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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望向他時(shí),程陌昀撇過腦袋,轉(zhuǎn)身向人群中央的柳濡逸走去。 白漫連忙拍拍自己的胸口,嚇?biāo)浪耍怯帜睦镎f錯(cuò)話了,方才那一眼好似要吃了她。 “漫jiejie,我們來的時(shí)候遇到了阿森,他正準(zhǔn)備趕去鄰縣。是陌昀哥哥給了他一塊金牌,說是見了金牌,鄰縣的縣令能立即派人來?!背剌巛缭谝贿呇a(bǔ)充道。 原來如此,難怪這些衙役們能來的如此迅速。 “不過我說的也沒有錯(cuò)啊,要不是柳濡逸吩咐,阿森怎么會(huì)擅作主張去搬救兵?” 只是柳濡逸到底是什么時(shí)候吩咐的? 難不成早就料到了石樁升會(huì)有此舉,所以一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這群衙役的到來讓西郊的百姓們又一次提心吊膽,滿心防備。 直到阿森的不斷解說,他們才都緩和下來。 接著,鄰縣的衙役們幫著將今日這群衙役和壯丁們,抓的抓,綁的綁。 剛轉(zhuǎn)醒的崔大爺,崔逢的尸體,連同被白漫和柳濡逸捆在巷子里的崔吉,統(tǒng)統(tǒng)都被帶著押送回去。 “漫jiejie,我們也走吧!” 見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池葭葭也看夠了熱鬧。 “嗯?!卑茁鹕?,抬起一只腳,一手勾在洛石的身上跳躍向前。 “漫jiejie,你的腳受傷了?”池葭葭大驚出聲,方才白漫一直坐著,以至于她還沒有發(fā)現(xiàn)。 白漫道:“沒事,過幾天就能好?!?/br> 腳傷的不重,只要不踩到地上,似乎感覺不到痛。 “漫姑娘……”走近的柳濡逸朝著白漫伸出手來。 白漫知道他的意思,連忙道:“不用,不用,我跳著回去就好了。你還是先跟他們回衙門,經(jīng)此一役,恐怕衙門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處理?!?/br> “你真的可以?”柳濡逸不確定道:“不若我找輛板車……” 此時(shí),一個(gè)身影快步朝著白漫走來。 看清越來越近的程陌昀,白漫下意識(shí)閃避了下。 卻不想程陌昀直接彎腰將白漫打橫抱起,向前走去。 “程陌昀,你干什么,你放我下來!”白漫有些慌亂。 看到這一幕的西郊百姓先是震驚,隨后起哄起來。 白漫的臉一紅:“你快放我下來?!?/br> “閉嘴!”程陌昀道。 “可是,你這樣抱著我好丟臉,早知道我就讓柳濡逸送我回去了?!卑茁洁煲宦?。 卻不想這般輕聲呢喃卻被程陌昀聽的清楚,只見其身子一頓,站在原地,隨后冷笑一聲:“那便讓他送你吧。”說著手一松。 “?。 ?/br> ‘撲通’一聲,白漫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摔在了地上,直摔的眼冒金星。 還不待白漫說些什么,程陌昀已經(jīng)抬腳離去。 白漫揉著屁股坐起身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程陌昀的背影。 該死的大尾巴狼! “漫jiejie,你為什么總要惹陌昀哥哥生氣?”池葭葭蹲在她身邊。 “我什么時(shí)候?” 明明是程陌昀每次惹她生氣好么? 白漫戳了戳池葭葭的腦袋:“你這個(gè)吃里扒外的家伙……” 第68章·圖案(加更3) 在客棧里養(yǎng)傷的幾天里,葵山衙門里的事情也陸陸續(xù)續(xù)傳入白漫的耳中。 首先是葵山縣令石樁升,他已經(jīng)被押送去了石闞,而柳濡逸留在葵山各處收集他貪贓枉法的確鑿證據(jù)。 正所謂墻倒眾人推。 石樁升此人平素偽善,打著為民辦事由頭暗中搜刮民脂民膏,讓葵山百姓們敢怒不敢言。 這回知道是京城里大理寺來的司直大人在辦案,在衙門里吃過虧的百姓們都紛紛前來投案。 而石闞那處也早已接到了消息,將葵山的事情上報(bào)了朝廷。 據(jù)說朝廷的調(diào)任縣令也將在一月之后前來上任。 是以,在那位新縣令還沒有抵達(dá)任上之前,柳濡逸便成了這葵山暫代縣令,管理一應(yīng)大小事務(wù)。 幾日來,也是直忙得腳不沾地,不見人影。 …… 這日,天氣微涼。 山上的桃花早已開滿了枝頭,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花香。 白漫、洛石和池葭葭三人站在一處新墳前,挨個(gè)上了一炷香。 今日是周老的頭七。 這地方是池睿來信選的,周老生前常提到葵山西郊后山處一片桃花林。便是周老和他夫人年輕時(shí)最愛去的地方。 “周老,您別介意,我爹他最近衙門里的事抽不開身,待過幾日他便來看你?!背剌巛缇瞎f道。 白漫往墓前倒了一杯茶,道:“周老,這是您愛喝的普陀云霧茶。我見您平素也沒喝什么酒,今日便以茶待酒,敬您一杯?!?/br> 洛石也在墓前整整齊齊的擺放了幾碟貢品。 紙錢漫天飛撒,白漫只愿周老能得安息。 “濡逸表哥!阿森?!?/br> 池葭葭朝著山道上走來的兩人招了招手。 很快,他們就已經(jīng)來到了面前。 “柳公子,衙門里的事情忙完了?你怎么有空過來?!卑茁?。 柳濡逸看向周老的墓,道:“我與周老也算是相識(shí)一場(chǎng),便來送他最后一程。” 隨之接過洛石遞過去的香,躬身給周老行了一禮。 上香。 阿森也照做。 “漫姑娘的腳傷可好些了?”柳濡逸關(guān)心道。 白漫點(diǎn)頭:“看過大夫了,只是扭傷了筋骨,貼了幾天的膏藥,現(xiàn)在已好的差不多了。”說著還示范性的走了幾步。 “那便好?!?/br> 白漫想了想,道:“柳公子,借一步說話?!?/br> 柳濡逸微楞,隨后讓阿森留在原地,和白漫繞到了墓后面的方向。 “漫姑娘有何事?盡管直言?!绷σ莸馈?/br> “前幾日在客棧里也沒機(jī)會(huì)見到你。今日是周老的頭七,我就是想問問,殺害周老的真兇可有查到?”白漫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這新墓。 柳濡逸面色有些凝重,隨后道:“上次我在西郊說的話并非權(quán)宜之計(jì)。那崔逢的確是親口承認(rèn),是他殺了周老?!?/br> “這點(diǎn),我并沒有懷疑?!卑茁?。 當(dāng)日,白漫被程陌昀摔下之后,并沒有急著回去,而是想到了最關(guān)鍵的殺人證物還沒找到。 連忙叫洛石追上衙役,讓他們把崔大爺帶了回來。 崔大爺醒了之后,在白漫的苦口婆心下,最終帶著他們?cè)谝惶幤圃鹤永镎业搅四潜鷰а牟竦丁?/br> 而回了衙門的時(shí)候,白漫也在崔逢的鞋底發(fā)現(xiàn)了血漬。 之前的線索都得到了印證。 “我知道周老的確是他殺的,只是他為何要?dú)⒅芾??他是受人指使??/br> 事實(shí)上,一個(gè)隨時(shí)在牙縫里藏了毒的人,讓白漫想到了殺手這個(gè)身份。 只是,出生在西郊,只是在近幾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