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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身體的疼痛而嚎啕大哭,是為了銀子的事情在他面前惺惺作態(tài)的假哭。 可從來沒有一次,她是這般強忍著淚水,眼眶發(fā)紅,整個人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神色奄奄。 白漫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借過?!?/br> “真丑?!背棠瓣栗久迹乱庾R地伸手想要抹去白漫的眼淚。 白漫往后退一步,拍開程陌昀的手,現(xiàn)在她只想靜一靜,一點都不想應(yīng)付他:“我讓你走開。” 說著隨手抹了一把眼淚,轉(zhuǎn)身就跑。 晚膳結(jié)束之后,丫鬟們都回了后院,白漫不想讓人看到她這個樣子。想了想就跑去了魚塘。 魚塘那處只點了幾盞燈籠,白漫跑到那塊大石上,抱著自己的膝蓋蹲了下來,望著水里模糊不清的倒映,白漫覺得渾身發(fā)冷。 眼里的淚意早在這一路的狂奔中散盡,白漫喃喃:“你又不是白漫,你哭什么哭?” 多大點事,有必要這么難過么?可是她還是覺得胸口悶悶的,憋著一股氣,上不去也下不來。 從前她不過是想要好好活著,查出白府滅門的真相,還白府一個公道。 現(xiàn)在她背負(fù)了另一條人命,卻不知要如何活著,才算不辜負(fù)這條人命…… 盯著水面,白漫的思緒也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有腳步聲傳來,白漫沒有回頭。 直到一塊帕子出現(xiàn)在她面前,白漫一愣,她以為跟來的是程陌昀。 拿過帕子,白漫擦了擦臉,輕聲道:“多謝?!?/br> 隨即對著水底的自己微微一笑,這些算得了什么? 柳濡逸清朗的聲音在上首傳來:“更深露重,小漫你還是不要呆在這里?!?/br> 白漫抽抽鼻子,想到進府時柳濡逸莫名的提及了白諺妤,隨即道:“你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了?”柳濡逸反問。 白漫點頭:“其實也沒什么,他還活著就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柳濡逸俯身,他的倒影也出現(xiàn)在水里,隱隱約約。 “對不起,小漫,我沒有告訴你?!?/br> 白漫擺擺手:“早知道又如何?”沒告訴她的豈止是他一個?白葛那邊還要繼續(xù)隱瞞下去。 伸手劃開柳濡逸和自己在水里的倒影,白漫道:“這件事情你就繼續(xù)當(dāng)我不知道?!?/br> 柳濡逸微頓,很快就想明白其中關(guān)鍵,安慰道:“也許時候未到?!?/br> 白漫抿了抿嘴,大大的吐了一口氣,隨之站了起來:“你說的對……” 當(dāng)年的事情讓白葛心中落下了心結(jié)。這么多年,白葛心中的恨,他的苦和痛,白漫都是看在眼里的。細(xì)細(xì)一想,白葛也不過是嘴上說說想要掐死她,可這些年面對她的時候,從來都是如師如友,諄諄善誘。 或許他只是不能接受一個連累了娘親的女兒。 白漫起得急,腳下一滑。 柳濡逸一把拉住了白漫,避免她掉到魚塘里。 “小漫,上一次連累你落了河,這次總算是能讓你幸免一次?!傲σ菡{(diào)侃道。 淡淡的月光下,身姿修長的柳濡逸和纖瘦曼麗的白漫相對而立,這一畫面在走廊盡頭的程陌昀眼里仿若成了定格,觸目驚心。 程陌昀手一緊踏出一步,可一步落下身子又是一頓,隨即轉(zhuǎn)身離去。 “多謝。” 白漫越過柳濡逸身邊先上了走廊。望向走廊的盡頭,方才那一抹紫色,是她看花眼了么? “無需言謝?!鄙砗蟮牧σ莸?。 白漫收回視線,問道:“二皇子走了么?” 柳濡逸點頭:“已去了驛站?!?/br> “那你?” 記得他說過要和二皇子一同離去的。 柳濡逸道:“已同姑父辭行,明日一早就去驛站,護送二皇子回京?!?/br> “要走了么?”白漫喃喃,隨后道:“回京以后正值盛夏,你若有暇該學(xué)學(xué)游泳,免得再掉進河里。你掉進河里不要緊,卻不要再拖累姑娘家了,否則下次那個姑娘可不會如我這般輕易放過你……對了,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這樣的家世,這樣的容貌不知有多少人想要讓你成為如意郎君……” 白漫絮絮叨叨的一串話讓柳濡逸有些微囧,可漸漸綻放了笑意。 “就像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引人犯罪啊?!笨纯矗F(xiàn)在白漫總算能體會到如茵那些丫鬟們所說的意思了,就算站在微暗的燈光下,他都仿佛是散發(fā)著光芒。 白漫突然想到了程陌昀,又道:“以后不光要防女人,還要防男人……” “男人?”柳濡逸好笑的看著白漫。 白漫用一種露骨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柳濡逸,伸手隔空挑著他干凈的下巴,嘖嘖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來,給小爺笑一個?!?/br> 轟! 柳濡逸的臉噌的紅了,揮開白漫的手:“小漫,你一個姑娘家……” 第127章·轉(zhuǎn)變 “哈哈……”白漫轉(zhuǎn)身就跑,邊跑邊揮手:“柳濡逸,我貪睡,明天早上我就不來送你了,我們京城再見?!?/br> 柳濡逸看著白漫的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才收回目光,輕聲道:“再見不知是何時?” 若是從前他被人這般調(diào)笑,肯定是要生氣的,可方才白漫如此,他竟半點都沒有動氣,相反,心臟處還不受控制的猛然跳躍幾下。 白漫…… 柳濡逸臉上泛笑,轉(zhuǎn)身離去。 接下來的幾天,白漫每每一大清早,就和洛石出了門。 不是去衙門,就是跑去四處游玩。讓府里要找她的人統(tǒng)統(tǒng)撲了空。 …… 此刻,剛從郊外回來的白漫,看到街上的一間客棧面前圍著許多的百姓。 “出了什么事了?過去看看?!鄙磉叺陌傩占娂娪苛诉^去。 白漫和洛石也跟了上去。 “天吶,瞿老板,你們殺人了?” 客棧門前放著一具被草席裹起來的尸體,露出一個腦袋的頭頂還有一雙穿著黑靴的腳。 “可別瞎說?這人我可不認(rèn)識,也不知道怎么就死在我們客棧里。真是晦氣……”客棧瞿老板一臉郁悶,翹首看著衙門的方向,急道:“衙役們怎么還不來?” “瞿老板,不是你們殺的那是誰殺的?你給我說說啊?!笨钢呛J的張老三一臉好奇的問道。 “哎,說來晦氣,我們客棧的煙囪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在冒黑煙,一開始廚房里的人也不在意,想著說不準(zhǔn)是因為前幾日下雨,這煙囪里的潮氣未盡,可不成想都過了好幾日還是如此?!?/br> 瞿老板出了客棧,來到街道中央,指著自己客棧屋頂上的煙囪道:“可誰想找人來修理,竟然發(fā)現(xiàn)那里藏了個人!” 聞言,百姓們一片嘩然,紛紛抬頭向上方的煙囪望去。 這煙囪上寬下窄,最上方的位置也不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