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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重創(chuàng)的聞敬會為了聞暮雨而不惜和議會撕破臉皮?拉上景明帝乃至整個皇室來向大眾控訴議會的黑暗面? 聞暮雨簡直要笑出聲來。 ——她只是個導(dǎo)/火/索。她和白云只是聞敬和景明帝用來和議會正面對抗的借口,只是皇室用來證明議會污點的證據(jù)! 恐怕聞敬和景明帝早就等著議會的人對她出手,發(fā)生在她身上的“慘劇”、“悲劇”則會在事后被撰寫一摞一摞的證據(jù)。這些證據(jù)將會記錄議會里哪些人策劃了除掉聞暮雨、除掉聞敬、廢掉大夏皇室的計劃,哪些人具體執(zhí)行、實施了計劃的哪個部分,被議會雇傭的殺手刺客都用什么方法來和主顧交易。掌握了對議會不利的證據(jù)的聞敬和景明帝這下子可以痛快的反擊議會了。 不……不僅僅是她和白云,李云也是一樣。“人間蒸發(fā)”的聞敬打從一開始就在等著找不到自己的議會對著自己的妻女下手。議會以為能用妻女逼聞敬出現(xiàn),聞敬卻在暗處搜羅整理著議會傷害自己家人的證據(jù)。 前世她被丈夫從住院大樓上扔下,摔了個粉身碎骨。至死她都以為這世上欠她的、負(fù)她的唯有梁宇軒一家、大舅舅一家以及當(dāng)初背叛父親、害得父親被唾棄自己一家凄慘度日的仇人們。聞暮雨從來沒想過自己和母親就是明晃晃的靶子,就算自己沒有死在梁宇軒手上,她的生父也在等著看他的女兒和妻子被別人用十種、百種、千種的方法折磨乃至殺害。 “聞敬……不,敬德親王,你告訴我,你究竟是從什么時候就開始準(zhǔn)備要反將議會一軍了?” “知道這個答案對你來說有意義嗎?” 聞暮雨眼底充血,手中的鋼筆顫抖著更加深入了聞敬的皮rou。聞敬卻是好整以暇地伸手,想要為聞暮雨把散亂的劉海順到耳后。 “別碰我!!” 聞暮雨一把打開了聞敬的手,同時壓在聞敬喉嚨上的鋼筆也松開了。高遠(yuǎn)見狀頓時丟開手機(jī)蹂身而上,聞暮雨自知失策的同時人已經(jīng)被高遠(yuǎn)壓倒在了病床之上,雙手高舉過頭被高遠(yuǎn)縛于掌中,雙腿則被高遠(yuǎn)用兩膝壓制。 “高遠(yuǎn)——” 聞敬手指一勾,示意高遠(yuǎn)不要下手太重。高遠(yuǎn)心有不甘,可最后還是一咬牙稍微放輕了力道:“是……親王?!?/br> “暮雨,即使你不拿著兇器我也可以回答你的一切問題,因為我確實把你當(dāng)做女兒。” 聞敬并沒有去處理自己頸上還在微微滲血的傷口,他只是拉過看護(hù)椅在聞暮雨的身旁坐了下來。 高遠(yuǎn)即使稍微放松了禁錮的力量,聞暮雨依然掙扎不了,她干脆放棄了掙扎慘聲而笑:“你如果真的把我當(dāng)成是你的女兒,你能用我做誘餌?” “吊越大的獵物就需要越好的餌食,暮雨,你還記得你小時候我這么對你說過嗎?即使你不是我親生的,我也當(dāng)你是我真正的女兒?!?/br> “……?!” 聞暮雨睜大了眼睛。 “嗯,或者應(yīng)該這么說:正是因為我真的把你當(dāng)成了我的女兒,我才會用你去做誘餌。這和你有沒有流著我的血沒有關(guān)系。” “做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代價,越是崇高的目標(biāo)代價就越大。我用自己和你作為代價,花了三十多年的功夫才終于走到現(xiàn)在的這一步。當(dāng)然這對你是不公平的,所以我也做好了被你這個女兒唾棄的準(zhǔn)備。失去最親愛的女兒是我付出的代價,失去來自女兒的親情也是我應(yīng)該承受的代價。