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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一詭笑,倒了白開水在碗里,然后慢悠悠的喝著。 說起來也怪她自己,明明知道是幌子,卻一次次的選擇相信他,是依賴還是太信任?這樣下去,師父傷勢沒好,自己倒先被補(bǔ)成桃花臉了,難怪赫連驛最近總是盯著她看,估計(jì)他也算到她喝了不少,不然也不會說,師父吃不完,徒弟開小灶,繼續(xù)吃。 二月十三這天,皇上來資政殿看字畫,容嶼因?yàn)閭麆菰?,所有的途程都是清閨代勞,若是看見皇上感興趣的,清閨就會給他講解各種各樣的典故,包括風(fēng)格審美,人物平生,若是遇到不感興趣的,她更多選擇一語帶過,不加累贅。 逛了半天,皇上對她還算滿意,直夸她聰明伶俐,很會做事,就連在容嶼面前也毫不忌諱,容嶼聽了直搖頭:“皇上切勿夸她,臣的弟子臣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不過是心情好,一時起了興致,萬一哪天不開心了,院子里的花盆都是爛!” “哦?居然有這等事,看來咱璃國第一才女還真有個性吶!”璃潯半開玩笑似的打趣,笑的非常優(yōu)雅。 兩個男人喝完茶,又開始下棋品曲,下了一局又一局,每每收拾殘局的時候,她坐在邊上總是走神,她太不喜歡收棋子了,尤其是黑白挑,無聊得緊,也許太無聊了,她居然捧著腮幫子打起了盹,要不是菱丫在旁邊碰她,她還真打算困過去了。 兩人聊了不少,從廟堂聊到朝野,從朝野聊到人才,后來又聽到皇上談?wù)摾鋵m秋和端木劍,她支起耳朵算是聽清楚了,皇上說他們被人遣走了,以后都不會再來了,叫師父一定要安心養(yǎng)傷,切勿憂心,清閨一怔,居然有這等事,她怎么不知道? 容嶼表情淡淡的,亦看不出是悲是喜,也難怪,出了這等丑事,遮掩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大張旗鼓:“走就走吧,宮里已經(jīng)夠亂了,愿她回國之后能夠思改?!?/br> 璃潯有些困惑:“容嶼,你就沒有喜歡的人嗎?” 容嶼一頓,稍后嘆息道:“這世間所有的情不過是過往云煙而已,有什么值得留戀的?與其愛一個女人,倒不如去關(guān)顧一下民間疾苦,這才是臣的心之所向!” “說得有些道理,不過有時候你也不能太淡漠了,雖說人不一定要出雙入對,可一個人到底太孤獨(dú)了,感情都是需要培養(yǎng)的,像你這樣整天拒人于千里之外,就是西施來了也沒有用啊,要不朕把御妹賜給你,你覺得如何?” “皇上還是別開玩笑了,公主每回見到臣心情都差的很,別說是嫁給臣了,萬一知道了分分鐘都要舉劍殺了臣,臣高攀不起!” “哪里讓你高攀,是朕想替你做一回媒!” “謝謝皇上,臣六根清凈,不想耽誤公主的幸福,還請皇上替公主另擇良婿吧!” 第16章 第十六章 璃皇的御妹名叫如懿,是嚴(yán)太后的幺女,長得花容月貌,嬌巧玲瓏,就是脾氣差了點(diǎn),對誰都喜歡呼之來喝之去的,宮人大多不敢親近她,然皇家的女兒不愁嫁,人家背景硬當(dāng)當(dāng)?shù)臄[在那呢,清閨并不知道這樣的姑娘怎么還需要提親呢,后來才知道如懿喜歡師父,不好意思開口才讓皇哥過來試探的,誰知容嶼想也沒想就回絕了,如懿受不了刺激,一口一句死了算了,連白綾都掛好了,璃潯最見不得她自甘墮落,明明強(qiáng)求不得事,非要強(qiáng)求,一怒之下便道:“既然你想出門子,那朕就讓你出門子,赫連驛呢?宣旨下去!兩人擇日完婚?!?/br> 正所謂皇帝金口玉言,哪管你愿不愿意?沖不沖動?一聲令下,公主與赫連驛的婚事就這樣被敲定了。 如懿被指婚,可謂是重磅消息,一時之間將軍府熱鬧起來,大家還都說將軍和公主乃天作之合,金玉良緣,赫連驛表面上含笑,私底下總是一個人喝悶酒,他把清閨送他的酒都喝光了,這還不夠,又讓人出去打點(diǎn)不少,清閨也是半路遇見有人抬酒才知道的,他們說將軍近來酒量大增,每天都要喝上兩大壇子。 怎么會那么反常?記得以前他最多只能喝一壇子,該不會出什么事了吧,清閨去找赫連驛,想勸他少喝一點(diǎn),誰知去了沒見到人,只見西墻滾滾濃煙,好像失火了一樣,跑過去一看,赫連驛正坐在背風(fēng)處烤rou,他的技術(shù)不錯,烤得油油的,香香的,令人聞之欲饞,見清閨來了,還用小刀割下一塊遞給她嘗,清閨吃了一口,感覺味道不錯:“嗯,真好吃,想不到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br> “它是阿漠……” “???”清閨手一抖,差點(diǎn)燙到嘴了,阿漠,阿漠不是他喜歡的一條狗嗎?前兩天剛從他jiejie那邊領(lǐng)回來,那時候他好像很寵它吧,好好的怎么烤來吃了?罪過啊罪過,清閨把余下的狗rou放在一旁,赫連驛斜睨一眼,舉壇喝酒,就跟沒這回事一樣。 清閨吞了吞口水,有點(diǎn)鄙視他了:“赫連驛,我鄙視你,你怎么能這樣?就算你再不開心,也用不該拿一個動物解氣,如果你覺得阿漠活著礙事,你送我,我養(yǎng),擠在院子里偷烤算什么?” “它是被人打死的,丟在府邸門口!” 清閨訝然,這誰有病啊,有冤報冤,有仇報仇,跟一個狗計(jì)較什么勁?難道是曹郡公做的?雖然有些懷疑,到底沒有證據(jù),她也不想生事端,更不想讓赫連驛生事端,就索性不挽留道:“死了就死了,大概偷吃了人家的東西,人家不饒它,一氣之下失了手也是有的。“接著又說:“心愛的東西,這樣烤來吃真的好受嗎?為什么不埋了?” “在軍營里,每個人都有喜歡馬匹,在物質(zhì)常常短缺情況下,死了馬是從不丟掉的,我也沒有丟東西的習(xí)慣,所以……”赫連驛語氣低沉,沒有再說下去:“清閨,我現(xiàn)在心情煩的很,你能為我跳一支舞嗎?” “跳舞?”“對呀,記得你以前跳得蠻好的!”“那是以前,現(xiàn)在師父都不讓我跳了,他說吹拉彈唱是藝妓特色,讓我沒事多看看書是正經(jīng)!” “看來你師父管的還挺多!” “嗯,我也覺得了,記得十五歲之前他都不大管我,現(xiàn)在呢,不準(zhǔn)弄這個,不準(zhǔn)弄那個,整天都把我逼瘋了,你說會是錯覺嗎?我總覺得師父變了,變得不太喜歡我了!” “你多心了,不是他變了,是你長大了,正所謂及笄之前是小孩,寬容一點(diǎn)理所應(yīng)當(dāng),要是及笄之后還是那么松散,那就是他做師父的責(zé)任了,成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包容這事除了父母,真沒幾個人能夠做到,他也是替你著想,你就不要疑心疑鬼了?!?/br> 清閨低著頭,表示默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