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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漫不想再跟白諺妤兜圈子,直接了當?shù)溃骸熬湍媚峭韥碚f,她若真得逞了,柳濡逸暫且不提,她占用的是你的房間,哄騙你傳喚了柳濡逸。她如此利用你,可曾有為你考慮過?” 到那時,池府出了這樣的丑事,讓京城的陳太醫(yī)前來問責。 柳濡逸一個京城大世家的子弟,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而這次正是他們刮風的好機會。池府里的她們也會深受影響,不管池蓁蓁她們以后嫁在何方,這件事情都會讓她們落人話柄。 “她……我……”白諺妤一時語塞。 “只要陳諺姚擔不了責,只需說這一切拜你所賜,柳濡逸來的是你的房間,只是誤將她當作你……”白漫沒有繼續(xù)說,屆時與柳濡逸私相授受的自然是白諺妤,而陳諺姚不過是個受了牽連的可憐人。 聞言,白諺妤臉色煞白,聲音拔高:“不會的!” “如何不會?人性如此。不過現(xiàn)在自然不會,因為陳諺姚已經(jīng)沒有機會再做這件事。” 白漫有些氣悶的給自己倒了杯水。茶壺里的水早就涼了,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一杯涼水下肚,整個人的火氣就消減了大半。 白諺妤有些接受不了,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 不管是曾經(jīng)的好友利用她,還是她好心差點殃及了救命恩人?;蚴乾F(xiàn)在白漫這般冷言冷語。這些統(tǒng)統(tǒng)讓她的心不斷抽痛。 見白諺妤的面容變得難看,白漫又有些懊悔:“jiejie,對不起,我一時口快?!?/br> 白諺妤微微搖頭,緩了一口氣,道:“小漫,你說的話jiejie會放在心上,好好斟酌?!?/br> “好?!卑茁c點頭,以后不管白諺妤與陳諺姚如何相處,應該都不會像這次這樣毫無防備的被利用。 撇開話不提,兩人又閑聊了幾句。 “枉我癡長你一歲,可許多地方還不及你半分?!卑字V妤握住她的手,道:“這些年,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xiàn)在?!?/br> 白漫也想起了在從京城里出來一直顛沛流離的日子,不管是苦還是甜,她們兩人總是相互扶持,不離不棄。 不由得笑了起來:“放心吧,小漫還要看著jiejie嫁得如意郎君,兒孫滿堂。” 聞言,白諺妤臉上立即染了胭紅,嗔怪道:“和你說了多少次,你一個姑娘家,成天口無遮攔?!?/br> 第133章·如意郎君(加更) “是是?!卑茁辉僬f笑。 想了想白漫又試探的問道:“jiejie,你覺得若是我在衙門里做事,可好?” “衙門?你不是一直在么?”白諺妤有些不解其意。 “不是現(xiàn)在這般。就如秦大哥或者義父,呃,李師爺那樣……在衙門里謀了一個職?!卑茁毤毥忉尅?/br> 白諺妤的柳葉眉微蹙:“小漫,你是一個姑娘家,和李師爺在衙門里識文斷字,已是破格。你難不成還想如秦大哥一般每日穿街走巷,緝拿兇手?” “不是,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還沒等我追,那賊人多半也都跑的沒影了?!卑茁蛉さ馈?/br> “那是師爺?可李師爺他老人家見多識廣,他做的事情,你哪里懂?” 白諺妤應該無論如何都猜不到吧。 白漫索性直言:“那仵作呢?你看自從周老故去之后……” ‘哐當’一聲,白諺妤將放在手邊的茶杯碰倒了。水流快速淌著流向桌尾。 白漫連忙拉起了白諺妤,一邊拍著順著桌子低落到她裙擺上的水珠。 白諺妤制止白漫的舉動,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道:“小漫,你方才說的是什么意思?” “仵作啊,我說就如周老那般在衙門里驗尸……” 話未說完,白諺妤失笑:“小漫,你別同jiejie開這樣的玩笑,你如何能成為仵作?” “如何不能?”白漫反問。 “仵作都是不祥之人,沒有人會愿意去成為仵作。小漫,我知道你這些年在衙門里幫著查案。見周老等人也敬如長輩,可你知道他在外面,石闞百姓見到他都是繞道而行。這些年他一個人孤苦無依的在衙門后巷過活,也全是因為他是一個仵作?!卑字V妤雖然不常出門,可常常聽府里的丫鬟們談及府衙里的人。 “這些我都知道?!彪m然有些偏駁,可在世人眼里,仵作就是如此。 “小漫,我不管你是與我開玩笑,還是起了這樣的心思,從此刻起,都不要再這般說了?!卑字V妤眼里有些懼意,道:“jiejie只愿你能安然一生,尋一個如意郎君,兒孫滿堂?!?/br> “可我……” 白諺妤突然捂著心頭,白漫只好住口不提,道:“jiejie,你沒事吧?” 扶著白諺妤坐到干凈的椅子上,白漫撫了撫她的后背為其順氣,道:“jiejie,夜深了,不若早點回去歇息?!?/br> 白諺妤擺擺手,道:“嚇著你了。只是你往后切莫說這些話嚇我了。” 白漫點頭:“好,以后我再不說了?!?/br> 還是她奢望了啊,她也希望在這條道路上,有人能夠理解,支持她。 …… 白漫仰頭,眼前是怪石嶙峋,奇峰聳立?;厥讌s又是云霧茫茫,不知來路。 好不容易來到一處視野開闊處,但見一人傲然負手而立,玄衣翻飛,腰間一條七彩束帶飄揚而起。 那人仿若置身于云巔之上,白漫伸手,明明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邊。 這人給她的感覺很熟悉,可是他至始至終都未回頭,讓白漫看不到他究竟是誰。 下一刻,她的只覺鼻子一癢,打了一個噴嚏,眼前的怪石山巔云霧修長男子,統(tǒng)統(tǒng)都化為虛無,消失不見。 白漫睜開眼睛,一根雪白的鵝毛在她鼻尖撩撥。 抬眼向上,一人手撐著下巴,抓著這只鵝毛繼續(xù)往她臉上戳了戳。 見她睜開眼,來人手一頓,丟開鵝毛,道:“醒了?” “程陌昀!” 池府的后院,一聲吼叫驚得后院樹梢上的雀鳥盡數(shù)展翅離飛。一只蝴蝶從花瓤里滾落,打了個卷兒又再次緩緩飛起。 程陌昀裝若掏了掏耳朵,道:“不用那么大聲,本世子聽得到?!?/br> 白漫抬頭瞥了一眼半開著的后窗,隨后怒道:“你是賊么?我明明關好了窗子,你怎么又進來了!” “只要本世子想進,區(qū)區(qū)一道小窗,能待我何?” 程陌昀起身,徑直走到一邊的軟塌上坐下,道:“靜湖的荷花都開了,再不去,蓮蓬要被人采光了?!?/br> 白漫一把將被子捂著自己的腦袋,悶聲道:“你急什么?靜湖里的荷花一望無際,年年采年年都采不完。再說了,你又不是吃不到蓮子?!?/br> “本世子不想采別人剩下的?!背棠瓣烙值馈?/br> “那你自己去啊?!卑茁]眼繼續(xù)睡,別想騙她一起去,哼,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