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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一定增多,卻也足夠挫一挫郜老七和太子的銳氣。給他們添點堵,免得太過于目中無人。 再說了,那小姑娘著實漂亮得很?,F(xiàn)下還沒完全長開就這樣了不得,往后還不知會是怎樣的風(fēng)華絕代。 宋奉慎暗自思量著。 胡立剛才聽聞了傅四小姐就在旁邊傅家莊子上玩。 他知道大皇子旁的什么都好,就是有些私德不妥,尤其在女子之事上沒有收斂。 這也是為什么朝中許多文臣不愿投靠大皇子的原因之一。 私德有虧在那些酸腐人的眼中是極其嚴(yán)重的事情。 相較之下,言行文雅的太子更得大臣們的屬意。 胡立想要勸一勸,話到嘴邊,抬眼看到宋奉慎那志在必得的樣子,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只能暗暗嘆了口氣不置可否。 · 傅家莊子上,葡萄架掛滿了沉甸甸的葡萄串。微風(fēng)拂過,葡萄葉沙沙作響,輕打在葡萄上。 果香吸引了周圍的鳥雀。家丁們不時的上前驅(qū)趕著。 傅清言早就備好了大竹筐和小剪刀,他和玲瓏兩人一人一把剪葡萄枝的小剪刀,去到架子間摘取。 因為兩個人要負(fù)責(zé)剪摘,顧不上挪動放果子的竹筐,傅清言早就吩咐了四名家丁幫忙抬筐。 哪知道到了玲瓏這個筐子的時候,旁人還沒開始行動,郜世修主動說道:“我來幫她吧。”說著就伸出食指隨意地勾起了大筐,跟著玲瓏而動,放到了她的身邊。 指揮使大人之前不愿動手摘,這個時候卻親自出馬來抬筐,誰敢說個不字? 周圍的傅家仆從們面面相覷后都賠笑著紛紛贊嘆。 郜世修本也沒做過這種事情,只看著葡萄架里兩個人說笑著越摘越往深處去,很快就沒了人影,他最終選擇跟著來做苦力。 原本郜世修是跟著旁邊給傅清言抬筐的仆從一樣,把竹筐放在路中。 后來他見小丫頭為此不得不每摘一串就要回身過來把葡萄放進去,生怕這樣累著了她,就自作主張把竹筐往前挪,直接放到了玲瓏的右手邊,離她的腳不過兩三寸的地方。 玲瓏便好心提醒他:“七叔叔,你這樣是不行的??鹱邮锹┒沸蔚模绻芽鹱舆@樣放,下面埃地的地方?jīng)]關(guān)系,筐子上側(cè)卻會蹭爛旁邊的葡萄?!?/br> 她聲音壓得很低,因為怕旁人聽到后落了七叔叔的面子。 傅清言離得近,是除了郜世修外唯一一個可以聽到她這話的。他頓時心中一緊,生怕玲瓏遭到怪罪,下意識就想要為她辯解幾句。 哪知道旁邊的郜七爺聽聞后半點也不惱,只略“嗯”了聲,就拎著筐子往遠離葡萄架子的方向挪了一尺多。這樣一來,筐子的上沿便蹭不到葡萄藤了。而且較之剛開始的時候,小丫頭放葡萄的時候也容易了不少。 傅清言看看神色淡然的指揮使大人,再看看毫不在意繼續(xù)剪葡萄串的玲瓏,見雙方都沒把這事兒放心上,偏他一個人留意,只能無奈地笑嘆了下,繼續(xù)去摘。 約莫一盞茶時間后,生出異變。 有家丁急匆匆趕了過來,氣喘吁吁地說:“少爺,大事不好了。大皇子帶了人要硬闖莊子,說是他們射下的飛禽落在了莊子里,要搜出來帶走?!?/br> 傅清言頓時惱了,臉色沉下來道:“攔住他們。若是有獵物落在莊內(nèi),我自會讓人尋了給他送去?!?/br> “可是、可是他們?nèi)硕喟?。”家丁急得滿頭大汗,“約莫四五十個人,手里都有弓箭?!?/br> 這就是有備而來,且抱著某種目的了。 傅清言回身與玲瓏道:“meimei先別出來。我去看看?!?/br> 玲瓏喚住他,“我跟你一道過去?!?/br> “這怎么行!”聽了這話,即便是一向待她溫和的傅清言也不由得聲音嚴(yán)厲起來,“這些人既是想硬闖,就定然不會手軟。你去的話豈不是添亂!” 玲瓏知道哥哥是為了她好,解釋道:“哥哥,你可知他們?yōu)槭裁匆碴J?若是因了我,難不成真讓他們氣勢洶洶地攻進來,非要把我揪出去才作罷?倒不如我和你一同去看看。先瞧瞧他們是什么目的。再說了?!?/br> 她忽地側(cè)眸望向身邊的高大男人,嫣然一笑,“我們還有七叔叔呢。有七叔叔在,怕什么。” 這話郜世修愛聽。 他忍不住彎了唇角,露出淺淡笑意。 傅清言這才知道大皇子此行而來恐怕就是為了玲瓏。 雖然心憂著,可是郜七爺帶著灰翎衛(wèi)在此,確實沒甚可懼怕的。 傅清言略點了頭,終于答應(yīng)和玲瓏一同去會會那些人。 一路往莊子大門處行去的時候,玲瓏還不忘叮囑郜世修。 “七叔叔,你們先在屋子里好了。我先去瞅瞅他們是什么目的,有麻煩了自然會叫你們?!?/br> 她知道有七叔叔出面的話,事情應(yīng)該能夠很快解決。 可是七叔叔是太子這一方的人,和大皇子一向不對付,甚至可以說是水火不容。兩邊的人見到了,還指不定會鬧成什么樣子。 倒不如看看大皇子究竟想怎么樣再說。 如果對方實在過分,自然要請了七叔叔出面。 郜世修沒反對,凡事都順著她的意思來。 小丫頭想玩就玩。左右有他護著,斷然不會出事。 她開心就好。 玲瓏跟著傅清言去到了大門處。 遠遠的就可以看到籬笆外聚集了一大堆的人,大致看上去,約莫四五十人。前面那些男人正手持弓箭虎視眈眈地盯著莊子。 最前面一人約莫四十左右的年紀(jì),端坐在竹椅上,拿著一盞茶,帶著溫和笑意堵在門口。 畢竟對方是大皇子,身份尊貴。即便莊子上的人再不樂意,也得好聲好氣地伺候著。因此給他送了把椅子,捧了杯茶,從籬笆上遞過去。 看到玲瓏后,宋奉慎眼睛一亮,順手把茶給了旁邊的人,起身撣撣衣袖,微笑道:“傅四小姐,許久不見了?!?/br> 玲瓏隔著籬笆朝他福了福身,“若是沒記錯的話,昨日剛在御花園見到殿下?!?/br> “哦。那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宋奉慎道。 這話說得有些露骨了。 傅清言大怒,上前幾步道:“你什么意思!”頓了頓,稍微收斂火氣,硬著聲音道:“還請大殿下自重?!?/br> 宋奉慎笑,“我做什么了?我?guī)Я巳耸卦谕饷?,沒有硬闖,沒有動武。你這樣針對我是幾個意思?!?/br> 傅清言氣得手指都在發(fā)顫。 偏偏抓不住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來證明對方做錯過什么。 宋奉慎朝著玲瓏略一拱手,微笑,“我不過是想去找找我掉落的獵物罷了,還請長樂郡主行個方便?!?/br> “怕是不行?!绷岘嚨?。 “為何?” “因為莊子里的葡萄熟了。”玲瓏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