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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yī)也愛這么說,但這都是不治之癥的前兆,難道他…… 心中有無數(shù)個猜測,康熙顯然也這么想的,惋惜的看一眼裕親王,心中難受極了。 胤禛眼眸幽深,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眾人。 衛(wèi)有期噗嗤一聲笑出來,柔聲道:“皇叔沒什么問題,就是積年留下來的老毛病,皇阿瑪勻一壇子花醬過去就成?!?/br> 這話一說,康熙頓時肝疼,他那里統(tǒng)共才九壇子,一下子勻出去一壇,跟割rou似得難受。 可也知道今年這個兒媳制成的花醬全給他了,他不勻,沒誰拿的出來。 這又自豪又肝疼的,真是酸爽。 裕親王頓時眼巴巴的望著他,恨不得這就闖到庫房里,搶上一壇子就跑,這世上沒有不漏風(fēng)的墻,勛貴都知道花醬這個秘密所在了。 對于花醬的功效,大家都看在眼里,看向老四的眼神頓時充滿了羨慕嫉妒恨,這么好的媳婦,怎么偏偏讓他得了。 對于別人,康熙可能舍不得,但是對于福全這個生死兄弟,縱然有些不愿,還是令梁九功抱了一壇子過來。 看著那透明的玻璃罐子被接走,跟看著玉璽被別人拿了似得,心肝脾肺腎都是疼的。 看到那依依不舍的小眼神,衛(wèi)有期笑了,她也不攬功,直接道:“這花醬制起來簡單,不費(fèi)功夫,人人都制得,兒媳想好了,今年秋季就放下消息去,明年多收一些鮮花,兒媳是打定主意,要開鋪?zhàn)拥?,明年多了,躺到上面吃都是可以的?!?/br> 康熙眼前一亮:“當(dāng)真人人制得?” 衛(wèi)有期點(diǎn)頭,漫不經(jīng)心道:“自然人人制得,只是有沒有功效就難說了。” 這并不是花醬的功效,而是靈液的功勞,普天之下,僅此一家。 康熙輕輕的舒了一口氣,說來也難怪,花醬這東西恒古存在,又不是一時半刻有的,以前從來沒有人制出這樣的神藥。 是的,在他心中,這是神藥,看向衛(wèi)有期溫婉淡然的笑容,心中閃過無數(shù)猜測,難道她是上天的寵兒,所以才有這么一雙妙手。 他對鬼神一事將信將疑,可對于有些人的運(yùn)道,那是不得不服。 福全拍著胤禛的肩頭,朗聲道:“好小子,娶了個賢妻啊,這老人說話你心里別不高興,臨到老了,懷念的永遠(yuǎn)是糟糠妻啊。” 胤禛抿了抿嘴,輕輕的點(diǎn)頭。 就算烏拉那拉氏做不出這花醬,他也逃不開她的魔掌。 康熙沉吟,說到好好過日子,不免又想到馬上分下去的格格,這兒媳之前大大方方的說了,覺得格格裹亂。 這會兒子一想也是,若以她的想法,馬上要大規(guī)模做花醬,那么格格的存在,就要掂量掂量了。 女子善妒,容不得丈夫納小是常事,只不過被壓下罷了。 衛(wèi)有期笑吟吟的,對于格格的問題再也沒開過口,就算來了又如何,連個凡人都制不住,她這百十年白活了。 胤禛見氣氛稍有些冷,就恭敬的說道:“烏拉那拉氏前些時日種了些青菜,這會兒收了一籃子,由奴才提著在門外侯著,皇阿瑪不妨嘗嘗。” 望著殿外的大太陽,康熙趕緊喊:“快送廚房里去,曬這么久太陽,曬壞了可不成?!?/br> 福全笑瞇瞇的朝康熙道:“這老胳膊老腿的,一餓就走不動道,不如中午萬歲爺留飯如何?” 康熙牙疼的看著他,這東四所就那么點(diǎn)大,能種多少菜,都說了一籃子,他還想分兩頓吃呢。 