離開你的每一天我都在祈禱你能成長成不辜負(fù)我期望的女子,等塵埃落定,你若活著我便會給予你我所有擁有的一切。” “那我母親呢?!李云呢?!” 已經(jīng)感覺不到手腕和大腿上被鉗制的痛感的聞暮雨淚流滿面。 “李云……啊,那個學(xué)校老師?!?/br> 聞敬輕輕地?fù)崦勀河甑哪橆a,大大的手掌就如同聞暮雨兒時記憶里的一般。是的,這個男人、這個優(yōu)雅淡然的男人才是她記憶里的父親。而中風(fēng)后麻木不仁、鼻塌嘴歪的那個男人只是一個她根本不熟悉的陌生老頭…… “你剛才問我從什么時候開始準(zhǔn)備對付議會的?嗯……大概就我五歲或者六歲的時候吧。原諒我記不太清了,畢竟幾十年前的事情。自從我明白自己是皇族,自己肩上扛著整個皇室命運的時候開始,我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對付議會了?!?/br> “——” 看著聞暮雨微微一哽,聞敬微笑道:“就像你想的那樣,‘聞敬’這個計劃從幾十年前就已經(jīng)開始了。那會兒我大哥景明甚至還沒接下皇位?!?/br> “自愿解除皇族身份的人里有一支人馬最是忠于先帝,這支人馬正是因為接到先帝的授意才舍棄了皇族身份。在我出生之后,先帝對外宣稱我身體太弱已暴斃,私底下將我送到了這一支人馬那里。在我五、六歲已經(jīng)懂事的時候,這支人馬又把我送到了領(lǐng)養(yǎng)設(shè)施,洗掉了我之前的身份。我走出領(lǐng)養(yǎng)設(shè)施之后就成了‘聞敬’。” “大夏的議會一手遮天,紙又包不住火。我和大哥都知道只要計劃開始,我的身份遲早都會被議會查出來,所以——” “所以一開始你們就策劃好了‘聞敬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蒙受十幾年不白之冤’的劇本。” 聞暮雨哭不出來,只有眼淚還在一直流。 “這些年一直和mama在一起的人不是你吧?” “嗯。那是我的替身。本來就和我有五分像,整了容以后大約是九分?!?/br> “所以你們讓他中風(fēng)?” “機(jī)緣巧合罷了。” 聞暮雨不相信聞敬口中的“機(jī)緣巧合”。因為換作是她站在聞敬的角度上,找替身的時候她就會刻意選擇有病史的。此后替身身上的病不論是人為誘發(fā)還是偶然性突發(fā)都能讓那最后一分不像被掩蓋掉。 “你是怎么瞞過我母親的?” “瞞?我從來沒有瞞過她。朝夕相對的人哪里是想瞞就能瞞得過的?” 聞敬笑笑:“暮雨,我的傻孩子。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是這么善良,以為世上的人都和你一樣無辜?!?/br> “李云什么都知道,她知道我在利用她,也知道我在利用你?!?/br> “她成為我的‘弱點’、我的‘軟肋’,我成為她英俊多金還體貼專一的丈夫,讓從小就被周圍所有人看不起的她能夠昂首挺胸享受他人艷羨的目光。我們是互利互惠,相互利用。她要是真的愛我,就不會接受被我抱回去、說是我女兒的你?!?/br> “我不是mama/的孩子……?” 聞敬又笑了一下:“李云那樣平凡的女人怎么可能生得出你這樣獨一無二的孩子?” 聞暮雨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不是聞敬的骨rou,不是李云的女兒,那她究竟是誰?她眉眼嘴角上那些像聞敬的地方又是怎么來的?她幾乎是像自言自語那樣輕聲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