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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起身,走路都很費力,她覺得自己太殘廢了,什么都做不好,簡直就是有辱師恩:“師父,對不起,是徒兒沒有照顧好您,徒兒這就來陪你了,你等著!”清閨閉上眼,拿起長劍就往脖子抹去。 眼看就要出事了,璃潯一怔,一袖子卷掉長劍:“你這是干什么?要尋死嗎?” 清閨低著頭不說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樣,璃潯看了一肚子氣:“好了,別尋死覓活的,朕告訴你實情,你師父沒有死,也沒有犯錯,他只是被朕遣出宮辦點事,很快就會回來的!” 清閨抬起淚眼,撞到璃潯那保證的眼神,她想相信,又不敢相信,最終還是選擇不相信:“你別騙我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信不信,他回來便知!” 清閨半信將疑從地上站起來,也沒有要感謝他的意思,她對璃皇是不屑的,這男雖然長得好看,但性格狡詐得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凡事到他那里就撲簌迷離起來,為了弄清真相,她想到了那瓶血,就問:“既然我?guī)煾笡]事,那瓶血是怎么回事?” “那是蛇血,你師父找朕要的,說是珍品,有舒筋活血,驅(qū)風(fēng)祛寒之效,他說他要泡酒,最好不要太少,朕見宮里有一些,就差人送去,朕聽聞你熟讀圣書上百卷,很受顧卿的器用,于是突生奇想,想要變法考考你,說不必相告,你見了自會明白,誰知你竟一無所知,看來你也沒別人說的那么認真!” 清閨郁悶極了,又是個要考她的人,以前別人考她,她沒意見,現(xiàn)在皇上也要考她么?她都解釋過很多遍了,她不是才女不是才女,為什么就沒有人相信呢?她是讀過幾百卷子書,也知道一些天文地理,那又怎樣?離所謂的‘才’差遠了,連師父都不認為她有才,他們何必固執(zhí)?是恭敬師父,還是給師父面子? 越想壓力越大,額頭還不爭氣,‘嘩嘩’的冷汗直冒:“皇上見笑了,民女只會紙上談兵,若來真的,好多事情還真不懂,民女最怕蛇蝎之類的東西,別說蛇血,就是毛毛蟲都認不全!” “你怕毛毛蟲么?”“怕!”“什么程度?”“頭皮發(fā)麻,四肢無力!” “拼命都不怕,還怕這些道子,當(dāng)真是只紙老虎無疑了!”末了,又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朕也累了,回去等你師父的消息吧!” 清閨以為自己聽錯,先是怔了怔,而后又叩手道:“民女告退!” 璃潯打發(fā)她走了,自己卻陷入沉思,這個清閨遇事拼命,膽兒卻不大,跟容嶼還真是不同,以前常聽人說他們師徒感情很好,他還不相信,如今看來竟是真的,有徒如此,是幸還是禍? **** 清閨回到學(xué)士府等消息了,說是等消息,其實就是每天坐在藤椅邊烤烤炭、看看書,打理一些閑雜瑣事,年關(guān)近了,要置辦的東西實在太多,又加上天氣冷,偷懶的人也越來越多起來,有時候讓鍋爐房多燒一些開水,鍋爐房的阿嫂就不怎么高興,背地里嘀嘀咕咕,盡說些不好聽的話,她說,年關(guān)人少,多燒也是倒掉,又浪費柴,還不如隨用隨燒,渴了也就等一炷香時間。 更有底下不和睦的,背過她相互排擠,一句話不對,就破口大罵,拳腳相加,嚴重時院子里圍了一圈人,事兒也不做,就看他們表演。 清閨覺得這根本就是藐視她的存在,雖說她不是主子,很多事情面子總要過不去吧,他們竟然連面子都不給她,這是要挑戰(zhàn)她的極限么? 清閨看在眼里記在心里,表面上和顏悅色,沒什么任何不滿,下午便結(jié)了他們月錢,把他們一個個都攆走了,她慈悲了太久,別人把她的慈悲當(dāng)成了軟弱,若不加以懲處,往后還不知要鬧出多少笑話。 攆走了一干人等,清閨腦子有點混,就睡在躺椅上搖搖晃晃,不知晃了多久,菱丫忽然跳進門檻說大人回來了,清閨一睜眼,以為自己聽錯了,菱丫說,千真萬確,大人真的回來了,去了寢舍。清閨二話不說,就癡笑著去找?guī)煾噶?,菱丫納悶極了,才離開幾天而已,要那么倉促嗎? 菱丫的嘀咕,清閨已經(jīng)聽不到了,此時她腦子只有一個念頭,見師父見師父,幾天沒見,不知為何特別想念他,就跟隔了三秋一樣,也不知師父有沒有同樣想她。 她開始時是疾走,手里提著帕子那是文文弱弱,嬌花照水,見沒人盯著她看,索性小跑了起來,也許跑的太匆忙,到了寢舍門口恁是剎住,一下子撞見了師父的半邊裸肩,沒錯,是裸肩,師父提手在肩上針灸,膀子白得令人顛倒,清閨感覺自己的心在悸動,進而小鹿亂跳了,她撫著胸口,背身一站,心緒久久不能平靜。 大約扎了兩三根,她發(fā)現(xiàn)他眉頭皺得吃緊,想來很疼,便對他產(chǎn)生了保護之心,恨不得沖上去替他承受這一切,也許是太在乎,他疼的時候,她竟然忘知的喊出聲來:“師父——” 發(fā)現(xiàn)女徒弟在外面偷看,容嶼伸手彈掉銀針,迅速拉上單衣,他的動作優(yōu)雅從容,絲毫不感到驚慌,他沉著眉,一臉冰清,不知是不是羞怯了。 “師父,你哪里不舒服,告訴我,我去給你抓藥!”清閨蹲下身,緊張兮兮看著她。 “師父沒事!”“沒事為什么要扎針呢?”“冬日比較濕冷,扎一扎舒服些!” “好吧,徒兒相信您!”清閨說:“師父啊,你出宮怎么不讓人通報一聲???一點消息都沒有,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徒兒有多擔(dān)心你,徒兒擔(dān)心一別再也見不到師父,師父,徒兒那么想你,你想不想徒兒???” “自然牽掛!“也許是他文質(zhì),他并不習(xí)慣說‘想’,只說是牽掛。 “太好了,徒兒也牽掛師父!”清閨把頭枕到師父的膝蓋上,笑著春心蕩漾,也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笑的有多么勾魂,容嶼斜睨一眼,微微移開目光,將旁邊一撮銀針抓起,放在一個小葫蘆里,邊放邊問:“清閨啊,這幾天你在府邸,有一件事師父要問你!” “什么事?” “皇上又遇刺客了,你可曾聽說了?” 清閨一怔,淡然道:“徒兒不知——” 容嶼嘴角扯了一下,帶著心安,好象在說,這樣我就放心了:“記得師父囑咐過的話,現(xiàn)在宮里格局動蕩,不要亂跑,小心他人所傷!” “嗯!徒兒明白!”清閨表面上應(yīng)著,好像沒這回事一樣,其實心里早就如洪水般泛濫成災(zāi)了,想不到消息傳的那么快,師父才回來就聽說了,還好她喬裝了一番,不然官兵現(xiàn)在早來了,看來師父不知道她入宮的消息呢。好奇怪,師父那么靈敏,怎么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