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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在獄中自盡了?!?/br> 李儋元心中一驚,也壓著聲道:“問出什么沒?” 成帝冷笑一聲,“既然是自盡,自然不會透露任何事?!彼难凵褡兊糜行﹦C厲,用箸尖桌上寫了四個字:一箭雙雕。 李儋元默默看著,心頭卻堆滿了起伏的思緒??沙傻墼俨惶徇@事,重又掛起笑容,仿佛一個看著新媳婦兒上門的慈父,與皇后你來我往地聊了起來。 這頓飯吃完后,宮女忙端上茶水漱口,太后心情似乎很好,拉著安嵐的手對成帝道:“我挺喜歡這個丫頭,剛好我宮里在做一種新的香膏,嵐兒對這方面十分精通,不如就在宮里陪我?guī)滋?,反正你們小夫妻以后膩歪的日子還多著呢,也不差這幾天。” 安嵐倏地抬頭,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答復(fù),李儋元卻搶先道:“皇祖母若要制香的師傅,孫兒竭盡所能也幫您找來。可嵐兒年紀太輕,又剛和孫兒成親,怕進了宮里不懂規(guī)矩,反而給您添亂?!?/br> 皇后笑容浮在臉上,語氣似在調(diào)侃:“怎么,連你皇祖母也不放心了嗎?” 第98章 皇后也好, 太后也好, 都是后宮里摸爬滾打出來的,什么時候該說什么話,該怎么說, 全都算得分毫不差。因此安嵐一聽這兩人開始一唱一和, 便猜出自己今天可能是真的走不了了。 果然,在成帝笑著打了幾句圓場后, 太后又虛虛按著額頭道:“我這孫媳婦兒這么伶俐乖巧, 小兩口又正是新婚, 孫兒舍不得她也是應(yīng)當(dāng)??晌易罱^風(fēng)的老毛病又犯了, 尚宮局新來的那些人, 調(diào)香的手藝都差得很, 哀家聞著就覺得煩躁。上次嵐兒送我那瓶玫瑰香露倒是十分合意, 可惜經(jīng)不起消耗。所以哀家想讓嵐兒進宮里呆幾天,讓她以睿王妃的身份幫哀家□□下那些司侍們, 也好在宮里立個威。以后傳出去,孫兒娶了這么位聰慧靈巧的王妃,咱們面上也有光不是。” 她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 皇帝又素有孝名,涉及到太后的頭疾,一時也不好反駁,再看李儋元的臉色不怎么好看, 輕咳一聲道:“要不這么著, 讓皇兒也陪著王妃一同在宮里住下, 也省的他們小兩口分開?!?/br> “那也不太妥。哀家給嵐兒安排妥當(dāng)?shù)拿鼖D院里,住的大多都是女眷女官,元兒堂堂親王,為了陪媳婦兒住在女人堆里,傳出去也不好聽不是?!碧笥门磷游孀∽?,又沖李儋元打趣道:“果然是年少氣盛,連分開這幾天都忍不了了?放心,最多不過七、八日,皇祖母一定還你個圓乎人兒?!?/br> 不知為何,李儋元在聽見這句話時,心頭猛跳了一下,可皇帝已經(jīng)松了口,他再不答應(yīng)便顯得矯情,正繃緊了唇思索對策,安嵐卻在桌下按了下他的手,然后站起向太后行禮道:“承蒙皇祖母高看,安嵐必定竭盡所能調(diào).教那些宮人,不讓皇祖母失望。” 這事說到底,不過是太后想讓她到宮里呆幾天,反正婚事都已經(jīng)辦了,小夫妻分開幾日,在外人眼里實在是不值一提的事。若是咬死不從,反而更能找皇后那邊找機會發(fā)難。至于這其中藏著什么彎彎繞繞,走一步看一步就行,反正天子眼皮底下,只要她夠謹慎,要動什么手腳也不容易。 李儋元淡淡斂著眉眼,始終未發(fā)一言,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從那平靜的面容下,看出隱隱流動的陰鷙與戾氣。