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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對不明所以、情緒激動的讀者,溫平也沒有要澄清的意思。溫向平真正的缺陷在哪兒,自己清楚就好。與其爭辯上半天做無用功,不如將來直接以結(jié)果擺在眼前來的有效果。 仗義執(zhí)言最終沒能起到多大作用,豐淑意很是難過了一番。溫知秋數(shù)月不曾發(fā)表哪怕一篇札記的現(xiàn)實,豐淑意也十分能理解。 然而年前,在看見新周刊“溫知秋”三個字時,豐淑意忍不住激動的叫出聲來。她本來以為溫作家會因為這件事情而遭受打擊,沒想到溫作家竟然還會發(fā)表作品,這是不是意味著,溫作家并沒有受到傷害? 豐淑意迫不及待的讀開,然而到底只是一篇短篇,幾千字用不了一刻鐘便能讀兩遍。豐淑意意猶未盡的翻了又翻,這才看著熾和城主千金幸??鞓返纳钤诤u上的結(jié)局露出個笑來。 溫作家果然是溫作家。 如果說豐淑意等一眾讀者看見溫知秋新作時是激動和歡喜,那么各大雜志就是咬牙切齒了。 溫知秋好端端的琢磨他的不行,還非得在年前突然給他們來這招! 是,他們趁著溫知秋沒發(fā)表任何作品的這幾個月逮著機會多發(fā)了幾篇,可那不都沒激起什么水花,更不用說像一般引起全民轟動了!本以為溫知秋自此為了提升格調(diào)就要離開通俗的領(lǐng)域,還叫他們暗自慶幸了一番,誰知道這人又跑回來,一聲不吭就扔了篇新作品出來?! 還出刊第一天就引得新周刊加更! 這不是叫他們都白高興了?! 于是江云山又冒了頭出來,義正言辭的指摘溫知秋道, “溫作家真真是出其不意,才背著好名聲聲稱學習隱沒,轉(zhuǎn)眼卻又裹著通俗回來,難不成大眾在溫作家的眼中就是可以如此愚弄的么?!筆者在此,忍不住要為被溫作家虛偽面孔欺騙的讀者們叫屈……” 然而令沽市關(guān)注沒想到的是,還沒等到新周刊和溫向平對于他的言論做出回應,讀者們已經(jīng)紛紛出言指責, “不需要你代表我們,我們沒有要指責溫作家。我要為我之前對溫作家的指責正式的表示抱歉,溫作家沒有因為我一時狹隘的思想而受到影響,還能趕在年前寫出一篇文章,已經(jīng)是讓我們感到萬幸。何況堪稱佳作。” “江云山作家總是沖在指責溫作家的第一線,然而我卻從未看見過江作家所謂的代表作,哪怕一篇與溫作家無關(guān)的都不曾有過,我不由得懷疑,江作家是不是被嫉妒心蒙蔽了眼睛,口不擇言。更甚者,江云山這個身份很有只是某些嫉妒溫知秋作家的作家虛構(gòu)的筆名?!?/br> 沽市關(guān)注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輿論的火反而燒到了自己身上,還一把揭開了所謂江云山的真面目,當下便老老實實收了尾巴,再也沒有讓江云山的筆名出現(xiàn)在雜志上過。 眾讀者一看,哪里還能不明白沽市關(guān)注這是做賊心虛。思及之前的,也是沽市關(guān)注的江云山一力引導輿論向溫知秋作家發(fā)起指責。 自感被愚弄了的大眾頓時將怒火都發(fā)泄在了沽市關(guān)注上,更有義憤填膺的記者公開發(fā)表言論讓江云山的真實人物站出來,讓眾人都瞧一瞧究竟是哪個小肚雞腸的,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貶低同行。 而能看出立意不正的的想必也是一位資深的老作家,沽市關(guān)注數(shù)來數(shù)去就那幾個目標倒是好,確定的很。 沽市關(guān)注頓時成了過街的老鼠,連帶著自家無辜的作家也沾了腥,明明趁著年前的大好時機,銷量卻一滑再滑,更是出現(xiàn)了眾多讀者退訂的情況,可謂是雪上加霜,而這么一傷元氣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緩和回來。 相比于股市關(guān)注的人人喊打,新周刊就春風得意許多。 新周刊本來就實力作家眾多,哪怕在溫知秋停筆的這幾個月,銷量也有所下滑,卻不曾影響到根本。而溫知秋新作一出,自覺使溫作家受了委屈的讀者都喜大普奔,因著心下愧疚更是大力向周圍人宣傳,順帶著推薦了一把新周刊。 何況本來就是上乘之作,雖然在溫知秋的腦中并未思索太久,但構(gòu)思和情節(jié)設置方面卻熟練老道,一時的靈感迸發(fā)更勝長久的前后顧慮。不見多少驚才艷艷之作都是文人一時情緒高漲所作。 篇幅雖短,其精彩卻完全不輸,反倒更讓讀者有意猶未盡之感。尤其是在看到龍熾和城主千金歷盡惡人艱險終于在龍島安居,紛紛激蕩不已,想象著這對跨種族的愛情將在接下來的時光里多么甜蜜。 有那手快膽大的,趕在年前關(guān)門停業(yè)就續(xù)了尾寄給溫知秋看,卻到底是羅瑜新和許昀更快一籌,拿著稿子來找了溫向平。 羅瑜新和許昀如今都在沽市大學中文系就讀,比起幾年前初見時要更加穩(wěn)重,將來也約莫著要接各自父親的衣砵,繼續(xù)在文學圈活躍。 對于溫知秋這個學長、前輩,二人可謂是敬佩不已。不提中文系講師們現(xiàn)在還留著溫向平上學時寫的文章,時不時要拿出來□□新生,感慨一下一屆不如一屆。 就是但凡出自溫向平手中的作品,就沒有一個羅許二人覺著不好的。每每溫知秋的作品被學校社團和講師拿來品析欣賞,許羅二人都覺得與有榮焉。上次被千夫所指,許羅二人也是氣憤不已紛紛挽袖捉刀,寫了好幾篇文章發(fā)表只可惜并沒有阻擋龐大的浪潮。 看見溫知秋一如既往的好精神,許羅二人都打心底里高興。 溫向平看了兩人的續(xù)作,笑道, “寫的倒是都挺有創(chuàng)意,文筆功夫也都有進步,拿來另作一篇也是能行,下次可以試一試自己找個主題一番了。” 雖然已經(jīng)成年,在溫向平面前卻都還是孩子,羅瑜新得了夸獎,面上立馬就顯出歡喜之色, “溫叔,我聽我爸說,您是靠著字典里隨便抽的五個字寫的,可把我佩服壞了,我這些天盡琢磨著這個,打算也練一練?!?/br> 溫知秋頷首道, “這法子也能訓訓急才,將來遇上和人比試的狀況難免要用到。只是這最考驗積累的深度和思維的廣度,平日里還是不能疲懶,要經(jīng)常翻書增長見識才是?!?/br> 許昀受教的點點頭, 等哪天我們也遇上個外國來的作家,就拿這個跟他比一比說不得,也能像溫叔一樣碾壓對手。” 許昀對于羅家和跟他們描述的溫向平力壓哈更斯印象可是深刻得很,買書時看見作者名是哈更斯都避而遠之,這么目下無塵的人又能寫出來什么好作品?還是不要帶壞自己才是。一方面卻對溫向平更是崇拜。 溫向平失笑,故作板臉斥道, “雖然急才多用于比試,可外來友人遠來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