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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敬’又是誰……?” “等等、聞敬?不會是那個聞敬吧?!” “天吶天吶!那個聞敬!居然是那個聞敬!居然是那個聞敬的女兒!” 拿著智能手機的上班族、學生黨、打工仔、自由職業(yè)者、自主創(chuàng)立人……所有人都在異口同聲地發(fā)出驚嘆。 “我靠!太勁爆了!這根本是活生生的電視劇??!” “電視劇算得了什么?!這才是真的‘藝術源于生活’!” “太厲害了!簡直勵志!” 無數(shù)評論從無數(shù)的電子終端設備上被發(fā)出,截圖、轉(zhuǎn)載、擴散病毒式的在大夏的互聯(lián)網(wǎng)上一超過光的速度傳播開來。 “聞暮雨”和“聞敬”這兩個名字以極快的速度登上熱搜榜,接著海溫絲貝爾的搜索量也急速上升。公司電話很快就被打爆,從客服到前臺,所有接線人員都快被一刻不停地電話鈴聲給搞出心臟病來。 “私人問題一概不回答!公事按流程走!走不了流程地轉(zhuǎn)到我這邊來!不要忘記禮貌用語,保持服務態(tài)度?。 ?/br> 閻夏自己的神經(jīng)都繃緊得快要斷了,但她還要指揮公司里的其他人。熱汗從她的額上流了下來,黏糊糊地令她感到焦躁。 ——夏姐,這是一場賭注。 想到聞暮雨跟自己說過的話,閻夏喉頭滾動了兩下,壓抑住心底的疲勞感,對著向自己投來求救眼神的部下道:“今天沒有下班時間!把輪休調(diào)休的人都給我叫回來!” 見部下神色一黯,閻夏繼續(xù)大聲道:“干活兒的人今天都算三倍……不,五倍績效!都給我把皮繃緊了??!” “五倍……?。 ?/br> 先前還一臉疲憊的員工們頓時有了精神,一個個的眼里滿是斗志。閻夏幾乎能聽到他們咽口水的聲音。 五倍績效,這可真不是一點點的加薪啊。閻夏想著,嘴角往上挑去。 但是對我們來說也是一次莫大的機會。 聞暮雨,你連自己都敢賣,我不過是發(fā)五倍績效,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 數(shù)小時前—— “——您這是在威脅我?” 海溫絲貝爾的新品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生活版的總編輯余向晨就找上了聞暮雨,要求和聞暮雨單獨談談。 對方身份特殊,聞暮雨又是個好脾氣還沒架子的,于是兩人就近去了會議中心的餐廳。一頓太遲的早點太早的午飯吃得還算相談甚歡。可等到甜品上桌,余向晨和聞暮雨之間的氣氛就變得古怪起來了。 “我哪兒是在威脅聞小姐?我是在給聞小姐一個機會?!?/br> 雙手拄在桌面上,兩手交疊的余向晨和藹可親地笑了一下,眼鏡后面的那雙眼睛卻閃出一絲老辣的狡黠。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既然我能知道令尊是那位聞敬,自然別人也能知道——即使我不刻意去昭告天下?!?/br> 聞暮雨的喉頭微微滾動,一張漂亮的臉上充斥著反感、憤怒、不甘以及對這一切的隱忍。只不過她還是太年輕了些,再怎么能忍,也逃不過余向晨那雙閱人無數(shù)的眼睛。 端起香氣撲鼻的咖啡品了一口,有信心拿下聞暮雨這個大消息的余向晨心情很好道:“由我來為聞小姐寫報道,總比讓一些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對您胡說八道好。您說是不是?” 聞暮雨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駁。然而最終從她嘴里出來的只是一具滿含警惕之意的:“……我怎么相信您會說話算數(shù),不寫對我不利的任何事情?!?/br> “很簡單呀?!?/br> 余向晨循循善誘地笑道:“除了相信我以外您也沒有別的選擇?!?/br> “你……!!” 看著聞暮雨渾身顫抖,但依舊坐在椅子上把雙手握得咯吱響的樣子,余向晨笑瞇瞇地道:“您要是怕我亂寫就盡量告訴我一些值得寫也值得看的東西。我們宣揚的可是正能量。一般的八卦丑聞我們可是看不上眼的。” “您別這么瞪我呀。” 余向晨輕笑兩聲:“上我們可不是什么壞事。再說,您能回南都來就說明您早就有被人指著鼻子說三道四的準備了吧?既然令尊的事情遲早都是要暴露的,您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先控制住輿論走向才方便在南都發(fā)展?!?/br> “而且這對海溫絲貝爾也不是什么壞事,對吧?不如說只要您公司的公關做得及時做得好,海溫絲貝爾這是穩(wěn)賺不虧啊。” 這下子聞暮雨也冷笑了:“你說得倒是輕巧。你們輕飄飄地拿了頭條,我們海溫絲貝爾還要花大力氣公關?!?/br> “換到別人那里,這事情可能就沒這么輕巧了。不過嘛……” 余向晨是個聰明人,不然也爬不到總編輯的位置。生活版塊是網(wǎng)絡版的重頭,其廣告價值不可估量。而生活版塊每年收到的廣告費,最少的也有七位數(shù),最多的時候甚至突破了八位大關,扶搖直上九位數(shù)。 能把持這樣一個版塊多年的人,做事從不會做絕,也知道未必不如利誘的道理。余向晨一眼就能看出自己說的全是聞暮雨心中有數(shù)的東西,她之所以還和自己僵持不下不過是為了爭取更大的利益。這很正常,錙銖必爭是商人必備的手腕,也是商人的本/能。 “聞小姐說得也對。誰都想拿頭條,別家肯定也不想只是眼紅耳熱地看別人的獨家。為了能讓聞小姐選擇我們,我也得給聞小姐一個滿意的條件才行。” 對著和聞敬年紀相差不多的余向晨,聞暮雨不說話了。她捋了捋自己耳邊的碎發(fā),看上去平靜了不少。 ——不愧是那個聞敬的女兒,短短的幾分鐘里已經(jīng)壓下了自身的感情,開始以商人的態(tài)度衡量起了和自己、和合作的利弊。 余向晨暗贊一聲,臉上卻是不顯。他瞇眼而笑,看上去就像一個親切的大叔。 事實上余向晨也沒他表現(xiàn)出的那么游刃有余。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他不怕別的報紙雜志的人來和自己搶頭條,他防的是自己的下屬,自己的同僚。不是他余向晨一個人的東西,能在上面發(fā)表報道的也不止他余向晨一個。沒了這塊金字招牌撐腰,他余向晨就失去了最大的武器。和他握著同樣武器的人自然是最可怕的敵人。 “這樣吧,您給我這個獨家,只要我還在任上,我就保證生活版永遠沒有您的□□。” “呵……” 聞暮雨冷笑一聲,刻薄之色盡顯:“我還以為您開得起多好的條件呢。堂堂一個生活版塊的的總編輯,也就這點兒能耐么?” “這條件您還嫌少???” 余向晨也不惱,只是笑道:“那我再加一個。只要我還在任上,我就保證生活版