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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屁?!蹦馏弦痪湓挘├虻哪槡獾耐t,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明天放機(jī)靈點(diǎn),要是你拖了后腿,我就一槍崩了你?!蹦馏险f完就抱著那塊玉雕離開了,雪莉站在原地臉色慘白,但是最終還是忍著什么都沒有說。 ======== 喬暖陽睡了一個好覺,早早的就起來了,她剛剛動了動,隊長就醒了。 “走,今天帶你去外面逛逛?!眴膛栒f道。 隊長的尾巴換了的搖了起來。 喬暖陽吃完早餐便帶著隊長去了家具市場,趁著有時間,先把貨給定了,商場逛到一半,喬暖陽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的秦嵐。 穿的是光鮮艷麗,可是那濃妝也掩蓋不住的腫眼睛一看就知道她昨晚肯定過的不愉快。 “喬暖陽,是你!”對方也看到了她,喬暖陽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這姑娘還是和以前一樣,見面就只會這么一句。 “沒想到秦小姐還有閑時間逛商場?!眴膛柟创秸f道。 “喬暖陽,你別得意,不就是拿回去了一幢房子,我不稀罕!”秦嵐咬牙說道。 “沒人要你稀罕?!眴膛栯p手抱胸看著她,隊長站在她身邊虎視眈眈的看著秦嵐。 “你……”秦嵐氣的不得了,看見四周的人圍著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她更是惱火了?!翱词裁?,這么大哥商場,連個售貨員都沒有?” 秦嵐想要找個臺階給自己下,但是喬暖陽根本不給她這個機(jī)會,她走了過去,站在秦嵐的身邊開口道:“秦小姐,恐怕你還不知道,秦氏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了,你賣出去的那些股份直接將秦家拖入了深淵,我還得感謝你才是?!?/br> 喬暖陽笑了一聲,牽著隊長離開了商場,秦嵐那大小姐的脾氣,沒了秦浩澤在背后保駕護(hù)航,根本很難在上流圈子里過的舒坦。 喬暖陽知道,現(xiàn)在不過時剛剛開始而已,很快,將會有更大的風(fēng)浪,直接將秦嵐給卷入海底,讓她連爬起來翻身的機(jī)會都沒有。 吃了午飯,喬暖陽隨便逛了一圈,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diǎn)了,許榛給她發(fā)了一條信息。 【今晚注意安全,不要出門。】 喬暖陽沒有回復(fù),把手機(jī)裝進(jìn)包里,帶著隊長回到了酒店。 天氣越來越冷,天色也黑的越來越早,港口的夕陽看起來格外的沒,橘紅色的光芒撒在海面上,一眼望去,心中的那些煩躁消散了不少。 夜深了,不算大的港口顯得有些冷清,以往這個點(diǎn)應(yīng)該是還在忙碌的,燈光不是很亮,一個個高大的集裝箱整齊的擺放在港口的水泥地上。 一輛不算大的船逐漸靠近…… 隱約可以看見碼頭上站著一個人,身形高大,一身黑色風(fēng)衣讓整個人看起來都清冷了許多。 聽見身后逐漸靠近的腳步聲,牧笙轉(zhuǎn)過身來。 “果然是你?!睕]有任何的意外,牧笙像是看到老朋友一樣說道。 “牧笙,你已經(jīng)無處可逃了,你的罪證已經(jīng)提交上去了,販毒,擊殺軍警,每一條都可以讓你判死刑。”齊餉看著他說道。 “就憑你,還是他們?”牧笙看了一眼齊餉,又掃了一眼暗中已經(jīng)埋伏著的人,他不屑的說道。 “齊隊長,你以為我當(dāng)年滅了一支猛虎隊,還怕對付這么幾個人?”牧笙的聲音傳來,齊餉的手已經(jīng)捏緊了拳頭。 牧笙的話直接勾起了他的回憶,曾經(jīng)的那些事情在腦海里一一閃現(xiàn),他的戰(zhàn)友們,全部都死在了西南茂密的雨林了,而罪魁禍?zhǔn)拙褪撬矍暗倪@個人。 “哥哥,投降吧,你現(xiàn)在無路可走了。”雪莉從旁邊走了出來,看著齊餉說道。 “莉莉,為什么,為什么是你?!饼R餉問出口,但是話語里并沒有多少疑問,反倒是帶著一絲疼痛。 “哥哥,我沒辦法啊,除了這條路,我無路可走。”雪莉開口,臉上帶著笑意,但是多少眼中還是帶著些許的凄涼,她也不想的,可是她沒有辦法,她染上了毒癮,她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現(xiàn)在走到這一步,她也是痛苦的,可是她沒得選擇,戒毒比中槍還要痛苦,她受不了,她的胳膊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真空,她都不敢穿短袖,可是她又能怎么樣,出了聽牧笙的話,她沒有別的選擇。 “是什么時候的事情?”牧笙看著雪莉問道,他的表情很認(rèn)真,就像是以前雪莉犯錯了,他詢問時的口吻,每次他都舍不得懲罰她。 “第一次出任務(wù)的時候?!毖├蛞矝]有隱瞞,那些過去的事情,她早就已經(jīng)不在意了。 齊餉聞言,瞳孔一縮,捏緊的拳頭上青筋暴起。 原來是那么久遠(yuǎn)的事情了,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第一次任務(wù),雪莉用自己交換了人質(zhì),救回來的時候,隊友們還在慶幸她毫發(fā)無損,好好的回來了,可是沒有想到,有些傷不是表面可以看得出來的。 “行了,我也沒有時間讓你們兩兄妹在這里敘舊,來吧,做個選擇吧。”牧笙說完,一群人便走了出來,黑壓壓的一片,少說也有四五十來人。 齊餉被包圍在人群中央,他神色沒有變,但是眼神卻是異常的堅定。 齊餉沒有說話,牧笙卻笑了,他說:“許隊長,你也不用再躲了,出來吧?!?/br> 齊餉的詫異的抬頭,看著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人。 “牧笙,你不要再做頑強(qiáng)的抵抗,港口外面全是警察,你已經(jīng)跑不了了?!痹S榛不急不慢的說道。 “跑?我怎么會跑,橫豎都是一死,只不過總是要拉兩個墊背的不是嗎?畢竟像許隊長這樣的人物,少一個是一個?!饼R餉說道。 人群圍了上來,黑漆漆的槍口圍了他們一圈。 “做個游戲怎么樣?聽說你們兩個槍法不錯,比一場?”牧笙說道。 “贏了的就帶我回去,輸了的就留下一條命?!?/br> 齊餉和許榛兩個人對視一眼,牧笙很狡猾,其實(shí)就算是出動了這么多人,齊餉和許榛兩個人也不能確保究竟能不能抓住他,不過聽說這個人一向是個守承諾的人。 兩人的目光相撞,曾經(jīng)合作了那么久,一個眼神,他們就知道對方的意圖,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我們答應(yīng)你,但是你的人必須退開?!痹S榛說道。 “好說,這事當(dāng)然好說。”牧笙說完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