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書迷正在閱讀:我變成女孩子后![平行世界]、望風(fēng)逐影、鎖魂、影帝你的綠帽掉了[娛樂圈]、嬌女思之、[西游]我的老公是妖怪、穿書后如何搶救世界觀、我在末世當(dāng)土豪、我不是壞女人!(穿書)、他來時烈火奔騰
為此事就能過去,誰知今日安晴不知猜到什么,非要纏著和長姐一起去寺里上香,他氣得怒火中燒,才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安嵐遠遠看著這父女兩人,內(nèi)心只覺得好笑,見安晴哭得雙肩都在抽搐,理好了裙擺走過去,故作驚訝地問道:“爹爹,這是怎么回事?安晴怎么哭了?” 謝侯爺有點尷尬,連忙掩飾地道:“沒什么,她做了錯事,被我責(zé)罰而已。” “哦?”安嵐瞪大了眼,又問道:“不知是什么錯,能讓爹爹氣成這樣,以往,爹爹可是最疼安晴了吧?!?/br> 謝侯爺生怕安晴說出什么,朝她狠狠瞪了眼,又看了眼天色道:“沒什么大事,就是氣糊涂了,走吧,省的誤了時辰?!?/br> 安嵐哦了一聲,乖乖跟在謝侯爺身后往外走,經(jīng)過安晴身邊時,淡淡往那邊瞥了一眼。 只見安晴捂著快要腫起的臉蛋,通紅的雙眸藏指縫中,露出一絲怨毒的光。 第51章 墻外 這一日, 寺里來香客不少, 不遠處便能看見一團蒸蒸而上的香火煙氣, 繞著山頂梵鐘氤氳不散, 連高坐佛殿里的菩薩金身, 仿佛也在滿意地拈花而笑。 安嵐與在謝侯爺在寺門外分別, 她刻意在臺階上轉(zhuǎn)身, 兩袖上下交疊, 微壓著下巴, 擺出恭敬地態(tài)度目送父親離開。 謝侯爺也正在仰頭看她, 這時流露出些許尷尬之色,然后用一只手負在身后, 另一只手朝她揮了揮, 示意她莫要為自己擔(dān)心。 他緞面的袍袖被紅日照得映出銀光,背后是碧色的竹浪濤濤,笑容堆得太濃,將眼角皺紋一根根扯了出來。安嵐瞇起了眼,以一種戲謔的心情看謝侯爺倉促地換了輛馬車, 突然想知道, 如果自己一直站在這里不走,他會把戲給演到哪一步。 只可惜, 今日她最感興趣的事,并不在這里。 于是她背過身, 拾階而上踏進了寺院高高的門檻, 身后的瓊芝緊跟上來, 替她買好了香燭等一切物事,再加上今天請佛像的銀票,全扎進一個淺青色的錦緞小包里。 安嵐穿過人群,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前世那間觀音殿,殿里已經(jīng)站著幾位小姐丫鬟,各個垂頭默念,心思虔誠,蓮上觀音閉目傾聽,也沒留神殿里混進來一對兒心懷不軌的主仆。 功德箱旁的僧人被叫過來,一聽說是侯府小姐要來進香油錢,便顯得沒那么清心寡欲,領(lǐng)著兩人往內(nèi)走,走到離門更遠的內(nèi)殿,安嵐似模似樣地在蒲團上跪下,瓊芝則拿了銀票和那僧人商議該如何捐佛像,兩人談了一陣后,那僧人轉(zhuǎn)頭隨意一望,驚悚地發(fā)現(xiàn)那蒲團上竟少了個人。 可面前那嬌俏的小丫鬟只是吐了吐舌頭,仿佛并不太擔(dān)心,僧人便猜測可能是內(nèi)急之類不方便說的事,人家丫鬟都不急,他便也不太在意了。 安嵐抱著那只綢布包快步拐出佛殿外,拐進一間李儋元替她準(zhǔn)備好的禪房,改換了一套小沙彌的裝扮,再將頭發(fā)全塞進僧帽里,低著頭走出禪房時,倒真像一位混進蕓蕓眾生的普通僧人。 她怕被其他僧人看出,低著頭假裝認真誦經(jīng),左拐右走,終于找到李儋元呆著的那間禪房。 與此同時,豫王李徽帶著隨從在觀音寺外觀望良久,并沒有找到如謝侯爺描述般的女子。