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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再找時機想辦法和他夫君坦白。可如今忽然冒出來一個司無顏,讓夫君中毒不說,還死了一個王小姐讓她攤上個殺人之罪,擾亂了她所有的計劃。 早知道推遲兩天去滄州會發(fā)生如此大的變故,她當(dāng)初就該狠下心來早點走。如今后悔已是來不及,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一步算一步。 “夫君,這樣做會不會有點不好?傳出去,被人會說夫君你護短,受人非議?!奔o(jì)寧憂心道。 “為夫豈能眼睜睜看著娘子無端受人誣陷,昨晚為夫和娘子一整夜都在一起,娘子殺沒殺人,為夫豈會不知。這丫鬟污蔑娘子你,就是污蔑為夫。為夫堂堂首輔,要是憑她這小丫頭隨口幾句話就讓娘子含冤入獄,為夫這首輔才是要被天下人所恥笑?!?/br> 清清沒想到施墨聽了她的話,不僅沒有對他夫人起疑,還要把自己關(guān)起來嚴(yán)刑拷打,臉色一下子慘白起來。 都說當(dāng)朝首輔是個為國為民的好官,是官員中的一股清流,可萬萬想不到,她家小姐慘死,這施大人不為她家小姐討個公道就罷了,還為了維護他家夫人,不顧清名,要把自己抓起來嚴(yán)刑拷打。 “大人,我家小姐癡等了大人十年,大人辜負(fù)我家小姐也就算了,如今我家小姐慘死,尸骨未寒,難道大人還想讓我家小姐死不瞑目么?” 施墨臉色愈發(fā)深沉,“大膽,本官是有妻室的人,豈容你在這胡言亂語。你一個小丫頭,膽子倒是不小,不僅誣陷本官夫人殺人,還妄想挑撥本官和夫人之間的關(guān)系,其心當(dāng)誅?!?/br> 紀(jì)寧見自家夫君把那小丫鬟嚇得魂都沒了,微嘆口氣勸慰,“罷罷,這丫鬟也是護主心切,夫君就不要和她計較了?!?/br> 翠荷不忿道,“夫人,奴婢覺得大人說的一點都沒錯,夫人您就是心太善了,所以才總是遭那些心思歹毒的人污蔑和構(gòu)陷,憑白毀壞夫人的名聲。” 紀(jì)寧老臉一紅,咳……自己確實太……善良了。 “娘子,你要是累了先回去休息,這件事教為夫處理就好?!笔┠樕@才柔和下來。 紀(jì)寧明知道是司無顏殺的人嫁禍給她,豈敢讓施墨一個人去調(diào)查,連忙道,“我想和夫君一起查案,好洗刷自己身上的冤屈。” 施墨安撫,“委屈娘子了。” “夫君這是說的哪里話,是寧寧給夫君添麻煩了才對?!?/br> 去往王雪菱兇殺案場的路上,施墨不知想起什么,眉間暗影浮動,“方才那丫鬟說,昨晚看見娘子氣勢洶洶的拿著刀,可有此事?” 紀(jì)寧預(yù)料到他會問,早有防備不慌不忙道,“昨晚我見夫君中毒,怕夫君出事,一時心急,就沒想那么多的想去找兇手去拿解藥??蛇@寺廟如此大,是誰下的毒,我也是不知,于是忽然想起來白日我在墳前等夫君時,有個長得像個女人的公子說話奇奇怪怪,還用貓來嚇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懷疑是他干的,就去找他了,之所以拿著刀,是想嚇一下嚇?biāo)米屗怀鼋馑?。夫君,我知道自己行事魯莽,可昨晚夫君臉色實在嚇人,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才會如此沒個輕重,夫君你不會怪我吧?” 施墨深看她一眼,眉眼漆黑,“娘子不顧性命也要替為夫去找解藥,為夫怎會忍心責(zé)怪娘子。