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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的舞蹈已經只有一個多月了?!奥仿湫捱h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鳖櫚舶苍谛睦锉吹哪钸读艘幌虑蠋煹脑娫~后,也進入了夢鄉(xiāng)。 情況還算好的,不是嗎?至少她不用每天餓著肚子罰跪了。 在顧安安睡得昏天黑地,好好緩解一下疲勞的時候,一個牢頭的聲音將她喚醒:“起來了,起來了,這都大中午了,還睡覺?;噬闲家娔?!” 顧安安驚醒,抹了抹口水,迷糊的說:“啊?” “哎呀,廢話少說,趕緊走吧。” 顧安安就這樣被帶出了大牢,直接跪在了大殿上。這是顧安安第二次見到慕鈺,卻有了不同的感覺。此時他正坐在王位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顧安安,眼神略露出一絲不解。這樣子和神態(tài),和她知道的肖遠有點像。 慕鈺見她來了,手一勾,笑道:“大牢的滋味怎么樣?” 顧安安再次抬頭的時候,慕鈺已經換上了這樣偽裝的神態(tài),顧安安甩了甩頭,這恍惚間的相像一定是錯覺。 “比奴婢之前的生活要好,不用罰跪還有飽飯吃?!?/br> 慕鈺笑道:“那朕賞你一輩子的牢飯如何?” 顧安安語氣平淡:“只有皇上不嫌棄未來的皇后曾經有過一段吃牢飯的經歷,我無所謂?!?/br> 慕鈺嘴角勾起一抹笑:“好個伶牙俐齒的姑娘?!?/br> 慕鈺慢慢從皇位上走下來,順帶拿了旁邊侍衛(wèi)的利劍,走到了顧安安的身邊,一瞬間,一把明晃晃的利器就架在了顧安安的脖子上。 少量的血滲出。 慕鈺厲聲道:“知道這么多,你究竟是誰?” 顧安安咽了口口水,說:“都和你說了,我有神力。再說了,你不是調查過我嗎?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宮女?!?/br> 慕鈺沉默了一會,他的屬下來報,這個宮女就是一個五歲入宮的小丫頭,沒身份沒背景,一直老實肯干卻受排擠,身份清白得很??墒?,就是這樣一個宮女,怎么知道這么多事情,甚至還預測到了南國會有jian細,莫非,她也是個jian細? 慕鈺反而笑了,利劍從她脖子邊離開,道:“反正朕也不急于一時?!彪S后給了身邊的宮女一個眼神,說:“把她帶下去洗洗,從今往后,就是朕的貼身宮女,聽見了沒有?” “遵命?!?/br> 顧安安表示幸福來得太突然。 慕鈺邪邪一笑,道:“你還站著干什么,還不快隨朕回去,展示展示你的神力?” 顧安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跟了過去,眼見著慕鈺坐在自己的書房里,笑道:“你預言的確實不錯,今天確實有一個商隊冒充絲綢商人混進我北國來了。你且再說說,他們一行幾個人,長得什么樣子?” 顧安安努力的在腦后里搜索了一下,說:“好像是三個人,一人身著長衫,一人臉上有疤,一人身材肥碩?!?/br> 這丫頭,居然全說對了。 慕鈺瞇了瞇眼,又問道:“那他們的身份是什么?年齡?家世?” 顧安安這回沒話說了,因為在慕鈺的記憶里,那幾個人的身份家世,姓名年齡都是一閃而過,縱使顧安安腦子再好,也根本記不下來。 顧安安老實承認:“我不知道?!?/br> “呦呵”慕鈺一挑眉,笑道,“還有你神力不知道的?!?/br> 顧安安窘迫,癟了癟嘴道:“我卻是是個半吊子,所知道和預言的只能是和皇上密切相關的事情,其他的我并不知曉。” “哦?”慕鈺眼里劃過一絲興趣,“為什么是和我有關的事?” 顧安安眨著天真無邪的眼睛,道:“都說了,我是你日后的皇后啊!” 慕鈺頓了一會,玩味的笑道:“這可真是個好借口。罷了,明天你就陪朕出去一趟。讓我看看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顧安安能說什么,只好點了點頭,退下了。 待顧安安走后,一名暗衛(wèi)進來,疑惑道:“皇上真的相信她說的話?明天真的打算出行嗎?” 慕鈺笑道:“不可不信也不可盡信,你不是也查不出這個丫頭的問題嗎?還不如我明天,去試她一試?!?/br>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猜,明天怎么了? 男配!收起你的好奇心(三) 賭場。 顧安安萬萬沒想到慕鈺居然帶她來到了賭場。 運來賭場是坐落于北國最繁華街道的一家最大的賭場,排場大,身份大,賭注大。有人在這里一夜暴富,有人在這里妻離子散。 顧安安就站在裝潢都極盡奢華的賭場面前默念了一句:我是祖國的好少年,我不賭|博。 慕鈺沒聽清楚:“你說什么?” 顧安安打了個馬虎眼,問道:“我們來這里干什么?” 慕鈺聞言一笑,不再廢話,直接揪起顧安安的后衣領直奔了賭場。 那賭場的小二見慕鈺衣著華貴,心想又是條肥魚,趕緊迎了上去:“客官您想玩什么?。俊?/br> 慕鈺掃了一眼整個大堂,人群鼎沸,骰子,馬吊,葉子,麻將,應有盡有,慕鈺沒有決定,反而含笑問顧安安:“會玩哪個?” 顧安安搖了搖頭,表示一個也不會。 慕鈺隨手塞給那小二幾枚碎銀,笑道:“那就骰子吧,還簡單些。” 那小二笑得更開了,連忙把銀子揣在懷里,道:“客官這邊請?!?/br> 慕鈺和安安擠到了前面,只見中間的那人快速搖動骰盅,一經停下,即刻嚷嚷道:“下注啦!下注啦!買定離手?。 ?/br> 馬上就有賭徒押注,有人押大,有人壓小,慕鈺含笑,轉頭看向顧安安:“你說是大還是???” 顧安安搖頭:“我不知道?!?/br> 在這賭坊之中,本就人多擁擠,慕鈺不知是被推了一下還是故意,居然彎下腰來貼到顧安安的耳側,絲氣如蘭:“你不是說能預測有關我的一切嗎?今天預測一下我的財運如何?” 顧安安呆若木雞:“你,你說什么?” 慕鈺離開了安安的耳側,嘴角一勾:“別給我裝沒聽見,說吧,押大壓???” 顧安安還在做最后的掙扎:“我真的不行。” 慕鈺面色一冷:“你不押注,信不信我回宮罰你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