待安嵐坐回后,兩人的手在桌下拉來扯去,終于還是李儋元妥協(xié),抬眸道:“那便聽?wèi){皇祖母的安排。七日后我來接嵐兒回家?!?/br> 他專門加了個限期,以防她們刻意拖延,太后和皇后聽得捂唇而笑,故意調(diào)笑道:“瞧這孩子,真是舍不得媳婦兒,一點兒也不想掩飾呢?!?/br> 安嵐瞥了眼李儋元,見他連虛與委蛇的心情都沒,像揣了塊千年寒冰,從背脊里冒出寒氣,于是對太后道:“皇祖母容我和阿元說幾句話吧。” 太后立即露出體諒的表情,捶了捶腿,朝皇后和皇帝瞥去個眼神道:“得了,咱們也別在這兒妨礙人家小夫妻說體己話了?!鞭D(zhuǎn)過頭,又對著安嵐笑得十分親切:“待會兒讓江嬤嬤領(lǐng)著你,直接去我永壽宮里,住的地方、伺候你的人全安排好了,若是差什么只管找皇祖母開口。” 安嵐笑瞇瞇沖太后道謝,姿態(tài)大方溫婉,半點不情愿都沒流露,太后看得十分滿意,輕勾著唇角,讓皇后扶著胳膊往外走,又成帝使了個眼色,將暖閣讓給了李儋元和安嵐兩人。 安嵐見李儋元臉色始終陰沉,坐過去把下巴壓在他肩上,露了個頑皮的笑問:“這么舍不得我嗎?” 李儋元沒好氣地看著她,又無奈地捏了捏她的耳垂道:“虧你還笑得出?” 安嵐眨了眨眼:“我在宮里吃香的喝辣的,又不是被囚禁,只是這幾天,就得勞煩相公自力更生了?!?/br> 李儋元瞪她意味深長的笑臉:“以為我和你一樣,老惦記著哪事啊?!?/br> 安嵐正在偷笑,又聽他壓著聲道:“這件事絕對不簡單,我們才剛成婚,太后就那么急召你入宮,我懷疑可能和皇叔有關(guān)?!?/br> 安嵐也終于正經(jīng)起來,抬起頭道:“我也看出來,今天這事表面上是太后出面要人,其實背后站的人是皇后。我原本懷疑太子,但是我現(xiàn)在好歹是冊封的太子妃,如果我在太后宮里出事,她們怎么可能脫得了責(zé)任。如果是豫王做的,他憑什么能把手伸到皇后這里?!?/br> 李儋元將她的手合在掌心,聲音里充滿了憂慮:“總之我不在你身邊,你得步步小心謹慎,我在宮里也有些眼線,會想辦法安排到永壽宮里去,若出了什么事,就趕緊通知我?!?/br> 安嵐在他手心撓了把,笑道:“行了,我看起來像沒你就不能活的嗎?” 李儋元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夠聰明,可是……”可是就想把她天天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放心,分開一刻都覺得心被揪起。 安嵐趁左右無人,飛快在他臉上輕啄了口道:“放心吧,你家夫人可沒那么容易被人算計。” 李儋元被她的笑容感染,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道:“那倒是,也不看看是誰教出來的?!?/br> 兩人又膩歪了會兒,直到門外的江嬤嬤來催,才依依不舍地告別。李儋元被領(lǐng)著走到宮門口,忍不住駐足回頭看了眼,長嘆了口氣想:進宮面圣把媳婦兒給面沒了,還有比他更倒霉的新郎官嗎! 另一邊,安嵐跟著江嬤嬤坐轎子來到了永壽宮,先去太后的主殿問安,然后就被領(lǐng)著去了命婦院,這里早被收拾出一間寬大的廂房,房里三名貼身伺候的宮女,一問全是從太后身邊調(diào)過來的,至少在場面上,太后還真是做到了無微不至。 安嵐今日進宮本就沒做長住的打算,身邊什么衣物都沒帶,幸好房里也準(zhǔn)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