫天飛舞。見到白漫當(dāng)即迎了上來。 “顧汐呢?”白漫問道。 洛石道:“出去找小姐了。” 白漫狐疑的回頭朝來路望了望,這一路并沒有遇見顧汐:“她去哪里找我了?” 洛石搖頭:“顧汐姐就說出去找你,讓我在這里等著。讓你回來的話在房間里等著?!?/br> 白漫聞言點頭:“算了,她找不到我自會回來的,我有些累了想去睡一覺?!?/br> 洛石哦了一聲,也隨著白漫進(jìn)入房間,道:“小姐,表少爺方才來找你了?!?/br> “哦?做什么?”白漫一下趴到床鋪上,滿足的抱了抱被子。 “說你欠他的云霧茶……” 聞言,白漫猛然坐了起來:“還真給忘了。”才答應(yīng)下來的事情,轉(zhuǎn)眼就給忘記了。 不過下一刻,白漫又趴了回去:“左右今日有的是時間,晚一些再去找他。洛石,你也去休息吧。” 洛石點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片刻之后房間里就只剩淺淺的呼吸聲。 一個時辰之后,洛石跑來敲門,將白漫從睡夢中驚醒。 “小姐,兇手抓到了?!迸苓M(jìn)房門的洛石道:“那個許大人讓你現(xiàn)在過去?!?/br> 白漫抹了一把臉:“這么快?” 事實上她完全就沒有想著縣衙捕快能把人抓到,一個身手如此好的兇手,又已逃之夭夭,如何能這般輕易的落網(wǎng)?或者說她其實是低估了章丹縣衙的本事? “顧汐呢?”白漫問道。 “顧汐姐在隔壁房間休息。之前她想來找小姐,只不過怕打擾了小姐睡覺就回去了?!甭迨?。 白漫點點頭,道:“洛石,你留下照看顧汐,我去前院看看?!?/br> 洛石點頭應(yīng)下,白漫笑道:“一會給你帶好吃的?!?/br> 聞言,洛石滿心歡喜離去。 前院已是傳來了升堂的聲音,白漫從公堂的后門進(jìn)來,站在一道屏風(fēng)之后。衙門里的這道屏風(fēng)通常都是給那些不愿意露面的證人準(zhǔn)備的。 才一站定,就聽堂上的許縣令敲響驚堂木,道:“佟老二,這人是你發(fā)現(xiàn)的?” 透過屏風(fēng)的縫隙,白漫能看到跪在堂下的是一個年歲有些大的莊稼漢,黝黑的膚色,天熱的他大汗淋漓,身上皺巴巴的短衣也濕了一半。就見他點頭道:“大人,是小的發(fā)現(xiàn)的。” 他的身邊躺著一具尸體,白布已掀開一半,一個男子面目猙獰,七竅流血,喉嚨正中央還插著一只銀色的袖箭。 許縣令道:“何時發(fā)現(xiàn)的?怎么發(fā)現(xiàn)的?從實招來?!?/br> 莊稼漢又一躬身,磕磕巴巴道:“大人,小的剛從農(nóng)田里回來,路過他家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暰揄懀洪T是開著的,小的就進(jìn)去看看,就看到他拿著箭對著自己脖子插了進(jìn)去?!?/br> “什么?你說是他自殺?”許縣令驚愕。 “是是,小的才剛進(jìn)去,捕快大人們就來了。”說著指著一邊一個年輕的衙役道:“他們可以為小的做主,這田老二的死跟小的沒有半點關(guān)系。” “你認(rèn)識田老二?” 莊稼漢點頭:“他爹老田頭與我關(guān)系極好。這田老二是個獵戶,打得一手的好獵,只不過脾氣暴躁,不與我們往來?!?/br> 許縣令望向衙役,就見衙役上前一步,稟報道:“大人,我們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這老農(nóng)進(jìn)了那院子。待我等趕到的時候,這人已經(jīng)咽氣了。這老農(nóng)也被嚇得摔坐在地?!?/br> 許縣令了然的點點頭,又對一邊站著的趙仵作道:“你呢,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 趙仵作輕咳一聲,道:“大人,小的方才給此人查驗了一番,的確是死于袖箭,當(dāng)場斃命?!?/br> “那袖箭留下的傷口可與章大人的一致?”許縣令又問道。 趙仵作微愣,道:“大人,小的還沒拔出那只袖箭?!?/br> “那你還等什么?還不快拔?”許縣令急喝一聲。 “這,大人,不是您說要等那位姑娘一同前來查驗?”趙仵作為難道。 許縣令這才想起方才自己說過的話,望向一側(cè)的屏風(fēng),從底下已是見到了白漫的襦裙。轉(zhuǎn)念一想,又起身進(jìn)了屏風(fēng)。 外面圍觀的百姓們紛紛好奇,這縣令大人怎么突然間起身離去了。紛紛翹首望向一側(cè)的屏風(fēng)。 “大人?!卑茁卸Y。 “不必多禮,姑娘啊,這人你可看的清楚?”許縣令問道。 白漫搖頭:“這距離太遠(yuǎn),不便查驗。大人不若讓我上堂查驗?!?/br> “這……”許縣令一頓,說來這讓女子上公堂查案,已是破格。還要讓她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去查驗尸體,這一個姑娘家查驗出來的,說出去誰信? “姑娘啊,不是本官不信任你,而是你一個姑娘家。池大人都沒有讓你親上公堂,本官又如何能壞了你的前程?不妥,不妥?!痹S縣令想到此舉說不定還會與石闞知府交惡,當(dāng)下?lián)u頭。 這個結(jié)果,白漫已是能夠想到,說到底,一個女子驗尸還是很難讓人接受的。 “大人,那可否將尸體搬進(jìn)來?只出其聲不出其人。”白漫退一步道。許縣令的顧慮,白漫明白,也知道這件事她不能cao之過急,需徐徐圖之。 許縣令略一思索,道:“可姑娘你的聲音,還是女子的聲音……” “大人若是我說我義父同意讓我驗尸你定然也不相信,可此舉雖讓百姓們知曉我是女子,可是卻不知我究竟是誰。他們?nèi)羰锹犖艺f的有理,自然不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