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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問道:“你確定?” 許尋肯定道:“是她,一定是她?!?/br> 我嘆了口氣道:“好了,那你可以回去了?!?/br> 許尋傷感道:“原來殿下叫微臣來竟只是叫微臣看一幅畫?!?/br> 我不冷不熱道:“如果你還想喝杯茶,我可以叫人上?!?/br> 許尋欣喜道:“謝殿下,殿下宮里的茶肯定是極好的。” 我掃了他一眼,又淡淡道:“我突然改變了注意,你還是直接回去吧。” 許尋委屈道:“殿下就這么不待見微臣?” 我直言道:“不是不待見你,只是覺得你在這兒拉低了我的檔次?!?/br> 許尋先是一愣,后又大笑道:“沒想到殿下平日里這么嚴肅的人竟也會說笑?!?/br> “罷了,我懶得同你廢話了,你賴著不走定是還有什么事,想說便說吧?!?/br> 許尋聽后雙眼放光,開口道:“殿下英明,臣只是好奇這大半夜能和宋大人去御花園做那等事的宮人究竟是在哪兒當差的?” 我負手道:“這便不是你該知道的事了。另外你還是要記住,此事切不可向旁人提起?!?/br> 許尋道:“殿下這是不放心我吧,所以自己知道了也不告訴微臣?!?/br> 我沒有看許尋,只是看著那副畫,淡淡道:“你要記住,這宮里是沒有一個人能讓人放心的,我不放心你,你也千萬別對我放心。” 許尋故作難過道:“殿下這話說得好絕情,那么陛下呢?殿下對陛下也不放心?”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許尋自討無趣,又看了一眼桌案上的畫,提醒道:“那這幅畫……殿下打算?” 我道:“這幅畫本就是畫給你看的,你看過了,我自然要燒掉?!?/br> 許尋道:“殿下比我謹慎,我都想的到的事情,殿下怎會想不到?看來是我多慮了?!?/br> 他知道再多說無益,于是行禮道:“那微臣告退了?!?/br> 我點頭批準,許尋走了兩步,我叫住了他:“等等,不知……你騎射如何?” 許尋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拍著胸脯自豪道:“不是微臣吹牛,微臣的騎射在我們縣上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br> 我幽幽道:“你爹是縣令,縣里敢和你比的人也不多吧?!?/br> “殿下可以信我一回?!?/br> 我敷衍道:“好,信你?!?/br> 我再看他時,竟發(fā)現(xiàn)他不再是起初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劍眉舒展飛揚,星目炯炯有神。 難得正經(jīng),難得英俊。 他堅定又認真道:“殿下放心,我不會讓殿下失望的?!?/br> 見他這副模樣,我有些不習慣,愣了片刻還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那我拭目以待,看你明日能否殺殺嚴大人的風頭,拔得頭籌!” 第36章 獵場尋芳錄 一直覺得夏獵是一件很荒唐的事,在大夏天,穿著厚重的獵服,騎在被烈日炙烤后灼人的馬鞍上,在刺眼陽光的照耀下穿梭林間,偶爾看見一兩只獵物,拿弓取箭時又被那表面的熱度燒了手,絕了拉弓的興致。 這樣的日子就應該好好癱在宮里的榻上,吃些冰點,扇扇涼風,哼哼小曲,翻翻話本子。 即使避暑行宮里的溫度較之皇宮已是低了許多,但到底大大的烈日還是在頭上頂著,傻子才沒事出去到處亂逛,瘋子才去獵場打獵。 然而按老祖宗的規(guī)矩,今日一大群瘋子聚集在了行宮近處的皇家獵場。 每年皇家狩獵來的人除皇親國戚外,還會有幾位皇帝看重的臣子,岳父那個年紀的自然不會來,來的臣子大多是青年才俊,總的來說獵場上無疑是男多女少。 所以每年狩獵也成了女人們的盛宴,看各色身姿矯健的俊男美男穿緊身獵服,在獵場上縱橫馳騁,大展雄風。 女人看美男,天經(jīng)地義。 同樣地,男人看美女,也是一件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女子獵服同是貼身,凹凸有致的好身材一覽無遺,雙腿細長靈活,翻身上馬,時??吹萌撕眍^一動。 如果不看臉,那將會更美好。 好身材和俏臉蛋常常是不能兼得的,來的女大臣多為武將,身量是好,但容貌便…… 若是千百年后,夏獵改作池中嬉泳,到那時即便不去看臉,也會成為我等男人的福音。 騎在馬上,我百無聊賴地打量著在場的女人們。 今年獵場上的美女質量還是一如既往地堪憂呀。 我感到有些憂傷,看來看去也就三個略微能入眼。 一位是媳婦的堂妹長樂郡主,勝在年輕可人。 一位是金吾衛(wèi)左將軍,雖說樣貌普通了些,但那雙傲人的大長腿實在太過誘人,讓人不得不多看幾眼。 還有一位便是宋承的長姐云麾將軍歐陽諾,雖說歐陽雁將軍的容貌算不上特別出眾,但架不住她有個貌美驚動國都的窩囊丈夫。歐陽諾和宋承一樣,繼承了他們爹的容貌,端的是美麗動人,她的腿雖沒有金吾衛(wèi)左將軍的長,但她胸前的兩脯rou斤兩足呀! 歐陽諾胸前高高挺立的兩座玉峰,縱使被獵服包裹,也大有呼之欲出的意味,小孩看了根本把持不住。 這三人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風情,可終歸還是比不過一個女人。 當媳婦出現(xiàn)時,獵場上的所有女人頓時失了顏色,在她面前一切美色都變得不值一提。 媳婦今日穿的是件緋紅龍紋金繡獵服,黑發(fā)綰成俏麗的馬尾,簡單大氣又不失莊重,特意勾長的柳眉平添幾了分英氣。 她騎在一匹雪白的駿馬上,遠遠看去猶如皚皚白雪上生起熊熊燃燒的烈火,紅白相襯,越發(fā)襯得她美艷不可方物,看得人移不開眼。 美色在前,固然多嬌,奈何頂上的日頭不作美,一點一點曬掉了我的耐性,再絕世的麗色也無心去看了。 在這樣的天氣下,說一句話做一個表情于我而言都是一件極艱難極辛苦的事。 我面無表情的臉上寫著很清楚的幾個大字“無事莫擾”,周圍的人也是會看臉色的,宋承顧清嘉那幾個和我見完禮后便不再說話默默離開,免得被我莫名訓斥。 許尋是個不知死活的,見完禮后還不走,一直在我耳邊聒噪,最后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