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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沒有魅力嗎?不過想到他剛才對喬冉冉的態(tài)度更沒有風度,她心里好受了一些,覺得不是自己不夠迷人,而是仙城的問題。 俞含珠心想東方白月還真是和原來一樣,什么時候都不忘了展現(xiàn)一下她的迷惑手段,她迷惑誰都是她自己的事,可敢當著她的面就對仙城這樣就不要怪她了。俞含珠想她這輩子要是讓東方白月過好了她就可以再重活一次了,直接重生成了軟柿子讓人捏扁好了。 “他挺好的,我就喜歡這樣的?!庇岷檎f完牽住仙城的手,對陳嘉期笑了一下,也沒看東方白月,腳步輕盈地走了。 東方白月更尷尬了。 陳嘉期心里暗道:該。 東方白月看著俞含珠和仙城離開,她又約著陳嘉期一起去做美容,她想從陳嘉期那里探聽一下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陳嘉期倒是沒有拒絕,因為她想從東方白月這里知道一些喬冉冉的事情,雖然她也能讓人調(diào)查,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會比敵人更了解敵人呢?東方白月和喬冉冉就是對頭,雖然表面上并不那么明顯。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在和陳嘉期、東方白月分開之后,俞含珠問仙城,她太了解仙城,哪怕他表面毫無破綻,她也能感覺到他的情緒波動。 仙城就把他聽到的事情和俞含珠說了,“東方白月當時也躲在一旁聽著。” 俞含珠想東方白月聽到了這些話肯定是會想知道白家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就算她知道了也沒什么。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陳白兩家的婚約一解除自然會有無數(shù)人打聽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天他們就算私下解決,也會有人感覺到不對勁。流言會有許多種,真相只是其中的一種罷了。東方白月就算知道了真相,別人也只會當成是流言中的一種。 俞含珠感興趣的是喬冉冉,“喬冉冉這是要做什么?明明不喜歡陳灝志,卻還要表現(xiàn)出吃醋的樣子,是想讓陳灝志內(nèi)疚?以后就可以讓他幫她做什么事?又或者想讓陳白兩家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不是因為白家內(nèi)部的人傳出去的,而是客人自己發(fā)覺到了不對勁?我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兩個原因?!眴倘饺较矚g的是白陳楚,這一點俞含珠十分肯定,她不喜歡陳灝志,這一點俞含珠也可以十分肯定。 俞含珠知道喬冉冉喜歡白陳楚是前幾年的事情了,不過知道兩人像情侶一樣在一起卻是昨天的賞櫻宴。她看到白陳楚和喬冉冉悄悄相會,喬冉冉對白陳楚的眼神毫不掩飾的愛慕,而白陳楚對喬冉冉的動作也很親密。白捧珠和俞敏要算計白陳楚的事就是喬冉冉告訴白陳楚的,他們還一起決定借這個機會讓白陳兩家的婚約作廢。因為參與了這件事,所以喬冉冉知道內(nèi)情找到陳灝志發(fā)生那樣的爭執(zhí)也就行得通了。她完全可以裝作不知情,卻還是要找到陳灝志表現(xiàn)出吃醋的樣子,這么做的原因能讓人想到的也就是俞含珠剛才說的那兩個原因。 仙城說:“需要讓人盯著嗎?” 俞含珠搖了搖頭,“現(xiàn)在不需要,再等等?!?/br> 俞含珠知道白陳楚是很狡猾的,而喬冉冉和東方白月也不簡單,東方白月就不要說了,認識兩世了,一直挺有心機,而且因為長得漂亮又愛散發(fā)魅力常常被人sao擾跟蹤所以對周圍的環(huán)境很敏感,一般的人跟著她時間長了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高手浪費在她的身上又不值。所以不如不跟,而喬冉冉,她表現(xiàn)得那么好,簡直是比東方白月還要會隱藏,和白陳楚可以說是不相上下了,她又和白陳楚是那樣的關(guān)系,如果被她發(fā)現(xiàn)告訴白陳楚那就打草驚蛇了。 俞含珠還想讓白陳楚和他的父母早些做夠?qū)Σ黄鸢准业氖虑?,然后她找夠證據(jù),早些把這一家三口踢出白家,讓白世雍和白家人對他們不再念舊情,只有這樣白家才能先去掉一個毒瘤,才能安全一些。這件事情越快越好,所以與其讓人盯著他們驚擾了他們,讓他們停止動作,倒不如放任他們,最后一網(wǎng)打盡。 仙城看著含珠因為沉思而有些微微皺起的眉頭,他輕輕握了握她的手:“放心吧,一切都會順利。” 俞含珠笑著回望他:“我沒事?!?/br> 仙城想含珠怎么會沒事,別看她表面很輕松,其實她心里一直壓著大山一樣沉重緊張。他想著還是要讓自己再強大一些,只有這樣才能幫到含珠更多。他不想讓含珠這么累,含珠應該是輕松自在快樂幸福的小公主,別人他不管,至少是他的小公主。如果不是含珠太在意白家,他真的不會同意她再接近白家,至少由他接手。他有更多更直接的手段解決白家的一切,而不是像她這樣顧忌感情。 兩人沒有回白家,而是在外面和白宜華還有林紅一起吃了午飯,他們相約在百年江南,吃俞含珠最愛吃的菜。因為俞含珠的陪伴,白宜華和林紅的心情很好,就是想到還在家里被關(guān)在小房間里的白捧珠還是有些黯然神傷,他們想著如果捧珠能和含珠關(guān)系好好的就好了,那么他們一家人就能一起坐在這里歡歡樂樂地吃團圓飯,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要缺一個人。但他們也知道這不能強求,所以在含珠面前完全沒表現(xiàn)出來。 下午俞含珠和仙城去拜訪了趙秋蘆,得知白陳楚剛剛離開。 趙秋蘆說到白陳楚,說他是個人才,如果他再多放幾分心思在書法上,也許他就松口收他當?shù)茏恿?,可是他的心思都放在如何拜他為師然后利用他的人脈來經(jīng)營事業(yè)。趙秋蘆自然不會收這樣一個心思不在書法上的弟子,哪怕他天賦再好也不會收。 “我要是在最開始教導他的時候就遇到你就好了,可惜了。”趙秋蘆看著俞含珠,很是遺憾。如果那個時候遇到捧珠,他就可以收她當?shù)茏樱敲船F(xiàn)在他就可以有一個讓他四處去吹噓的弟子了??上龅剿臅r候她的水平已經(jīng)很高,讓他覺得根本沒有什么可以再教她的,再收她為弟子就是占便宜了。 “您的五位弟子都很優(yōu)秀,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如果還是遺憾,我再多送您幾兩茶葉好了。”俞含珠笑著說。 趙秋蘆說:“小氣,才幾兩?至少要給幾斤!還有那些你親自釀的酒,給我來個二十壇!” “二十壇?好啊,這么大一壇?!庇岷橛煤艿ǖ谋砬樽龀鲆粋€俏皮的動作,兩只手一比劃,比出一個蘋果大的壇子形狀。 “鬼機靈!”趙秋蘆忍不住笑了,他就喜歡和俞含珠說話,這女孩子長得討喜,有學問,最重要的是和他說話沒什么壓力的樣子,非常自在,就好像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頭子,又像是她的小伙伴。和她說話,他覺得自己都年輕了。這讓他即使不能收她為弟子也沒那么大的遺憾,覺得當個忘年交也不錯。“對了,你要考京城的大學,那以后在京城的時間可就長了,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