倒是為夫大意,被人下了藥竟是不知,還害的娘子如此擔(dān)心,甚至因此被人誣陷。” “夫君,都是那下毒的賊人不好,那王小姐定然也是被那賊人害死的,若是找到那賊人,夫君定不可輕饒?!?/br> 施墨沉吟,“娘子所懷疑之人,是否是一個穿著白衣抱著貓的年輕公子?昨日為夫在去找娘子的路上,也碰見那位公子?!?/br> 紀(jì)寧口里雖是這樣說,心里倒是不愿那司無顏露出馬腳被她夫君給拿下,不然在她夫君的審問下,那廝怕把自己的什么秘密都說了。 她也感覺到自家夫君好像越來越對自己的身份起疑,可眼下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計劃好,她還不能冒險現(xiàn)在就讓他夫君知曉自己的真實身份。她想等過個一年半載,地位再穩(wěn)固些,勢力再龐大一些,就隱退下來給夫君生個一兒半女,安心在家相夫教子。不然,她現(xiàn)在總擔(dān)心自己公主的身份一旦示眾,會惹來朝野上下非議一片,影響他夫君的仕途。 希望司無顏那家伙自己識趣一點,早點逃之夭夭,不然要是被她給抓住,不給他點教訓(xùn),他還以為她這師妹是老和尚的徒弟就和和尚一樣是吃素的。 王雪菱死去的院子里,此刻已圍了不少人,除了寺里的和尚,再就是留宿在這寺里的客人,以及清早來這寺廟上香游玩聽說發(fā)生了命案就特地趕來瞧熱鬧的百姓。 慧覺方丈看見施墨,上前道,“阿彌陀佛,施主總算來了。” 圍觀百姓雖從未見過施墨,但見他氣宇軒昂,身后跟著一眾護衛(wèi)不說,周身也散發(fā)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讓人不敢直視,大概猜到了他就是當(dāng)朝大名鼎鼎的首輔大人,好奇又激動的在一邊竊竊私語起來。 “首輔大人當(dāng)真是玉樹臨風(fēng)儀表不凡,除了號稱咱們西周第一才子,我看再加個第一美男也不為過?!?/br> “噓……首輔大人什么身份的人,豈能用第一美男這般不正經(jīng)的詞來形容?!?/br> “首輔大人身邊那蒙面女子想來就是那施夫人,咦?不都傳聞那施夫人貌丑兇惡,可你看那施夫人如此窈窕的身姿以及出塵的氣質(zhì),哪怕蒙著面也能讓人感覺定然是個清麗脫俗的女子,怎么樣都和貌丑兇惡挨不上半點關(guān)系?!?/br> “我感覺也是,咱們首輔大人那般出眾的人,眼光定然也是極高,怎么會喜歡母老虎,我看必定是有些人嫉妒那施夫人,所以故意那樣說來有損施夫人的名聲?!?/br> “兄臺分析的有理。” “呵,那施夫人若是不兇惡,為何首輔大人成親四年來無子嗣也并未納妾?我可是聽說,那施大人早就和號稱京師第一美人的王小姐互生情愫,只是那施夫人妒心太重,一直不讓施大人納妾。你們想一想,首輔大人怎地會突然有閑心來這白馬寺,又怎會如此巧合那王小姐也在?想必,定然是兩人約好來相會,只是不想被那施夫人給撞見,于是那施夫人一氣之下,便起了殺心殺了那王小姐。哎,可悲可嘆,一對才子佳人,就因為那母老虎,而生死相隔……” “兄臺說的好有道理,我看兄臺印堂發(fā)亮,天庭飽滿,骨骼清奇,定是大福之人。” 那位口若懸河的仁兄被如此一稱贊,面上也浮現(xiàn)得意之色,閉著眼睛搖頭晃腦道,“哪里哪里,姑娘抬愛了,小生……” 原本嘈雜的周圍忽然一片寂靜,他說話的聲音在院里顯得格外響亮,意識到不對勁,這位仁兄連忙睜開眼睛,只見面前不知何時站了一個蒙著面紗雙瞳剪水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