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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護(hù)人員引開,殊秦潛入藥房, 在其中尋找他需要的藥物, 洛綺則放風(fēng), 防止其他人忽然進(jìn)來,暴露他們的行蹤。 很快,殊秦便拿著一盒藥和注射器過來了。 “這是什么?” “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藥劑,你可以叫他致幻劑?!笔馇剌p描淡寫道。 洛綺聽了也不多問,反而雙眸亮亮地看著他,覺得他給人打針的動作特別帥氣, 讓她忍不住想要星星眼。 “行了, 咱們走吧。”殊秦將所有的痕跡毀滅之后, 又給他注射了鎮(zhèn)靜劑, 保證他幾個小時內(nèi)都不會清醒后, 拉著洛綺走了。 “他為什么那么恨你?你能告訴我嗎?當(dāng)然, 你要是不想說可以不說, 不勉強(qiáng)的?!甭寰_怕勾到他傷心事, 趕緊補(bǔ)充。 “其實也沒什么, 就像你已經(jīng)知道的,他們是政治聯(lián)姻,生下我之后就算完成了任務(wù), 各自出.軌, 養(yǎng)情.人。后來我外公家犯了事, 那個女人受到牽連, 他們理所當(dāng)然的離了婚,那個男人的小三也理所當(dāng)然的進(jìn)了門?!?/br> 殊秦的聲音很淡,淡得像天邊的云,好像會隨時飄走了一般,讓洛綺忍不住抓住他的手,這樣才能感覺他是真實存在的。 “那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表面上對我好,實際上……” 他笑了笑,雖然沒有說具體的,但從他落寞的笑容,洛綺腦補(bǔ)了很多,要不是情況不對,她真想將他抱進(jìn)懷里,狠狠地安慰他一番。 可惜現(xiàn)在他們只能牽牽手,還要站在角落里,才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沒事,都過去了。再說,我也報復(fù)了她。”他低頭看了看洛綺,看見他眼中的關(guān)切,心里暖洋洋的,渾身都舒坦起來,因回憶過去而引起的不適,一下子消失了。 不愉快的往事已經(jīng)過去,如同過眼云煙,消失不見,而眼前人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溫柔美好,他何必沉迷往事之中,耽誤現(xiàn)在呢? “那個女人身體不好,膽子也很小,不經(jīng)嚇。我在她的藥里做了點手腳,順便嚇了嚇?biāo)ё銤L下樓梯,至今躺在床上,半瘋半癲。” 洛綺:“……”她想象過他的報復(fù),可沒想到畫風(fēng)這么……奇怪。 裝鬼嚇人什么的,也是很可惡了。 不是,上輩子她為什么會覺得他是高冷男神的?這分明就是個心狠手辣腹黑又那什么的人嘛!要不是跟他在一起這么久,聽到這些事,她怕是會覺得這個人狠辣吧? 但如今,因為身份不同,所處的位置也不一樣,她對他只有心疼。要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才會逼得一個陽光少年,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 “都過去了,她也付出了應(yīng)有的代價?!彼彩恰R彩且驗槟羌?,那個男人大發(fā)雷霆,將他送進(jìn)了實驗室,想讓他生不如死。 洛綺也想到了那里,更氣了:“我覺得你給他注射的量太少了,咱們再去加一倍!” “好了,我們上去吧,看他們到底商量些什么?!?/br> 大局為重,洛綺放棄了給程國慶打針的想法,跟著殊秦回到了會議室。 只是這一次,會議室的大門緊閉,門口也守著人,這些人的制服和他們不同,見他們靠近,直接攔住了:“會議重地,閑人免進(jìn)?!?/br> “剛才我們都在里頭,只是送首長去醫(yī)務(wù)室離開了一下?!甭寰_笑著解釋。 “這是命令,任何人不得違背?!睂γ娌⒉环判?。 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程嘉鴻代替其父,控制了北方。 不能進(jìn)會議室,他們也沒有沖動,在對方采取進(jìn)一步行動之前,退到了安全的地方,等著會議結(jié)束。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里面?zhèn)鱽砹舜蚨返穆曇簦糁魤Ρ诙寄艽┑酵饷?,可見打斗之激烈?/br> 兩人找到了借口,表示領(lǐng)導(dǎo)們的生命受到威脅,他們必須進(jìn)去保護(hù)領(lǐng)導(dǎo)們。 “膽敢靠近一步,格殺勿論!”黑衣人紛紛舉木倉,對準(zhǔn)兩人,如果他們上前一步,真的會被他們打成篩子。 “喲呵,什么事情這么激烈呀,小爺我瞧瞧~”正在洛綺考慮下一步該怎么做的時候,一個活潑的聲音傳了過來。 回頭一瞧,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頭發(fā)染得五顏六色,臉上還化了妝,粉底打的特別白,眼影特別重,看著就像街頭混混一樣。 “會議重地,閑人免進(jìn)!”黑衣人又重復(fù)了一下。 不過這青年就沒洛綺他們那么乖巧了,他身后也沖出了一隊黑衣人,隨著他的一個手勢,兩邊黑衣人打了起來。 雖然雙方都佩戴著木倉,但其實都是異能者,考慮到現(xiàn)場太小,敵我雙方又膠著在一起,便紛紛用異能打了起來。相比于木倉支,異能更方便控制。 在他們打斗的時候,殊秦和洛綺順勢躲到角落里,坐山觀虎斗。 兩方人身手都不錯,看得出來素質(zhì)蠻高,都是精英隊伍,那非主流的青年見了,有些不耐煩。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最終沒忍住,異能涌動,火紅的光芒凝聚指端,隨著他一聲大喝暴喝,手中火球落在人群中,瞬間炸開,炙熱的溫度剎那間吞沒了所有。 這是真正的全方位攻擊,不分輕重,不辯敵我,可以算是殺傷性武器了,想來這也是他忍到最后才出手的原因吧。 高溫襲來的時候,洛綺被殊秦護(hù)在懷中,清涼的木系異能圍繞著她,一絲燥熱也沒有感受到。 等溫度退散之后,她看向場中,發(fā)現(xiàn)所有人,包括青年在內(nèi),都變成了叫花雞。 正是因為他們太過狼狽,所以將兩人凸顯了出來。 “喂,你們兩個怎么回事?為什么還好好的?”最不滿的要算青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有人躲開了他的攻擊。 “我是木系異能者。”殊秦說著,伸手釋放了一絲木系異能,手心便出現(xiàn)一株嫩綠的藤條。 “你們木系異能者都喜歡藤條嗎?”青年看見藤條一臉的古怪,“不會回憶起黑暗的童年嗎?” 洛綺&殊秦:“……”這孩子小時候是有多皮,被打的有多狠? “小爺最煩你們這些乖孩子了,顯得小爺多不乖似的!”那青年愈發(fā)不爽了,“這樣好了,你跟小爺混,小爺就原諒你這次!” “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跟著小爺吃香喝辣,比你現(xiàn)在強(qiáng)多了!你要帶著妹子也行,小爺我不差錢,在乎多養(yǎng)一個人!”叫花雞版的非主流青年豪氣道。 “那你要我做什么?我只是木系異能者,沒什么攻擊力?!笔馇匮凵耖W了閃,問道。 “無所謂,你只要保護(hù)我不被火烤到就行了,別的無所謂。” 洛綺:“……”所以這個熊孩子只是因為控制不住火,所以想找一個人形盾牌嗎? “少爺,先做正事吧。”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