夫妻倆笑笑,這禮物都送出去了,該夫妻雙雙把家還。 等回了東四所,胤禛眼眸亮晶晶的,直直的盯著她。 他如今十八歲,充滿了朝氣,偏又故作老成,瘦削的臉龐上,神色沉穩(wěn)自若,矛盾而充滿了魅力。 難得見他笑,尖尖的虎牙能戳到人心里去。 單邊酒窩更是惹人的緊,明明是個冰山暗云猶辨的性子,一笑起來,徒增幾分可愛。 老祖被萌的一臉血,手就不老實(shí)的欺上去,在那白皙彈潤的臉頰揉捏。 連薄薄的粉唇都拉的變了型,胤禛眼眸危險的瞇起,薄唇微勾,趁她不注意,一把將她攬到懷里,欺上那香甜如蜜汁的唇。 衛(wèi)有期雙手不自覺的攀上對方修長的脖頸,踮起腳尖加深這個吻。 待醒過神來,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身上的衣衫不整,散落滿地。 衛(wèi)有期啐他:“滿腦子都是這些事,哼。” 胤禛應(yīng)下這莫須有的罪名,看向色如春花的某人,吃飽了就是不一樣,都有力氣得了便宜還賣乖。 擦拭過后,兩人摟在一起閑聊,胤禛憐惜的輕撫著他的臉頰,柔聲道:“過些時日,我要隨著皇阿瑪一道三征噶爾丹,到時候陪不得你了,你要照顧好自己?!?/br> 衛(wèi)有期點(diǎn)頭,對于康熙不吐口說免掉格格,心中有些不滿,但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她獻(xiàn)上這些東西,自然有自己的目的所在,上位人不能辨別,那就別怪她收回這些優(yōu)待了。 雖然統(tǒng)共也用不了一顆凝珠,可不得她的心,她就是不愿意耗費(fèi)千分之一的關(guān)注。 我好了,他才能好。 這樣的道理都不懂,一味的端著自己上位者的身份,又有什么用。 胤禛要走,她心里有些舍不得,對于有格格來分享,心中更是不滿極了。 她對胤禛的心,正在興頭上,一點(diǎn)瑕疵也不想有。 因此緊緊的攀附在他懷里,不依道:“那你要怎么補(bǔ)償我?” 胤禛嘆了口氣,和懷中的小嬌妻對視,她滿打滿算也才十五六,嬌氣又稚嫩,他不在,還不定怎么受欺負(fù)。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刻起,就這么牽腸掛肚起來,但國家大事容不得兒女情長,這一次滅掉噶爾丹的野心,更是容不得他不去。 愛憐的將衛(wèi)有期柔軟的身軀緊緊摟著,胤禛垂眸,眼神清澈誠摯:“你等我回來?!?/br> 衛(wèi)有期搖頭,她不喜歡承諾。 好似有什么魔咒,承諾都是用來破壞的,每一次承諾,總會因?yàn)楦鞣N原因而不被兌現(xiàn)。 正想著,唇上又欺上一張薄唇,迷人的松香味籠罩著她,那些思緒頓時變得悠遠(yuǎn)。 溫柔而充滿憐惜的輕吻,讓兩人之間的氣氛和緩一些。 衛(wèi)有期在心中暗自盤算,她的小奶狗,又香又軟,她舍不得分開,該怎么辦才好呢? 作者有話要說: 老祖:我的小奶狗。 蠢作者不服,看向胤禛:說!你是誰的小奶狗! 胤禛極具求生欲的看向大家:舉起你們的雙手,我是你們的! 第13章 雖說要走,可大軍開拔需要準(zhǔn)備的事宜很多,等真的有要走,差不多到秋日當(dāng)階柿葉陰的時候。 今兒是端午節(jié),活動挺多的,一大早就被海棠從被窩里挖出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