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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攛掇我和顧長言?” 顧安安翻過身去,顧安安那侍女小桃,整日不好好工作,專喜歡yy她和顧長言,他倆斷袖的名聲多半是她宣傳的結(jié)果。 侍女急得直跺腳:“溫公子,李小姐和顧公子明天就要被召進(jìn)宮了?!?/br> 顧安安“嗯”了一聲,說到:“不就是去個宮里嗎,小事,又沒拉個手親個嘴,乖啊,讓我睡會兒?!?/br> “哎呀!”侍女一下子把顧安安從床上推下來:“比拉手親嘴嚴(yán)重多了!” “婉華是太后的親外甥女,哎呀,皇后有了喜脈,太后一高興要宴請群臣,李小姐會在宴會上彈奏一曲,公子你說,這李小姐會要個什么獎賞?” 一語驚醒夢中人,行??!李婉華,和著你這幾天挺老實,在這等著我呢! 顧安安也睡不著了,顧安安開始翻,翻,翻,終于找到了顧安安的那本積了些塵土的司命簿。 顧安安這一翻開,幾行金燦燦的小黃字大搖大擺的寫在了顧安安的司命薄上。 顧安安覺得,做仙,還是要厚道些。 顧安安總不能一筆就扼殺了一個小生命吧。 不過,這大胖小子我給你留著,這顧長言你也得給我放回來。 顧安安當(dāng)晚就入了皇太后的夢。 在夢里顧安安拿了一套她在天上最值錢的官服,整整齊齊仙氣十足的半懸在空中,一臉嚴(yán)肅到:“跪在地上的可是人間的皇太后?” 那皇太后惶恐的點了點頭。 顧安安語氣加強(qiáng)了些:“你可知道你那未出世的孫兒擋了天上仙子的命格?” 那皇太后一聽見她那寶貝孫子,立刻就哭天搶地:“神仙啊,我那孫子還未出世,怎么,怎么就擋了天上仙子的命格?。 ?/br>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接著說:“老朽年輕的時候爭氣后宮三千佳麗,先皇獨寵顧安安一人呢!生得皇上一個獨苗,可皇上就是,就是,沒有子嗣,這回皇后好不容易有了個孩子,神仙可要可憐可憐老婦,還請神仙多多開恩,放過我那苦命的孫兒吧。” 顧安安大手一揮,說:“本仙姑道有個補(bǔ)救的方法?!?/br> 皇太后簡直要把耳朵豎起來聽。 顧安安咳嗽了兩聲:“過幾日就是你為你那孫兒辦喜宴的日子,這李府的婉華姑娘無論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不準(zhǔn)答應(yīng)?!?/br> 那跪在地上的皇太后抖一抖,顫抖著問:“我那外甥女,可是惹到神仙了?” 顧安安眼一瞪:“天機(jī)不可泄露?!?/br> 皇太后乖乖的低下了頭,說:“老婦照辦就是?!?/br> 顧安安從皇太后的夢里出來,總算松了口氣,心情也格外開朗,顧安安哼著小曲一步一跳的蹦噠回了李府。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李府一家還有顧長言站在李府的大門口嚴(yán)肅的看著她。 顧安安跳在半空中的腿尷尬的放了下來,嘿嘿笑了兩聲。 顧長言的臉黑得更厲害,看著顧安安的目光越發(fā)深沉,他轉(zhuǎn)頭對李家老爺鞠了一躬:“今夜的事,是長言多想了,給李府造成的麻煩,在此給老爺謝罪了?!?/br> 然后他拔涼拔涼的瞟了一眼顧安安,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顧安安瞧了瞧李府周圍亮起的火把,一圈圈的侍衛(wèi),以及李老爺瞧顧安安復(fù)雜的目光,難道,顧長言,以為我失蹤了? 顧安安正發(fā)愣,李家老爺走上前,拍了拍顧安安的肩膀:“溫賢侄,你出去好歹也通知一下我們嘛,長言很是擔(dān)心你。” 顧安安“嗯”了一聲,眼神卻飄到顧長言那里,他走得飛快,身影很快融入了黑色的夜幕。顧安安胡亂敷衍了幾句,就找個借口離開了。 這一路上,顧安安都在跟著顧長言。 顧長言明顯知道顧安安在跟著他,他也并未回頭。夜幕里,腳步有些不穩(wěn),像是被顧安安氣的直哆嗦。 顧安安腦袋里一走神,就被石頭絆了一下。 顧安安跌在地上,那身影也止住了腳步。 他似乎頓了幾秒,但最后還是回了頭。他眉頭鎖緊,看了一眼顧安安的腳,低下身來,問:“可是傷到了?” 顧安安是個神仙,那輕輕的一扭對顧安安簡直沒有傷害,可是他終歸愿意停下來,顧安安倒是十分歡喜。顧安安拍了拍自己的褲腿,站了起來,甚至當(dāng)著他的面轉(zhuǎn)了兩圈:“我不是好好的嘛?!?/br> 他聽聞顧安安的話,什么都沒說,他半蹲著,似是苦笑:“是啊,你什么事都沒有,都是長言多慮了。”說完起身,打算離開。 顧安安聽他這話,心里一緊,顧安安忙拉住顧長言的袖子:“不是,不是。你擔(dān)心我,我很開心。” “我,我只是,不知,你會來尋我?!?/br> 他眉目似緩和了許多,卻是任由顧安安拉著,半句話不說。 顧安安跳到了他的面前,使勁搖了搖他的手臂,試探的問:“長言,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他的眼里微微泛起漣漪。隨后嘆了口氣,把在他面前跳來跳去的顧安安攬在懷里。顧安安被他拉入懷中,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子一直在顫抖著,只是在夜色里看不大清楚。 他把顧安安抱住,沙啞的說:“我很害怕。” “哪怕你能從十幾米的樹上跳下來而不傷自己一分,我也很擔(dān)心你,總想著,可能有個萬一,萬一。。。。。。” 他似是說不下去了,只是抱顧安安抱著更緊了些。 顧安安不自知的伸手環(huán)住他的后背,他的不安通過顧安安的手指傳達(dá)到了她的心里,顧安安輕聲安慰道:“你的心意我都知曉,今日的事情是我不對,那,我們約定,我以后絕對不會亂跑,讓你擔(dān)心了,好嗎?” 他放開了顧安安:“當(dāng)真?” 顧安安拉起了他的手指,和顧安安的相勾:“我們拉勾,自然當(dāng)真?!?/br> 他似乎被顧安安幼稚的動作笑出了聲,大拇指卻認(rèn)真的抵在顧安安的大拇指上:“約定?!?/br> 轉(zhuǎn)天早上,李府就上下一頓折騰,弄得顧安安睡不好覺,只是他們?nèi)ヒ娀侍?,還要拉上自己。不過這樣也好,雖然顧安安與那皇太后說的清楚,但是誰也說不好,萬一呢? 她乖乖的起了個大早,跟著顧家和李家一起去了壽宴。 路途中也甚是遙遠(yuǎn),根據(jù)凡間男女授受不親的禮節(jié),顧長言自然不會和婉華同坐一輛車,婉華雖然心有不快,但畢竟也是未出嫁的姑娘家,也倒是不好說什么,乖乖的自己獨坐了一輛馬車隨行而去。 顧安安對此表示十分滿意。 但是顧安安一腳踩進(jìn)這輛馬車,就立刻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根據(jù)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婉華和顧長言坐不到一起,也同樣根據(jù)這個原則,顧安安這個“男兒”自然也就和顧長言同坐了一輛馬車。 顧安安半個身子進(jìn)了馬車,嘿嘿傻笑了兩聲:“顧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