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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通道另一頭的父母是不是真對小琳那么好。 “怎么說?” 溫向平問。 蘇玉秀想了想,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感覺心里有一點壓抑的感覺,有一種直覺覺得紐扣眼的父母好像、好像不是真心對小琳這么好的?!?/br> 溫向平贊許的點點頭,卻也不說蘇玉秀的想法對不對, “那你覺得這個故事怎么樣?” 蘇玉秀心里只好像有只貓爪子在撓,偏偏溫向平云淡風(fēng)輕,一直把話題往別處引,根本不提什么時候接著往下寫,于是嗔了他一眼, “滑頭――不過我倒是覺得挺好?!?/br> “和上次的相比呢?” 蘇玉秀想了想, “我都喜歡,這兩個只是風(fēng)格不太一樣而已,但都一樣有趣?!?/br> 頓了頓,又說道, “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寫童…童話了?” 溫向平嘆了口氣,自然是因為溫朝陽的生日。 他一直認為,自己比原主強的多,比原主更是一個好父親。然而,卻在他還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他不經(jīng)意的舉措或遺忘,傷害到了孩子敏感的內(nèi)心,就比如這次忘記了朝陽的生日,從而讓兒子對自己產(chǎn)生了失望、委屈等等負面的情緒。 尤其原主曾給溫朝陽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在父子之間劃出一條深深的溝壑。他每一次不經(jīng)意的傷害,就是在溝壑上再劃出一道一道,等到把溝壑變成深淵,傷害就不可逆轉(zhuǎn)了。 這不是危言聳聽,也不是溫向平所希望看到的結(jié)果,所以他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盡他所能去修補孩子的內(nèi)心。 但同時,溫向平也想借這個故事警醒更多不關(guān)心孩子內(nèi)心世界的父母,孩子,其實不像他們想象的一樣無知和無感。 溫向平對她眨眨眼, “是朝陽給我的靈感。” …… 溫向平這邊日子過得瀟灑極了,每天上個工,寫寫稿子,一邊繼續(xù)在孩子們心中樹立好爸爸的形象。 可羅家和最近的日子卻不太好過。 羅家和是沽市紅星雜志社的編輯,能力強腦子也快,因此,年紀(jì)不過三十出頭,已經(jīng)是雜志社里的二把手。 這天,他照常翻閱著寄來的信件。 信件都是出名或否的作家們寫來的文章,大多都十分緊密結(jié)合當(dāng)下,包括對高考恢復(fù)的頌歌、看法,對當(dāng)下名人的貶斥和剖析,也有一些對人生哲理的探尋和感悟,更有一些漫畫和小詩。 倒是有幾份寫的鞭辟入里,耐人尋味,但大多構(gòu)思平平。 羅家和飛快的掃一眼文章,滿意的放到左手邊等著再看一遍,其余的摞在右手邊等著待會兒拿去廢品回收。 右邊摞了高高一截,幾乎有一掌高低,左邊卻才只有寥寥數(shù)份。 這種挑揀文章的工作雖然會有新人先粗略的篩選一遍,卻也只能篩去詞不達意、語句不通的文章,剩下的仍然浩翰如煙海,等著羅家和進一步去挑選能夠刊登在紅星雜志上的文章。 雖然冗雜繁重,但這也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工作,畢竟這可是正副責(zé)編和各分欄組組長才能做的工作,但平時主編要忙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這些自然就都落在了羅家和這個副責(zé)編和一群組長的頭上。 一個年輕輕的新人上來把羅家和右手邊的信件抱走,又很快搬來一筐新的信件。 自從高考恢復(fù)以后,紅星雜志作為國內(nèi)屈指可數(shù)的大雜志一起廣泛接收來自全國各地的投稿,從中選出先進、蓬勃、富有智慧哲理的文章刊發(fā)。 也因此,紅星雜志每天都要收到數(shù)以千計的信件。 羅家和揉了揉疲憊的眉心,喝了一口濃郁的茶水,繼續(xù)打起精神工作。 還沒來得及拆看下一封信,羅家和就被入手的厚度驚訝到了。 他拿出來粗略一掃,大概有幾十張紙,都快是其它信件的十幾倍了,羅家和微擰眉頭。 怎么這么厚,是文筆不夠簡練導(dǎo)致的冗雜嗎。 盡管心里已經(jīng)暗暗給這篇文章打了個大大的叉,羅家和卻還是盡職的把紙展開在眼前。 然而只不過粗略的讀了兩行,羅家和卻漸漸慢了下來。 他忍不住又翻回到第一行去,逐字逐句的讀了起來。 蜀山修仙之人,尸毒,這… 羅家和看的很細,恨不得一個字掰成兩個字看,但再怎么拖延,三四十張紙還是很快就看完了。 羅家和撐開信封看了看,里頭空無一物,只有信封褐黃的顏色。 他扭頭叫道, “小方!小方!” 新人小方很快趕過來, “羅副編,怎么了?” 羅家和拿起信封給他看, “這封信你剛剛有沒有看?里頭還有沒有紙?是不是你裝回去的時候不小心落在哪兒了?” 小方怔愣了一下,仔細打量著羅家和手里的信封,隨即恍然大悟道, “原來是這個啊,里頭一共四十張紙,我點過了,肯定全塞進去了?!?/br> “你肯定?” 羅家和問道。 “肯定,” 小方點點頭, “我剛剛覺著這篇寫的真好,看了好幾遍呢,數(shù)量也點過好幾次了沒錯,就是四十張,只有五個章節(jié),我還惋惜了半天呢。”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br> 羅家和揮揮手讓小方離開,又拿起這四十張紙再細細讀了一遍,心里就像有只貓爪子在撓。 這尸毒如此霸道,哪怕被怪物撓破一點點皮毛,也會很快被感染成新的怪物,力大無窮,好食人rou卻又毫無人智??傻谝粋€怪物是怎么來的? 這徐長卿和唐門后人之間的斗法又是怎么個結(jié)果?誰勝誰輸? 善良的雪見被貪生怕死的族人背叛,又將何去何從? 景天也感染了尸毒,可他為什么和同樣感染尸毒的人相比,卻發(fā)作的更緩慢,癥狀也輕微的多呢?難不成景天也是有什么天賦和法術(shù)不成? 一連串的問題縈繞在羅家和的腦袋里,偏偏這文章卻戛然而止,沒了下文。 羅家和將這四十頁紙小心的疊好放回信封中,放在了自己的左手邊。 之后的文章在羅家和眼里都顯得乏味起來,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忙完手頭的工作。 羅家和從來沒有感覺到信件像今天這么多過,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今天的工作,羅家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拿著這份文稿,敲響了主編的門。 “不行?!睏钪骶幭喈?dāng)干脆堅決的拒絕了羅家和極力推薦這篇刊印在雜志上的建議。 “為什么?”羅家和把稿子從信封中掏出來,遞給楊主編, “構(gòu)思、文筆都是上佳,情節(jié)更是引人入勝、環(huán)環(huán)相扣,最難得的是題材新穎,還是連載形式,當(dāng)稱得上佳作了?!?/br> 楊主編搖頭,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