他還記得謝侯爺告訴過他,因為自家這位長女從小呆在外莊,回來后也不愿讓人畫像,所以細致對他描述了安嵐今日從頭到尾的打扮,出門時還特意讓她戴了顯眼的瓔珞墜子,再加上隨身丫鬟的特征,應(yīng)該是錯不了。 可他狀似隨意地在殿外走了好幾個來回,被進進出出的大姑娘小媳婦送了不少秋波,卻根本沒找到如謝侯爺形容得那人。隨著山頂鐘聲敲響,寺里早過了進香的鼎盛時期,李徽終于開始覺得不對,明明收到謝侯爺傳來的消息,那位謝小姐應(yīng)該一直待在寺內(nèi),為何到現(xiàn)在都沒見她現(xiàn)身。 他吩咐隨從到觀音殿里去找了一圈,可依舊沒見到如描述般那兩人,只說好像見到如那丫鬟模樣的姑娘在和僧人閑聊,但她身邊并無他人。 李徽這人向來謹慎,只聽這回報,便猜出事情可能出了差錯??伤麑⑦^程反復(fù)回想,實在不明白這滴水不漏的計劃,為何會在最關(guān)鍵一處走歪。那位謝家小姐,究竟是識破了一切,還是只是一時貪玩,被什么的事絆住了腳步? 他心中涌出無數(shù)猜測,面上卻不露聲色,只是讓那隨從再找些人過來,在這寺里四處找找,若是發(fā)現(xiàn)有像那位謝小姐的行蹤,便一定要回報給他。然后便裝作在寺內(nèi)閑逛,認真拜了幾座佛,才繞進一間早已準(zhǔn)備好的禪房。 “你說安嵐她不見了?” 禪房內(nèi),謝侯爺重重放下茶盞,臉色變得十分難堪,他便是怕今日會出變故才偷偷守在寺里,沒想到還是遇上了最擔(dān)心的事。 李徽倒是不如他這般激動,只是撩袍做下,抓起盤子里的花生扔到嘴里道:“謝侯爺,看來,你只怕是低估了你家這位大姑娘了?!?/br> 謝侯爺手按著桌沿沉思許久,搖著頭道:“不可能,安嵐她這些年雖然與我不太親近,可到底是個不足十七的閨閣小姐,她能有多大的心思,更不可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他想了想又道:“可能她只是一時貪玩,或是遇上什么熟人找個地方敘舊,斷不會是有意躲避?!?/br> 李徽目露探究之色:“若是真的錯過倒也無所謂,今日不見,往后也有的是機會??伤羰怯行谋荛_,這事……可就不太簡單了。侯爺確定你我在府中會面時,一定沒有旁人發(fā)現(xiàn)?” 話音剛落,他很快捕捉到謝侯爺眸中閃過的心虛,倏地冷了臉道:“侯爺若是還有事瞞我,也無謂再談下去了。” 房里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起來,隔了一堵墻外,某個偷聽之人也立即提起心來,生怕他們就此談崩,自己一番心血可就全白費了。 時間倒回一刻之前,安嵐在李儋元房里等了一會兒,就接到肖淮的報信,說找到了謝侯爺所呆的禪房。還在寺內(nèi)發(fā)現(xiàn)了正四處找她蹤跡的豫王。 肖淮領(lǐng)著她到禪房后的隱蔽處,禪房的墻磚本就砌得薄,在這個角度,正好能將房內(nèi)的聲音全聽清。然后肖淮便貓腰找了棵樹下守著,留她抱膝而坐,忐忑地等待著可能面對的真相。 其實只需這幾句話,就能徹底擊碎前世那場初遇的所有幻境。哪有什么天定姻緣、一見傾心,不過是有人步步織網(wǎng),有人一頭栽進,偏生那吞了餌食的可憐蟲兒,還當(dāng)撿到顆蜜棗,舔上一口心便是甜的,再反復(fù)回味,到死都舍不得丟棄。 如今,安嵐親眼看著那蜜棗生出無數(shù)蟲眼,丑陋的線蟲全涌了出來,令她想吐卻吐不出,咽下去的唾液也是苦的。 “可能確實有人撞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