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諱的,古人云,男女有別,雖然他是她師父,可到底是個成年男子,她又怎能對他袒露自己的心事?也許她在逃避,也許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清閨返到屋里倒茶,師父來了,徒弟要奉茶,這是規(guī)矩。 容嶼接過茶盞,看她懶得說話,就讓傅泰去請大夫,還囑咐他要請女大夫,傅泰叩手退下。容嶼喝著茶道:“你不想提的事,師父也不勉強,等會大夫來了,妙時你好好檢查傷勢吧!” 清閨想到自己傷在特殊部位,一觸,連連道:“不必了,皮外傷而已,擦點藥就沒事了!” “真的嗎?那你為什么讓菱丫去請大夫?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什么?菱丫?他怎么知道菱丫去請大夫了?難道他把菱丫給劫持了嗎?清閨身子一僵,簡直無地自容了,憑她對師父的了解,這種事情是絕對有可能的,他是靈敏的人,但凡盯上的東西,就沒有能逃得掉的,菱丫出去后八成被他逼問了。 “你……都知道了?” “不然呢,你還打算隱瞞到什么時候?” 清閨思緒有些亂,不知該怎么辦了,想要道歉,又感覺自己好像沒有錯。 屋里靜悄悄的,兩人相對無言,清閨是因為尷尬,師父是因為鎮(zhèn)定,兩人各懷心事,時間從眼前劃過,無聲無息,等了好久,大夫終于請來了,是個女的,不婉約也不斯文,還帶著陽剛之氣,清閨對這種背道而馳的女人有些忌諱,倒不是她有偏見,而是她認為男人有男人的特質,女人有女人的優(yōu)勢,正所謂天地陰陽有調和,一個女人像男人一樣活著,這不是很奇怪嗎?可轉念一想又不奇怪了,宮里是男人的天地,她若想適應環(huán)境,就必須改變自身,否則,只會被無情的淘汰。 清閨平躺著,任由她解開衣裳,師父已經(jīng)背過身去了,遠遠的一背瀑布束發(fā),煞是清逸好看,清閨偷瞄著他,心里很不安定,深怕他一不小心看了去。 還有這個女大夫,雖說跟她性別一樣,總感覺怪怪的,她下手很重,來回按她的胸、肚皮,疼的她直咬牙,按完,女大夫眉目一掃,收手幫她蔽衣。 清閨半坐起身,用手系起兜衣上的帶子。 然后,那女醫(yī)走到容嶼面前說話,容嶼問她情況如何,女醫(yī)道:“傷得很重,沒有十天半個月怕是調理不好!我要給她拔火罐,希望大人能夠出去一下?!?/br> 容嶼扭身看向清閨,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容嶼走后,清閨衣服被褪下來,女醫(yī)在她背上拔火罐,一個連著一個,又燙又疼,比之前按的還疼,她忍得滿臉熱汗,幾乎要暈過去了。 拔半個小時,大約是拔完了,精疲力盡之際,她被安排躺下,她聽到師父在跟女醫(yī)說話,好像問她狀況如何,拔罐效果如何,那女大夫回答道:“大人敬請放心,都是些瘀傷,休養(yǎng)休養(yǎng)就好了!”末了,又道:“她怎么傷成這樣?你這個做師父的又體罰她了不是?” “沒有!” “那就是別人欺負她?” 容嶼怔了怔,沒有回答,那女醫(yī)倒是挺直白:“你以后可要好好保護你徒兒啊,她的手和脖子被勒傷,胸部被抓,好像被哪個好色之人給綁架了,你不保護她,萬一哪天失了身,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容嶼犀利的眸子一剜,就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般:“一派胡言!清閨一直都在府邸,何來綁架之徒?你再敢惡意詆毀我徒兒的清譽,我現(xiàn)在就讓你命喪當場!” 女醫(yī)知他嫉惡如仇,往后退一步,再也不敢造次了。 ***** 三天了,整整三天清閨都沒碰見師父了,除了端過來藥啊湯啊,就是人參燕窩當歸,菱丫說了,這些都是師父囑咐她送來的,讓她務必按時吃完,菱丫還說師父近日校對書籍,不得空兒。 清閨停下手里的湯匙,心里沉重極了,別人不了解師父,她還不了解嗎?師父終是嚇到了,不好意思見她,所以才借口說沒空的吧,不然怎么會那么巧呢。 一想到師父是故意躲避她,她心里就難過,自始自終她又何曾怨過他?他對她恩重如山,教她讀書、寫字、練劍,她早就把他當成親人了,她能釋懷,他又有什么不能釋懷的? 再說,那日醉酒,他都睡成那樣了,他又知道什么呢? 清閨的心情很迷茫,日日徘徊在必經(jīng)之路對面,有時候看到師父路過,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幾次想去,又裹步不前,其實她也是沒有勇氣的…… 冷落了太久,她想她必須要解開死結,不然她老覺得心里不安,就像被摯愛之人拋棄了一樣,可是這時間到底是什么時候呢。機會終于來了,那天她在院子蕩秋千上,忽然瞥見師父站在水榭邊遠眺,她一驚醒,喊了聲‘師父’,立刻跑了過去。 容嶼立在欄桿處,眼看她跑過來,也不逃避,也許他覺悟到了什么,不想再逃避了。 清閨上去抓住他的手,笑著替她驅寒,摸到的不是白玉一樣質地,而是滿手紅點,疤痕密布,她識別這種疤,是褐葉鏢扎的,師父居然用這種自虐的方式懲罰自己,他心里應該是很內疚的。清閨心疼的看著他:“師父,你的手還疼嗎……” 容嶼縮回了手,好像不怎么愿意提起,他的世界里,他的事就是他的,誰也無權過問。 “師父,其實有些話我憋了很久了,我一直想跟你解釋清楚,那個女大夫說的不是真的,你沒有抓過我,你只是打了我的胸膛,那傷都是內力擴散的,都是擴散的?!鼻彘|極力的掩飾,為的就是不想要師父難堪。 容嶼目光定定的,就像一盞燈,見她解釋,就半信半疑點頭道:“如此說來,竟是那大夫信口開河了!” “可不是,身為大夫,竟然謊話連篇,說的跟她親眼看見了一樣,您若把她的話當了真,就吃了啞巴虧,她的推理極差,說什么我被綁架了,你看到了嗎?大家都看到了嗎?一次都沒有,可見是庸醫(yī)無疑了!”清閨幫襯著說。 容嶼想想也有道理,那女醫(yī)說的確實不對,她的徒兒從來沒被綁架過,她不分青紅皂白亂說,真是有點可惡,不過把她打成這樣,他也自責的要死,也許是想彌補,他竟然將她的頭靠在肩膀上:“清閨啊,師父對不起你,師父以后再也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了,師父向你保證!” “說話算數(shù)?” “你還要拉鉤不成?” “師父啊,你怎么還記著拉鉤啊,那都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清閨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早就不拉鉤了?!鼻彘|嘟著嘴,俗話說得好,哪個人沒有一點半點的黑歷史?而她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